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庚子年的承諾,封行戳這才走人。

只是在經過林佩芳身邊時,封行戳還不忘低眸看她一眼,“林佩芳不要把自己當成是一個人物,你在我封行戳看來什麼都不是.”

這就是赤裸裸的無視啊。

林佩芳卻無力反擊,眼睜睜看著封行戳走人。

庚子年現在雙眼猩紅的看著林佩芳,丫鬟跪在地上苦苦求饒,“少帥,求您了,找醫生來救救我家小姐吧.”

“你們不是很有本事嗎?在外邦都能找到人擄走司念,那自個去找醫生!”

庚子年巴不得林佩芳就這麼死在外邦。

到時候他還能以此追究封行戳的責任,所以啊,現在他自然不會出手。

庚子年帶著良玉離開,林佩芳也跟著暈厥。

翌日清晨。

封行戳著急的什麼都做不下去,但是因為司唸的叮囑,他現在只能乾等著,其餘什麼都不能做。

明影陪在封行戳身邊,不多時暗衛來報,說是林佩芳已經沒事了,庚子年昨夜一宿一直在外邊找司念。

封行戳擺擺手讓暗衛退下去才看嚮明影。

明影看看封行戳,見他在盯著自己,明影這才回過神來,“暗衛一直守在布行外邊,司小姐沒事,帶著那措姆的人整理鋪子,整理了一宿,這會剛睡下.”

確定司念沒事,封行戳的心也稍稍平靜了。

彼時,林佩芳也從昏睡中清醒過來。

頭上裹著紗布,丫鬟雙眼通紅的看著林佩芳。

林佩芳看看四周,“子年來過嗎?”

被林佩芳這樣詢問,丫鬟不知如何作答,趕緊低下頭。

其實她這個動作已經算是在回答林佩芳的問題了,顯然庚子年是真的不在乎她。

林佩芳氣不過拖著疲憊的身子打算去找算庚子年,卻在房門被開啟的時候她看到了庚子年。

她以為庚子年是來看自己的,頓時來了底氣,“現在才來看我,我可不會輕易原諒你.”

林佩芳這自大的一句話,卻引得封行戳嘴角上揚,“你哪裡來的自信,我是來看望你的!”

庚子年冷冰冰的說出這樣一句話,林佩芳瞬間就意識到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那你來幹嘛?”

知道庚子年是要質問自己,林佩芳的表情也跟著冷下來。

“你傷成這樣已經算是封行戳手下留情了,你若是不想死,今日就啟程回平陽城.”

“我不走.”

林佩芳才不會離開,若是她真的走了,那庚子年豈不是要更為肆無忌憚的對司念好了。

光是想想林佩芳都覺的可怕,更別說是讓她真的離開。

林佩芳表情十分認真地看著庚子年,他似乎早就料到林佩芳會拒絕,他不慌不忙的往前走一步,“那我就差人送你回去.”

話落庚子年不耐煩的招招手。

這艱鉅的任務自然是落在了良玉的頭上。

良玉硬著頭皮來到林佩芳跟前,“夫人,您請.”

‘啪……’良玉直接的臉火辣辣的疼,說真的他還從未被女人這樣打過臉。

庚子年聽到聲音,趕緊回身,見林佩芳像是看著仇人一樣的盯著良玉,而他委屈的沒了往日的朝氣。

“滾,馬上給我滾回平陽城,否則我現在就休妻.”

庚子年不顧林佩芳身上的傷,拽著她就往外走。

林佩芳哪裡是庚子年的對手啊,很快就被他丟在了門外。

庚子年命人將房門關上,讓下人將她的東西丟在門外。

就這樣林佩芳跟庚子年徹底被隔絕開了。

林佩芳絕望的站在門外,不知是老天故意的,還是怎的,只是一刻鐘的功夫,原本好好的天,突然就下起雨來了。

瓢潑大雨淋得林佩芳全身都在顫抖,額頭上的傷也因為雨水的沖刷而往外滲血。

丫鬟擔心林佩芳會出事,趕緊敲門,奈何屋內的人完全無動於衷。

不多時林佩芳暈倒,丫鬟知道庚子年是鐵了心的不開門,就讓小二幫著將林佩芳攙扶著來到了隔壁的酒樓。

說來也奇怪,她們住下之後,天也晴了,醫生給林佩芳看過確定傷口發炎,必須得好好調養,否則一定會留下急症。

丫鬟看著昏迷中的林佩芳,她替自家小姐不值,可她又能說什麼呢?庚子年確定林佩芳不會再回來,整個人都放輕鬆了,可良玉卻一直蹙著眉頭。

“你這副模樣是在擔心什麼?”

庚子年知道良玉這樣一定是有事。

本來良玉是不打算說的,奈何庚子年詢問,那他只好實話實說,“屬下覺得剛才有點過了.”

“你難道不知道,只要我心軟林佩芳就會蹬鼻子上臉嗎?你還想伺候她?”

一聽到伺候林佩芳,良玉下意識的猛搖頭。

的確他可是真的受夠了這位祖宗。

“那不就得了,如今她定會對我死心,差人盯好,只要她養好身子就立馬送走.”

庚子年現在就連聽到林佩芳的名字都覺得頭疼,所以他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給良玉了。

這可苦了良玉了。

這邊林佩芳受到了懲罰,那邊司念帶著那措姆眾人乾的很起勁。

期初那措姆不知司念在幹嘛,不過隨著這一日一夜的勞動成果,布行內的擺設已經初見規模了。

那措姆也不是愚鈍之人,知道司念是打算將布行分類劃分,他忍不住有些佩服司念。

看來她的確是做布行生意的,若不是這一行的人,那會知道怎麼分門別類的擺放啊。

司念讓所有人按照她的吩咐將所有東西有規有矩的擺放好。

經過這一日的調整,司念滿意的看著鋪子,“硬裝好了,現在就剩下軟裝了.”

“硬裝?軟裝?”

那措姆以為自己聽錯了。

司念卻沒有解釋,只是招招手讓那措姆給自己一些黃魚。

那措姆照做,不過黃魚給了司念他有點不放心,“你不會……”“明樂還在你手裡呢大哥,我若是想逃不早就走了?”

司念丟給那措姆一記白眼。

這兩日的相處司念跟那措姆倒像是朋友一般了。

一聽司念說這話,那措姆憨憨的撓頭一笑,“早去早回.”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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