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沒說話,只是讓陳安安看著自己。

“有我在,我怎麼可能會讓大哥出事呢?”

司念極其堅定的看著陳安安。

陳安安看到司唸的表情,她信了。

她長舒一口氣,“那現在怎麼樣了?”

“深度昏迷,何時能醒還不確定.”

這話對陳安安而言,簡直就是當頭一棒。

不是說有她在,不會讓封明朗出事嗎?那這個深度昏迷又算什麼?陳安安蹙眉不滿的看著司念。

司念卻沒什麼表情變化。

見狀,陳安安讓自己情緒緩和,“那現在該怎麼辦?到底是怎麼回事?”

確定陳安安的情緒已經緩下來,司念才將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一聽有可能跟雲家有關,陳安安做了跟封行戳一樣的動作,攥拳就往外跑。

好在司念早有準備,直接攔住了這丫頭。

“你幹嘛,你真以為這樣就能替大少帥報仇嗎?”

司念皺著眉頭擋在陳安安跟前。

“難道讓我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嗎?雲家算什麼,我不怕……”“陳安安,你以為封行戳怕庚子年,還是怕雲督軍?”

在陳安安的印象中,還真沒什麼人是封行戳會怕的。

既然如此,那他為何不替封明朗報仇?陳安安疑惑的看著司念,“你們有計劃了?”

“當然,打蛇打七寸,總不能的打著玩不痛不癢吧?”

司念饒是認真地看著陳安安。

“可我忍不了,要是封明朗真的醒不過來,我一定要讓雲家全族陪葬.”

“聽你的!”

其實沒人比司念更想讓雲家人都去死。

可她並非是那種衝動的人,她知道雲家早晚會敗,可他們卻不能落人話柄。

否則日後封行戳的路會很難走。

所以現在他們必須得忍著。

陳安安知道司念並不是在騙自己,她也就沒那麼氣了。

“我想進去陪著他!”

“好!”

待陳安安進入病房,司念就讓明樂守在外邊,“務必確保他們的安全.”

可明樂卻拉住了司念,“司小姐,您要自己出去嗎?您知道庚子年來京城了吧?”

“你放心,他不敢傷我,我就是去找他.”

既然雲家已經動手,那封家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

不過司念還沒想讓封行戳跟庚子年正面衝突,如今她出面是最為合適的。

當然這一切得瞞著封行戳,若是被他知道,司念一準去不了。

只是此刻先阻攔司唸的便是明樂。

明樂對司念搖頭,“若是少帥知道,屬下一定會被打死的.”

“你不告訴他,他是不會知道的.”

“您就不怕少帥知道了生氣嗎?”

當然,司念就是擔心封行戳生氣,才想要瞞著。

但她也知道想要救封明朗只能去找庚子年。

封明朗體內的毒,她能解,但是需要以命換命才能解毒。

司念知道封明朗不會同意她這麼做。

而身為醫生,司念也不會這樣做。

可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封明朗走向死亡吧。

這毒藥是之前鬼谷的一位毒醫研製的。

他為人十分傲慢,總覺得這世界上沒人比他更瞭解毒藥,所以他才會研製了這樣一副毒藥。

這毒藥旁人是配不出解藥的,因為它的藥引就是毒醫的血。

而毒醫研究出這毒藥之後就自殺了。

他這就是斷送了後人所有的路。

毒醫為了證明這毒藥的解藥無人再能配置,就選擇了自殺。

這種自殺式證明自己的存在,是對還是錯,司念不知。

但是她知道毒醫贏了。

來海城之前司念在明城就曾經研究過這毒藥。

她硬生生是什麼都沒研究出來。

這以命換命的解救法子,其實就是將中毒人的血換到其他人身上。

這種法子是可以解很多毒的,但總得有人犧牲,所以司念也不算是找到了解毒之法。

她已經仔仔細細的研究過了,封明朗種的就是這種毒藥。

若真是雲家人所為,那庚子年一定有解藥。

他下這種毒無非就是想讓司念去找他。

看著司念離開,明樂無奈嘆氣。

可如今她好像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司念入火坑。

京城雲家別院。

雲督軍跟其他人會面一般都不選擇在這裡,所有司念來時,並未跟雲督軍打照面。

良玉看到司念,跌跌撞撞跑到前廳。

“少帥,來了!”

“你慌什麼,這一次司念可不是來找茬的.”

庚子年滿眼篤定的對良玉笑笑。

庚子年起身帶著良玉來到院中,司念站在不遠處看著他二人。

他知道她不會主動走向他,他徑直朝著她走去。

看到風采依舊的司念,庚子年的心忍不住有些小悸動。

“你來了!”

“解藥!”

司念也沒跟庚子年來虛的,直入主題。

“念念,你這語氣可不像是來討要解藥的吧?”

庚子年玩味的看著司念。

他很享受能拿住司唸的這種感覺。

沒人知道庚子年找了多久才找到這樣的毒藥,連帶著解藥可是花了他不少銀子。

這毒藥對小人興許沒用,但是對司念卻管用的很。

庚子年笑看著司念。

終究還是她心軟了。

以命換命的法子,庚子年知道。

他知道司念一定也知道,可心善的她又怎麼可能會為了封明朗而要其他人的命呢?他故意留下線索,讓人知道是雲家將封明朗帶走的,不就是為了讓司念來找他嗎?如今她就在眼前。

庚子年心滿意足的笑著。

可司念卻臉色難看,“你想要什麼?”

“你知道!”

“不可能,你要知道若是封明朗死在京城,你們整個雲家都得陪葬,你最好是說一個我能滿足你的條件,你給我解藥,如此你也不虧!”

司念饒是認真地看著庚子年。

可司唸的話卻引得庚子年發笑。

除了她,他什麼都不想要。

他做這麼多事,只是為了要她而已。

她什麼都知道,不是嗎?“那就沒得談了,司小姐請吧!”

“庚子年,你別逼我,你要知道我手裡有硝石礦開採的法子,現在不是你們雲家獨大,且我根據開採法,便能研究出如何破壞硝石礦,你若不想人財兩失,最好是跟我合作.”

司念本是想好好跟庚子年說,但他不領情,那她只能來硬的。

“你威脅我?”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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