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身份地位統統都是次要的。

所以醫生雖然有些好奇,不過最終還是壓下來了。

聽完醫生的話,四姨太起身給庚子年使眼色。

庚子年對醫生點點頭,二人這才出了病房。

不一會病房內就只剩下伺候耿薇的丫鬟。

醫生檢查完也出去了,丫鬟這才緊張的來到耿薇跟前,“小姐怎麼辦,暴露了!”

丫鬟著急的不像樣,而此刻耿薇也好不到那裡去。

她一時間竟真的想不到好的法子了。

耿薇陷入沉思,丫鬟不敢叨擾。

‘不,不會就這麼完蛋的,得罪了陳司長都沒就這麼完蛋,這一次也不會的,一定可以化險為夷。

’耿薇想著,一直在心裡默唸一定會沒事。

彼時,庚子年跟四姨太已經來到車上,當然他們也在耿薇病房外安插了自己的人。

為了防止耿薇做手腳,這一次庚子年可是做足了準備。

“你阿爸在京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

四姨太不擔心耿薇這邊,已經一切都在庚子年的掌握之中,可雲督軍那邊她還是擔心的。

如今她的兒子最有望成為下一任督軍,可在這個節骨眼上雲家不收代價,輕輕鬆鬆就讓人奪走了一半的兵權。

這對庚子年而言是不小的挑戰啊。

“阿媽,您放心,您兒子我早就有籌備,已經在招兵買馬了,況且硝石礦的開採還不會,很快咱們就能恢復元氣.”

“那就好.”

聽到這話,四姨太緊繃的弦才算是鬆開了。

京城陳家。

陳安安迷迷糊糊的剛睡醒,就被陳夫人拖著來到院子。

這大清早的,陳安安眯著眼不滿道:“阿媽,大清早您是打算帶我賞花嗎?”

“你這丫頭有這情調嗎?”

陳夫人丟給陳安安一記白眼。

陳安安卻忍不住憨憨一笑。

不是賞花,那來這裡做什麼。

小風一吹,陳安安也漸漸有了精神頭。

陳夫人這才指著門外一輛車給陳安安看。

陳安安順著陳夫人的手勢,自然看到了那輛從未見過的車子,她撓頭有些憨像。

“怎麼了阿媽,這是咱家的仇人啊?”

陳安安還真是一個鐵憨憨,想到的竟是一些打打殺殺的事。

“胡說什麼呢,你阿爸為人處世都是鼎鼎好的,怎麼會有仇人呢?”

陳夫人不滿的拍打陳安安的腦袋。

這一下雖然不疼,可陳安安還是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脖子,“阿媽,您這麼維護您丈夫,也不至於毆打自己的女兒吧?”

陳安安這小吃醋的樣子,讓陳夫人忍不住笑了。

“死丫頭拿著你阿媽開涮是不是?”

陳夫人說完,才癢癢下吧繼續看著那輛車子。

慢慢跟陳安安道來。

聽完陳夫人的話,陳安安二話沒說擼起袖子直接就衝了出去。

陳夫人本是想要攔著的,奈何身手敏捷的陳安安根本就沒給她這個機會。

等陳夫人追上陳安安時,這丫頭已經大力出奇跡的將人家的車門給拽下來了。

看到手中如鐵板重的車門,陳安安一臉懵,她看看車門,再看看車內主人。

是一翩翩公子,司機座位上的是一著軍服的男人。

只是這二人陳安安都不認識。

陳夫人說這輛車子這段時間一直都會在他們宅子附近轉悠,倒也沒什麼惡意。

陳司長這不是離京開會去了嗎,陳夫人也是擔心,這才將此事跟陳安安說了。

本是想讓這丫頭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奈何這丫頭來了一波神操作。

陳夫人看到車後座的男人時,瞬間面露驚色。

這玉面書生的男人,她是認識的。

當然陳安安也見過,只是這丫頭估計早就忘記了。

陳夫人趕緊將陳安安拽到自己身後,這才笑看著車內年輕男人,“張司長許久不見,你是來找我們家老陳的嗎?”

陳夫人張口就稱呼對方為張司長,陳安安更是不解,那張小臉上盡是疑惑。

再看看手中門,陳安安就算是個遲鈍到不行的人,這會也明白了。

感情是認識的啊!“你跟我阿爸既然認識,你這鬼鬼祟祟的在府外幹嘛呢?”

陳安安可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擔心家人的安危而出來質問對方,這很明顯就是正常人的操作啊。

只是誰知道他的車門這麼不禁造啊!陳安安尷尬的將車門放在車邊。

司機這會也得到了了張司長的指使趕緊下車修車門,他也在這個空檔下車了。

張司長對陳夫人福福身子而後才笑道:“陳夫人見諒,張某是來找陳司長的,知道陳司長出去開會了,張某擔心二位的安危,這才一直在府外徘徊.”

“我們會有危險嗎?”

“就算有也不用你操心,我可以保護好我阿媽.”

陳安安拍著胸脯子跟眼前的男人顯擺道。

瞧陳安安這大大咧咧的樣子,張司長忍不住笑了。

其實他第一日來時,的確是來找陳司長的,可因為陳司長不在,他想要離開時,卻無意間看到了陳家院中的陳安安。

這位陳家小姐名聲在外,聽聞因為總是闖禍所以就被陳司長送去習武了。

沒想到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

他記得她上次見她時,他們都還是小孩的模樣。

一晃她竟也張的如此亭亭玉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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