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覺得怕了,她喉嚨一緊,突然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她神色慌張的看著明樂。

最終鄺思思磕磕絆絆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你恐怕不知道我們是誰吧?”

陳安安擼起袖子這就要上前去毆打鄺思思了。

之前沒機會,現在這鄺思思都上門殺人了,那她陳安安豈能不動手。

只是司念臨行前交代過,此時明樂便直接擋住了陳安安,“陳小姐,司小姐說過不能再唐家要她的命!”

“既然是司念說的,那我就姑且先讓她多喘氣兩口!”

陳安安咬牙切齒的看著鄺思思。

這不連一刻鐘時間都不到,許景炎便氣喘吁吁的趕來了。

看到鄺思思,許景炎什麼都明白了,他怒視著眼前這個女人,“鄺思思你我連朋友都算不上,你若是再敢對靜書意圖不軌,我定要你的命……”這話許景炎可不是在嚇唬鄺思思,他是認真地。

雖一直以來許景炎都不是主動找茬的人,但若是有人敢對唐靜書不利,那他不介意對這人下死手,哪怕這人是他對付不了的。

鄺思思看著眼前雙眼猩紅的男人,他看著她的眼睛別說是愛了,就是友善的眸光都沒有。

不止是鄺思思,就連陳安安等人也是頭一次見許景炎這般。

雖陳安安跟許景炎不熟,但是她印象中這個男人一直都是陳悶悶的,只有跟唐靜書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露出笑容。

用陳安安的話來講,他就是一個榆木腦袋,不苟言笑的男人,不過他這護犢子的樣子,還真是讓陳安安心動。

這一刻陳安安開了小差,若是她被人這樣,那封明朗會不會也會跟許景炎這樣激動呢?想到這裡她還有點小激動,不過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這都想的什麼呀,這不是詛咒自己出事嗎?陳安安趕緊搖頭,將這個念頭從自己的腦海中揮掉,再看看許景炎正在強忍著怒火。

看到傷害自己妻子的女人就在跟前,任誰能忍得住呢?可許景炎做到了,當然不是因為心軟只是因為得讓鄺思思的到應有的下場。

押著鄺思思來到唐家前廳,許景炎就讓管家去找封明朗跟鄺友生了。

而送走司唸的鄺友生正在準備下一步的計劃,他是打算直接將封瑞瀅弄到自己身邊來。

既然司明鴻現在已經名聲盡毀,那他鄺友生還有什麼好擔心呢?思及此,鄺友生的心情好了不少,唐家的人也就在此時出現。

鄺友生不待見唐家人,趾高氣昂的看向唐府的管家,“有事?”

“鄺先生,我家姑爺想請您過去坐坐!”

管家倒也十分客氣,鄺友生都這般狂妄了,他依舊彬彬有禮,這可能就是教養吧。

“憑什麼?”

鄺友生似笑非笑的看著管家。

管家福福身子,一臉淡定的回道:“鄺小姐在府上呢!”

一聽鄺思思在,鄺友生眼底生出了一模疑惑,雖不想去,但最終他還是跟著管家去了唐家。

半個時辰後,鄺友生來到唐家,看到一行人坐在前廳,而鄺思思跪在地上,他直接急眼。

鄺思思也是看到了自己的後盾,這才跑過去將自己的妹妹扶起來。

鄺友生攙扶著鄺思思,眼神狠厲的環顧周圍的人,“怎麼,欺負人?”

“鄺先生,說話之前不得先掂量掂量?”

封明朗不動聲色的反擊。

鄺友生雖自視清高,但是對封明朗還是有些忌憚的,他沒在說這些話,只是看向鄺思思。

鄺思思哭著指向明樂,“是她,是她打得我,哥,你得替我報仇……”“你放心吧,只要是對咱們鄺家不利的,我都會讓他們消失.”

這大言不慚的話,也就是鄺友生這種狂徒能說得出來。

封明朗起身來到鄺友生跟前,“唐靜書昏迷不醒,你應該清楚吧?”

“跟我們有關?”

鄺友生知道卻還假裝不知。

封明朗聽到這話瞬間就笑了,“潛入唐家持刀傷人,這個可是我們親眼所見.”

這個時候,鄺友生是無話可說了,而鄺思思也突然不知如何辯解的低下了頭。

“你們到底要幹嘛?”

“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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