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就如往常了,所以老奴也沒多想.”

根據嬤嬤的話,唐夫人是見過封亦寒後,才會出現怪異行為的,看來是他脅迫的。

司念沒耽擱,直接去了軍營。

唐夫人過世的訊息,封行戳已經知道了。

許景炎這會已經在唐家陪著唐靜書了。

封行戳見司念來軍營,便知有事,拉著她來到軍帳中,“怎麼了?”

“是封亦寒.”

“確定嗎?”

“多半是,唐夫人見過他之後才精神恍惚,到現在自殺了.”

“好,我去找證據.”

“我去吧,你專心盯著封亦寒,這一次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畢竟封亦寒是封督軍的兒子,讓他死他們做不到,可別的自然不會輕饒。

試想這世道便是如此就算封亦寒逼死了唐夫人,就算他跟敵軍勾結,頂大也就是被封督軍數落教訓一番,但他的命,封督軍一定會留著。

不過封行戳跟司念都知道,有種活著比死了更讓人難受。

封亦寒別館。

得知唐夫人的死訊,他嘆氣一聲,“讓唐靜書退婚難道不是更簡單嗎?非要死,還真是一個食古不化的老婆娘……”“少帥,司小姐來了.”

副官躬身來到封亦寒跟前。

一聽司念造訪,封亦寒有種不祥的預感,“就說我……”沒等他把我不在說出來,司念已經衝進來了。

副官可不是司唸的對手,且她現在拿槍抵著他的腦門,就算他對封亦寒再衷心,也不會拿著自己的命相抵的。

副官喉嚨一緊,背對著封亦寒往屋內倒退,“少帥,屬下攔不住.”

“出去吧!”

封亦寒招手,司念這才放人。

放副官出去後,廳內也就只剩下司念同封亦寒了。

“司小姐,今日怎麼來我別館了.”

封亦寒滿目笑容的看著司念。

反觀司念冷著臉,就連周遭的空氣都被她這張冷臉給弄的低了幾度。

這表情跟封行戳還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相似。

封亦寒想到封行戳臉色突變,“司念,你別忘了我跟你可非親非故的.”

“非親非故才好整死你,不是嗎?”

司念似笑非笑的看著封亦寒。

只是簡單的一個笑,足夠讓封亦寒不寒而慄了。

“你到底要幹嘛?”

“你是怎麼對唐夫人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她現在死了,你也別想好過,我來就是想告訴你,好好享受這幾天的好日子吧——你不會再有了.”

司念手握成拳頭。

若非想到不能給封行戳惹事,她早就一槍打死眼前這個男人了。

得不到就要毀掉,這是什麼神仙操作。

封亦寒也就這點本事了!他不願看到唐靜書跟許景炎和和美美的成親,就從唐夫人身上下手,真是卑鄙到極致了。

司念都能猜得出來,封亦寒跟唐夫人見面時一定是給她選擇了。

要不讓唐靜書跟許景炎分開,要不唐夫人就去死,如此他們的喜事變喪事了。

當然不管唐夫人如何選擇,封亦寒不會放過許景炎的。

他有的是法子能整死許景炎這個男人。

可許景炎是唐靜書最愛的男人啊,身為人母的唐夫人,自然是不願看到自己的孩子傷心欲絕。

所以唐夫人選擇終結自己的生命,以此來護住唐靜書。

當司念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後,封亦寒很眼底明顯閃過一抹驚奇。

雖他掩飾的很好,奈何還是被司念捕捉到了。

她的猜測是真了。

而封亦寒驚奇的是這個女人竟然真的能猜出他的心裡,不得不說她還真是瞭解他。

可裝淡定還是有必要的,就好比現在的封亦寒,明明什麼事都是他乾的,但他卻起身給司念鼓掌。

“司小姐,你這都可以去說書了,你這說書的本事還真是厲害啊.”

“你以為不承認,就沒人知道了嗎?封亦寒,你的死期到了.”

現在不能動封亦寒,不代表司念會讓他好過。

她手快速從他手臂上劃過。

只是輕輕一下,封亦寒並未放在心上。

而司念卻對封亦寒一笑,就直接離開了。

這個女人來去匆匆的,封亦寒倒是有些費解了,“只是來警告我的?”

這可不像司唸啊?她不是有仇必報的人嗎?都知道封亦寒是害死唐夫人的人了,按理司念該動手才對呀?對於司念未動手這件事,封亦寒耿耿於懷了好一會。

直到晚膳過後,他身體開始不舒服,找來醫生說自己中毒的時候,封亦寒忍不住笑了,‘司念還是司唸啊’。

是他低估了這個女人。

封亦寒藉機想要整死封行戳,便拖著病懨懨的身子去了督軍府。

封督軍見到封亦寒如此,自然是緊張的很。

封亦寒將司念下毒的事說了出來,還說這一切都是封行戳指使,封督軍自然不快,命人將封行戳同司念找來。

二人來到督軍府卻不慌不忙,完全不像是來被興師問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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