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念頭並不是硝石礦有沒有事,而是在慶幸沒讓司念去。

他很清楚自己在爆炸後隨到都出事了,若是當時司念跟著去,必定會受傷。

他不敢想若是真發生這樣的事會怎樣,總歸一切還來得及。

翌日清晨。

明樂來到司念跟前,替她整理旗袍,四下看看,確定木花並未盯梢,這才輕聲道:“司小姐,少帥想帶您走,您真的不走嗎?”

昨夜的事,明樂想了一晚上也沒想明白。

雖封行戳從小培訓他們兄妹二人,可她不得不承認,她腦子並非是十分活泛之人。

她不能一下理解司唸的想法。

她只是覺得,現在走在是最合適的。

只是她不明白,為何司念就是不肯走。

“我不是不肯走,只是不能就這麼走,昨日我同封行戳的解釋,你不是都聽到了嗎?”

司念知道明樂的想法很簡單,她就是想讓自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正所謂來時容易,走時難。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知道對方在擔心什麼,司念也就沒那麼著急了。

明樂見司念依舊是一臉篤定,也便不再想其他的。

她主僕二人來到庚子年屋子,發現他開始發燒。

司念蹙眉看著管家,“幾個時辰了?”

“後半夜開始,就一直這樣燒,中間也降溫過,不過大部分的時候,還是高燒不退.”

其實管家幾次想要去叫醒司念,奈何庚子年中間醒過一次,他警告眾人,都不能去叨擾司念休息。

“這種時候,是我睡覺重要,還是你們少帥的命重要,真是分不清輕重緩急.”

司念不滿的看著管家,而後招手讓明樂拿著藥箱來到跟前。

“去準備些熱水來,溼毛巾……”司念仔細吩咐,管家不敢怠慢。

隨著司念話落,管家直接出去準備。

不多時,管家帶著下人來到司念跟前。

彼時,司念已經開始給庚子年降溫。

雖庚子年皮外傷看著沒事,可內臟還是有破損的,且體內的硝石毒已經開始蔓延。

若是不及時救治,一定會蔓延到五臟六腑。

那到時候,就算是大羅神仙都救不了庚子年。

司念知道若是庚子年就這麼死了,那麼雲家就再也無法跟封家抗衡了。

可她卻也知道,封行戳絕對不會想要自己的敵人,是死在這種情況之下。

身為醫者,若是能救人而不救,那跟殺人犯有什麼區別。

這一點,司念一直都很清楚。

她若是沒遇到,她可以不救,但是她就在跟前,那就不得不救了。

況且庚子年對她也不薄,就當是回報了。

日後庚子年只會虧欠司念,而她對他,必定是坦坦蕩蕩。

欺騙他,想要拿到硝石礦的開採法子,換成這一次救他。

司念倒是覺得兩清了。

收拾停當,又是兩三個時辰後的事情了。

司念滿頭大汗,明樂有些心疼,“小姐,您早飯還沒吃呢?”

這眼瞅著就是吃午飯的時間了,可司念卻早飯都沒吃。

聽到這話,良玉不免看向司念。

“現在可以吃了,勞煩管家準備些膳食吧,還有庚子年若是醒了,吃些清淡的易消化的……”交代完,司念便跟明樂去前廳歇著。

不多時,庚子年醒來,良玉趕緊來到他身邊,“少帥,您怎麼樣,好點沒?”

庚子年搖頭,見良玉這副死人模樣,他忍不住打趣道:“我還沒死呢?”

“也差不多了,方才司小姐可是救了您好幾個時辰!”

“司念?”

庚子年聽到司唸的名字,整個人都變得柔軟了不少。

良玉點頭,將早上司念是怎麼救庚子年的,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聽完這些,庚子年眼底盡是笑意。

良玉站在邊上,瞧庚子年這抑制著不住的笑容,他忍不住嘆氣。

其實良玉這段時間倒是覺得司念真心不錯,配庚子年倒也不是高攀。

可跟庚子年滿眼柔情相比,司念眼裡根本就沒有他。

這樣付出不對等的一種喜歡,真的可以走到最後嗎?雖良玉不太懂男女情愛,不過他卻也知道,不愛的人,是永遠都沒辦法在一起的。

想到這裡,良玉忍不住嘆氣。

庚子年卻假裝看不到,追問他司念在何處。

良玉知道庚子年想要見司念,這才福福身子,“少帥,您好生歇著,我這就去找司小姐.”

“好.”

知道待會就能見到司念,庚子年強忍笑意。

只是良玉剛出去,就有人推門而入。

庚子年以為是司念,抬眸一臉笑意的看過去,卻不想看到了一個,他並不想見到的人。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林佩芳。

昨日礦山爆炸,這麼大的事,她不可能沒聽說。

且外邊都在傳言,庚子年受傷了,這林佩芳那坐得住,這不剛從別的縣城回來就來了。

原本她是覺得別館的人肯定會攔著她,可誰成想,別館的人都不知道在忙什麼,只有幾名新來的副官在把守。

雖他們不認識林佩芳,不過卻認識她手裡的腰牌。

這腰牌可是雲家人才有的,所以他們以為林佩芳是雲家人,並未阻攔,直接讓她進去。

這還是林佩芳第一次這麼輕鬆進入別館。

林佩芳看著手中的腰牌,輕聲笑道:“姨媽給的腰牌還真好使.”

話落,林佩芳便直奔庚子年屋子。

旁人興許並不知庚子年住在那間屋子,可林佩芳卻清楚的很。

畢竟從小到大,她都是生活在四姨太跟前,跟庚子年也算是走的比較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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