她根本就是冒充的。

自然今日王先生來,也不是為了司念,他不過是來平陽城辦事而已。

“這位姑娘,你跟司幫辦的女兒真的認識嗎?”

這位王先生說了這麼多,可眼前這位自稱跟司小姐認識的姑娘,卻好像根本就不清楚。

王先生便開始懷疑,她是否是冒充熟人。

“我自然與司小姐是認識的,我是總長家的女兒林佩芳.”

“原來是林小姐,久聞林小姐是咱們平陽城最為出眾的姑娘,今日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王先生卻也奇怪。

既然是總長家的女兒,為何要假冒司小姐的朋友呢?帶著疑問,王先生看向林佩芳的眼神,多了一絲疑惑。

不過,王先生畢竟是京城人,在京城為官多年,雖不是什麼大的官職,可是卻見慣了這些富家的小姐。

什麼話能讓她們開心,他自然清楚。

三兩句話,便讓林佩芳嬌羞的面色紅潤。

“王先生過譽了,既然您都來到平陽城了,這幾日就讓我們林家儘儘地主之誼吧.”

話落,林佩芳一臉真誠的看著王先生。

自然王先生不好直接回絕,畢竟同時京城的官員。

“不勞煩林小姐了,這幾日幫辦已經安頓好,讓我住在附近的酒樓.”

“好,那就不為難先生了,只是不知先生住在哪個酒樓,改日我與父親,好過來拜訪.”

林佩芳表現的很有禮貌。

王先生見她如此,也沒有多想,跟她說了幾句客套話,便直接離開。

待王先生離開後,丫鬟不解的看著林佩芳。

“小姐,您為何對這樣一個人如此尊敬.”

在丫鬟看來,他不過是一個幹事,根本就不知當林佩芳如此客氣。

聽到丫鬟的話林佩芳笑了。

“你懂什麼,你當真以為我是對他嗎?”

林佩芳若有所思說完,便直接跟丫鬟去了督軍府。

彼時,有一男子的身影,也閃進了王先生入住的酒樓。

庚子年別館。

明樂跟木花在院中劍拔弩張。

良玉剛才礦山回來,見木花又開始找事,他一個箭步跑過去。

不等木花跟明樂說什麼,直接拽著木花往外。

“少帥交代你的事情做好了嗎?就開始偷懶?”

良玉不滿的訓斥木花。

木花想要甩開他的手,可無奈他的力氣太大了,她根本就甩不開。

明樂自然知道良玉是在替木花解圍,若非因現在是在庚子年別館,她早就追上去質問一番了。

待木花跟良玉走後,明樂才來到屋內。

這會司念正穩如泰山的在看著書。

這幾日庚子年身子不適,司念唯有看書解悶了。

聽到動靜,她頭也沒抬,“她走了?”

“由不得她不走.”

明樂一肚子的怒氣。

聽出明樂語氣裡的不滿,司念抬眸招呼她來到跟前,“怎麼這般生氣?可是木花對你動手了?”

雖這麼問,可司念卻一點都不擔心,明樂的身手,她還是很清楚的。

即便司念說不到萬不得已不動手,可若木花真動手找茬,那明樂自然是不會任由自己被欺負。

不待司念繼續問,明樂坐在她跟前,“沒呢,那良玉來的及時,將木花帶走了.”

“瞧這良玉可是比木花有眼力見多了.”

“那是,這木花還真以為自己是庚子年的姨太太了,這都開始對咱們吆五喝六了,若非因為少帥還在等著您,我真想看看您成為女主人後,木花那張臉能被氣成什麼樣.”

聽到明樂這麼說,司念無奈笑了。

她很清楚即便是沒有庚子年在酒樓等著自己回去,她也不會真的與庚子年在一處。

一段感情的開始,若是從一開始就不投機,那日後再怎麼努力都是白費。

雖司念與封行戳的開始,也是從一段看似孽緣被開啟的。

可他們的性質完全不同。

庚子年是為一己私慾,而封行戳當初是為了許景炎。

“你呀,若是被封行戳聽到你這樣說,我估計你的被罰了.”

“司小姐,您不會出賣我吧?況且,您現在這不是跟少帥正在鬧彆扭嗎?”

明樂知道自己是一時疏忽,這才說出了內心真實的想法。

不過她也清楚,司念才不會因為這樣的事就跟封行戳告狀。

這一點她還是蠻確信。

司唸對明樂笑笑,便讓她去準備膳食。

這個時辰,她還真有些餓了。

只是不知為何,她突然就有些心慌。

午膳剛端上來,督軍府的管家便來到別館。

司念以為他是來看望庚子年的,卻不想他直接來到她的院子。

“司小姐,夫人說這幾日都不見您,有些想您了,不知您?”

管家十分客氣的看著司念。

司念眼底閃過一抹疑慮,不過臉上卻並未表情變化,“管家稍等片刻,我去給少帥準備好藥,就隨您一去過去.”

“得,那老奴在院外等著您.”

“有勞.”

待管家出去後,司念看一眼明樂。

明樂此時也十分緊張。

片刻,司念來到明樂跟前,“你不用隨我去,兩個時辰後,我若是還沒回來,你就找個藉口去找陳安安.”

“小姐,是有事嗎?”

“督軍夫人不會無故讓我去督軍府,定是有事,不過事情怎樣還不得而知.”

“那您別去了,咱路上直接離開吧!”

“走的名不正言不順,定會給封行戳留下麻煩,照我說的做.”

明樂看出了司念眼底的堅定,這才沒有再說其他的。

司念走出房間,便直接去了庚子年房間。

這會他正在熟睡中,良玉伺候在邊上。

督軍府管家來府上的事,良玉自然知道了,他正在猶豫要不要叫醒庚子年,告訴他一聲。

司念這不就出現了。

良玉蹙眉看著司念,“司小姐,您去督軍府那邊……”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他就是怕有事發生。

可司念卻笑了,“管家說夫人想我了,就讓我過去坐坐,估摸著一兩個時辰就能回來,晚上的藥需要我配製,等我回來.”

司念給庚子年診脈,對良玉點下頭,而後便直接出了房間了。

良玉從二樓看著司念上了督軍府的車,臉色卻更為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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