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阿媽的確有些過分了,那阿媽……”“阿媽,是我錯!”

司小慢太瞭解司唸了,只要她先認錯,那她給的補償一定不是司小慢想要的。

索性還是先打斷的好。

“事情順利嗎?”

司小慢很是認真的詢問。

“有你阿爸在,什麼事能不順利呀!”

司念顯擺的說一句,還不忘看看身邊人。

“小子,你最近話太多了,我要跟你阿媽給你生個弟弟妹妹了,你趕緊去睡!”

“你……”司念呲封行戳一聲,佯裝生氣的看他一眼,順道還輕輕拍打他的肩膀一下,知道封行戳是故意刺激司小慢,司念還是關切的叫司小慢一聲,“小慢?”

“你們非要這樣刺激我嗎?”

司小慢雙唇顫抖,明影就在他邊上,看他真真是要哭了,他不敢相信的看向不眠。

明影也慌了。

正在二人不知所措時,司小慢說了一句話,就結束通話電話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明影雖不知出什麼事了,但卻想要安慰司小慢。

可司小慢的表情在電話結束通話的瞬間就便了,比六月的天還要突然。

本是委屈,現在卻一臉壞笑,“刺激我?那我讓你們內疚一夜好了,哼……”司小慢說著話,便負手來到不眠跟前,“去睡,好好睡一覺,明日去參加大婚.”

明影就這麼看著他們一大一小從自己眼前走過。

電話那端的司念更是有些擔心,不免有些生氣的看向封行戳,“你說你幹嘛刺激他,現在他生氣了,你可高興了?”

“那小子才不會生氣,他現在想著法子的給自己賺錢,不就是防止咱們不要他嗎?”

“你還真有這打算啊?”

司念不敢相信的看著封行戳。

此話一出,引得封行戳亦是不滿,他抬手敲打司唸的腦袋,“想什麼呢?那是我兒子,我怎麼可能不要他!”

“也對,我一準是被林佩芳氣糊塗了,怎麼會想這個?”

司念趕緊搖頭。

同時她也在感嘆,生氣是真的會影響到智商的。

所以之前在雲家,林佩芳就是因為生氣才會做出那些傻事的吧?庚子年一個好好的成親宴會,卻被林佩芳搞得天翻地覆,現在睡不著的當屬雲家跟林家吧。

思及此,司念忍不住笑了。

封行戳寵溺的刮一下她的鼻子,“為了自己今日的傑作而笑?”

“說說你吧,前院應該更為熱鬧吧?”

後院的女眷一個一個爭相鬥豔的,已經夠司念看好戲了,她覺得前院應該不亞於戰場。

封行戳一個挑眉,“還不錯,沒讓雲家好過,沒給封家丟臉.”

“那是自然,雲家人豈是你的對手.”

司念給封行戳豎起大拇指。

“這樣恭維,可是有事相求?”

封行戳一眼看出了司唸的意圖。

被封行戳這樣一說,司念瞬間憨笑。

不愧是她的男人,還真是瞭解她。

“我想讓你答應我,不管明日發生什麼,你都要相信我.”

司念有預感,庚子年明日會生事。

今日庚子年的眼睛一直在追隨著她,她雖未看過他一眼,但他目裡的灼熱,她可是清楚感受到了。

未免庚子年使壞,司念只能提前打預防針。

“我何曾不信任過你.”

“那倒也是.”

二人相視一笑,好一個心意相通!翌日清晨。

倒不是司念跟封行戳多激動,而是庚子年大婚,偌大的平陽城到處都在奏著歡快喜樂。

司念被吵醒後,臉色難看。

再看看封行戳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二人相看沒說一句話。

本來司念是想低調些的,可封行戳卻說讓她穿平時的旗袍去。

司念雖不是驕傲的人,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自身條件還是比較過硬的。

這個時節,她不厚不薄的旗袍恰能將她的好身段顯出來。

司念一笑,看向封行戳的眼睛裡滿是審視,“就不怕別的男人看我了?”

“你是我封行戳的女人,他們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

這話倒是不假。

司念知道封行戳是想刺激庚子年。

可司念卻覺得這樣有些幼稚。

其實沒有必要做這樣的事,她只要站在那裡就足夠庚子年傷心的了。

“我答應你一個要求了,你可不得還一個?”

封行戳饒是人真的看著司念。

司念搖頭,這一刻她是真真體會到了什麼叫戀愛中的男人都是幼稚鬼這句話了。

不管封行戳在戰場上多威猛,在她面前他也是有他小子的一面。

“好,二少帥說什麼,便是什麼.”

司念答應了封行戳的要求,她不止穿了旗袍,還是封行戳最喜歡的一身。

可司念剛出來,封行戳就後悔了,他輕咳一聲,“那個,其實可以加一件披風的.”

“怎麼?我可不覺得冷!”

司念故意戲弄封行戳。

誰讓他讓她換來換去折騰她的!封行戳看出了司唸的意思,瞬間認慫,“我錯了.”

見狀,司念忍不住笑了。

她也沒說其他,直接就上樓換衣裳。

早上的小插曲,讓二人心情大好。

待他們來到雲督軍府邸,庚子年跟雲督軍已經在迎接各路來的賓客了。

封行戳跟司念順著大部隊來到院中,司念剛打算跟封行戳說幾句話,他就被同僚叫走了。

司念也不是那種纏著封行戳不放的人,她很是優雅的與他互相抱一下,“去吧,我等你!”

送走封行戳,司念就找了一處沒人的地方,想著獨自度過這漫長的時間,只是沒想到庚子年卻過來了。

看到庚子年的瞬間,司念有些茫然,這個時間他不是應該在迎賓嗎?對上司念那雙疑惑的眼,庚子年笑了,“想跟你好好道別.”

“沒這個必要吧?”

司念在處理男女感情這件事上,一直都拎得清。

她知道任何曖昧是罪惡的源頭,所以她不會讓庚子年有任何的瞎想。

不過庚子年自己的想法,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非要這樣嗎?我要跟不喜歡我的女人成親了,你是不是很開心?”

庚子年苦笑的看一眼司念。

可司念卻一點表情變化都沒有,甚至完全就像是在跟陌生人說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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