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司念跟封行戳的關注點,也不在那措姆為何沒敲門就衝進來了。

二人相互看看彼此,而後才看向那措姆。

那措姆接觸到二人的眸光,便知道他們在懷疑什麼,他瞬間蹙眉,“你們愛信不信,我不過是因為喜歡明樂,擔心她出事才好心來告知你們一聲,若不信,就當我沒說.”

話落,那措姆趾高氣昂的走出房間,明樂追上他,“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我以我後半輩子能否跟你在一起發誓.”

那措姆都這麼說了,由不得明樂不相信了。

見明樂低下頭,那措姆這才往前一步,她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將手放在了她的頭上。

本來這一幕應該是十分讓人覺得甜美的,奈何那措姆卻硬生生的演成了鬼片,他猛地拍打明樂的腦袋,“放心吧,為了你我也會護住司念跟封行戳的.”

這話說的是好聽,只是他手裡的動作,卻讓明樂忍不住翻著白眼。

“你想把我的腦袋弄下來是嗎?”

明樂現在強忍著沒讓自己跟那措姆動手。

那措姆聽到明樂這樣說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手中沒把住的,的確是用力過猛了,他輕咳一聲有些尷尬的撓撓頭。

“那我先走了.”

話落,那措姆直接逃走。

彼時,屋內司念跟封行戳也來到院子,“看來庚子年是沒有能力將林佩芳趕走啊?”

“我去找那措姆.”

“我去找庚子年.”

二人分頭行事,明樂緊跟著司念。

司念走在前,明樂跟在後,“司小姐,您覺得林佩芳是怎麼回來的?”

“不管她怎麼回來的,肯定都沒安好心.”

司念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林佩芳壞事吧?這個女人本來就沒什麼腦子,若是她存心報復,那一定會壞事。

司念可不想封行戳連日來所做的事情付諸東流,索性她便用最短的時間來到了那措姆這邊。

看到司念,那措姆沒什麼表情的變化,但是一個側頭便看到了明樂那張冷著的臉。

即便是冷的若冰霜一般,但那措姆嘴角還是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若是換做平時,司念早就開始調侃他了,不過現在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就將他放在一邊了。

“大哥,你是從什麼地方看到林佩芳的!”

“這個你得為阿蒙,他負責盯著那個女人了!”

說完這句話,那措姆四下看看,卻發現阿蒙還沒回來,他這才差人去找阿蒙。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阿蒙才姍姍來遲。

這會司念跟明樂都等的著急了,見到阿蒙司念迫不及待上前,“林佩芳在哪裡?”

“我覺得你並不”

阿蒙故弄玄虛的看著司念,司念沒忍住上前踢了他一腳,“你再這樣,信不信我打死你?”

這話若別人說興許阿蒙可以完全忽視,但是司念他卻真有點不寒而慄,畢竟眼前這個女人可是醫術相當好超的,回想起那一日布行被她弄的起死回生,她卻沒有著急走人,反而是對他們痛下狠手。

那日後他們集體腹瀉了十幾日,如今能回過神來還是明樂心善給他們拿來的解藥,否則還不知道他們要難受多久?“司小姐,我可是為你好?”

阿蒙回過神來,很是認真的看著司念。

可司念卻連連蹙眉,如此阿蒙便輕咳一聲,“其實對林佩芳而言不是什麼好事,但是對你們而言也不見得是好事.”

“阿蒙,你小子存心找茬是不是?”

那措姆都看不下去了,更別說是司唸了。

那措姆都看到司念手中多出來的銀針了,他估摸著若是阿蒙繼續如此,那就只有挨針扎的份了。

如此阿蒙也不再做任何的鋪墊,直接將自己跟蹤的結果說了出來。

聽完阿蒙的話,司唸的臉色異常難看,明樂也跟著屏住呼吸,她們是如何都沒想到林佩芳竟然會如此降低自己的身份。

她怎麼能跟外邦軍統的人聯絡在一起呢?且還成為一個年近五十歲軍統的妾室。

她現在可是庚子年的妻子呀,這將他的顏面置於何地?司念想不明白,按理就算林佩芳跟她再怎麼記仇,也不至於不管不顧到如此地步吧?如此這丟的可不是她司唸的臉啊?幾人都看向司念,她現在是在想到底是為什麼,可他們幾人卻以為司念是害怕了。

“司小姐,您放心,林佩芳搞不出什麼來!”

明樂安慰的看向司念。

司念抬眸看下個明樂,“這個我倒是不擔心,我只是沒想到她竟如此,先回去!”

“是!”

明樂領了命令便直接跟司念離開了,那措姆跟阿蒙看著這二人來去匆匆,只能相互看看。

直到看不到她們的身影,阿蒙才捅捅那措姆的手臂,“大哥,她們一點都不擔心呀?”

“有什麼可擔心的,林佩芳是司唸的對手嗎?”

一句反問,卻將事情的真諦說了出來,這林佩芳還真不是司唸的對手。

若不然,那措姆怎能要不了她的命?半響,司念跟明樂也來到了庚子年的住所,此刻封行戳正在質問他。

庚子年一臉怒氣的看向良玉,這會最委屈的當屬良玉了。

分明他將一切都安排好了,自己就被林佩芳逃了呢?且還再度回到了外邦,這不是生生打臉嗎?良玉百口莫辯,庚子年氣的眼底冒火。

“念念,那措姆怎麼說?”

“四少帥,您的好妻子跟您和離了?”

司念語氣帶有不屑的看向庚子年。

“司小姐何不有話直說?”

“如今林佩芳可是外邦軍統的妾室,這日後兩方打起來,您可是有通敵的嫌疑呀!”

司念故意陰陽怪氣的跟庚子年說。

既然是他的人惹出來的麻煩,自然得讓他來解決,總不能讓她跟封行戳給他擦屁股吧?“司小姐,您開什麼玩笑?”

良玉本來是低著頭的這會突然抬頭看向她。

司念認真地看向良玉,“我可沒這個閒情逸致來跟你們開這樣的玩笑.”

庚子年聽到這個訊息比任何人都要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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