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唸對著封行戳說道,整個人不由一驚。

封行戳不以為然,瞧著司念,臉色雖然泛白,嘴角卻帶著沒所謂的笑:“沒事兒,死不了.”

他這種戰場上摸爬滾打的人,怎麼可能不受傷?前幾日,他去處理許景炎的事情,被人圍堵,受了傷。

傷口不在要害,沒什麼大不了,死不了人。

只是剛剛司念鬧著,傷口被撕裂扯開了,回頭處理一下就好。

司念瞧著封行戳,怪不得外界傳言,這男人真是魔鬼。

世上哪有人不怕疼,不怕死。

封行戳倒好受了傷,衣服都被血染透了,封行戳卻表現的這麼淡定。

司念看了封行戳一眼,對著封行戳說道:“我幫你把傷口處理一下,要不然,感染的話,你可就死定了.”

司念說話的時候,伸手幫著封行戳解著襯衣的扣子。

封行戳沒有說話,臉色雖然不好看,嘴角卻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看著司念。

司唸的手一粒一粒解著封行戳的扣子,整個傷口露了出來。

司念才知道,封行戳傷的很深,傷口很長,也很深。

封行戳都傷成這樣了,還能調戲女人,還能當做沒所謂的樣子,果然是厲害。

司念看了封行戳一眼,從包裡拿了藥出來,幫著封行戳小心翼翼的處理著傷口。

藥倒在傷口上的時候,封行戳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很疼吧,忍著點兒,你的傷口很嚴重,你都不知道去醫院嗎?隨便包紮一下,真是不要命了.”

司唸對著封行戳說道。

封行戳嘴角微微上揚,看向司念:“你在關心我嗎?”

看到司念關心自己,封行戳覺得心情大好。

至少,他喜歡司念,司念還是有些反應,雖然司念很牴觸他。

但是感情的東西,哪有那麼快,司念,早晚是他的人。

“你不要做夢了,我只是不想看著你死了,不想看到海城大亂.”

司唸對著封行戳說道。

雖然封行戳是個徹底透徹的無賴。

可現在各處混戰,誰都想爭一份兒天地,洋人橫行霸道。

封行戳正如他的名字,殺伐果斷,征戰沙場。

外公說了,封家管著的八省,之所以比別處安寧,就是因為有封行戳在。

封行戳的脾氣,你佔他一寸,他搶你一丈,連洋人都忌憚封行戳。

所以八省才安寧不少。

如果封行戳死了,就不會太平了。

她哪怕再怎麼討厭封行戳,她也不希望封行戳出事兒。

封行戳一旦死了,八省必定大亂,海城也不會安寧,百姓是無辜的。

她也不想經歷那些,所以,她不能看著封行戳死。

封行戳訝然的看著司念,好似不認識司念一樣。

他知道司念特別,但是他沒料到司念會說出這麼一番深明大義的話來。

他印象中,女人嘛,你問她一些權謀上的東西,她一概不知。

你問她,百貨大樓新上什麼東西,哪家的胭脂水粉最好,誰家的首飾最好。

她如數家珍。

可司念居然知道,他如果死了,海城必定大亂。

這讓封行戳不得不重新審視司念一番,一個懂得家國天下的女人,能簡單嘛。

司念被封行戳看的有些不自在,對著封行戳:“你這傷很嚴重,我幫你處理之後,你記得常去醫院換藥,知道了嘛?”

司念幫著封行戳把傷口包紮好。

封行戳點了點頭,眼底仍舊是帶著讓人猜不透的笑意。

不等司念反應,封行戳猛然一帶,一把拉過司念。

封行戳順勢壓了上去,司念瞪大眼睛,看向封行戳:“你沒有中毒?怎麼可能!”

她自己配的藥,藥效達到什麼程度,她清楚的很。

封行戳居然好好的,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太不可思議了。

封行戳瞧著司念吃驚的樣子,伸手捏著司唸的臉,對著司念說道:“很吃驚嗎?想讓我死的人,多了去了,隨隨便便就能給我下毒,我早就死了不止八百回了.”

“所以你剛剛都是在演戲,騙我是嗎?”

司念氣急了,咬牙對著封行戳說道。

她剛剛以為封行戳真的中毒了,不能動了,得意了那麼半天。

感情從頭至尾都是封行戳在耍她,她太高看自己了。

她以為她之前在火車上給封行戳下了毒,她還能再次輕而易舉的給封行戳下毒。

正如封行戳說的,他不可能在一個女人身上吃兩次虧。

要不然,封行戳早就不止死了八百回了。

一想到剛剛自己動手打了封行戳,還鬧得那麼大動靜,大約在封行戳眼裡,她就是個傻子。

是她大意了,剛剛那會兒,她應該想到。

她配的是一種特製的麻藥,讓人渾身不能動,更沒有任何的感覺。

封行戳卻能感覺到傷口疼,她只想著幫封行戳包紮傷口,根本沒注意,封行戳就是在耍她。

封行戳不以為然,眼底起了笑意:“不是騙你,是為了哄你高興.”

他難得看見司念,除了牴觸她,討厭她,還能有別的表情,他樂意讓司念鬧一鬧。

他封行戳從來不慣著誰,司念是頭一個。

“可惡.”

司念瞪了封行戳一眼。

封行戳湊近司念,熱氣吐在司唸的臉上,對著司念說道:“別這麼說,至少你捨不得本少帥死,說明心裡還是有本少帥.”

“你做夢,我是不可能喜歡你,這輩子都不可能.”

司唸對著封行戳說道。

封行戳咬了咬司唸的唇,沙啞的聲音說道:“無所謂,我喜歡你就成了.”

喜歡不喜歡他,他根本不在乎,他喜歡司念就夠了。

司念臉一白,覺得自己跟封行戳根本說不到一塊兒去。

封行戳再次湊了過來,忽的司念覺得什麼東西落在身上。

司念忍不住伸手去抓,拿到手裡才發現是半塊翡翠玉佩。

這玉佩同旁人的不同,是墨色的翡翠,墨翠。

墨翠十分罕見,一般人手裡不會有,封行戳是封家的嫡二公子,有是很正常的。

墨翠上的雕工更顯得這塊玉佩的珍貴。

封行戳看著司念打量著自己的玉佩,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對這塊玉佩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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