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聲音再次開口。

司念這頓住收拾東西的手,抬起頭看了過去。

眼前一個穿著軍裝帶著披風的男人,坐在辦公桌的椅子上,一副吊兒郎當,藐視一切的模樣。

男人給人的感覺只有一個字,狂。

狂妄到極致的那種,男人半眯著眼,挑著眉,看著司念。

那副模樣,似乎要把司念給看透了一樣。

司念笑容僵在臉上,明明覺得自己穿著衣服,一身旗袍,因為天生怕冷。

三四月份的天氣,她還穿著薄皮草。

這一刻,司念覺得渾身莫名的寒冷,冷到極致的那種。

面前的男人,不是別人,是封行戳。

司念怎麼都不會想到封行戳會找到顧家的醫院來,還找到她義診的辦公室來。

所以,封行戳查了她。

她早該知道了,封行戳是什麼人,早晚會把她查個底兒朝天。

“怎麼?看到本少帥,很意外嗎?”

封行戳看著司念問道。

似乎,封行戳對司唸的反應很滿意。

這女人逃跑了之後,他就一直想著怎麼再次見到司念。

他以為這女人囂張到不會害怕任何人。

司念抿了抿唇,看向封行戳:“你想幹什麼?”

“不說了嗎,看病啊.”

封行戳咬著雪茄,沒有點,清清冷冷的聲音回著司念。

司念儘量讓自己平靜一些,對著封行戳說道:“今天的義診結束了,二少帥要是看病,請下個月今天再來吧.”

司念硬著頭皮對著封行戳說道。

她顧不上那麼多了,更不能跟封行戳多待。

她不是傻子,封行戳再次找上門,原因很簡單。

封行戳對她感興趣了,她絕對不能跟封行戳有任何的關係和來往。

封行戳這個人,她招惹不起。

她還有小慢,她要保護好小慢,她沒所謂,她不能把小慢拉下深淵。

說話的時候,司念準備拿著東西起來。

忽的封行戳猛然起來,直接抬腳一帶。

原本封行戳坐著的木椅子,直接飛了出去,撞在門上,把門給帶上了。

“明影!”

封行戳朝著外面喊了一聲。

外面傳來明影的聲音:“少帥!”

“沒有本少帥的命令,誰都不許開門,違者直接開槍!”

封行戳聲音遞了幾分,卻聽的人從頭涼到腳。

“是,少帥.”

明影應了一聲。

封行戳的目光一直看著司念,看的司念頭皮發麻。

這女人跟他裝傻,有意思了。

司念僵直著背,滿是憤怒的看著封行戳:“封行戳,你想幹什麼.”

“不是跟本少帥裝傻嗎?怎麼不裝了?”

封行戳嘴角微微上揚,看向司念。

他還以為司念,還得繼續演著呢,他今天挑著這個點兒過來。

他就沒打算離開,他有的是時間,慢慢和司念耗。

司念瞧著封行戳,臉色難看至極:“封行戳,放我出去,要不然,我跟你同歸於盡.”

司念話音一落,封行戳直接逼近司念,司念後背靠著木桌子。

封行戳貼著司念,明明沒有挨著,司念卻能感受到封行戳身上滾熱的溫度。

司念煞白著臉,後背硌得慌,瞪大眼睛,看著封行戳。

封行戳一手撐在桌子上,一手捏著司唸的下巴:“同歸於盡.”

“你敢跟我同歸於盡,我就敢讓整個顧家醫院所有的人,給我們陪葬.”

封行戳對著司念,壓低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

司念善醫,懂毒,他不懷疑司念說的話。

司念還真有本事,讓他們同歸於盡,可惜他不會讓司念如願。

封行戳的話,讓司念鐵青著臉,一時間堵的啞口無言。

封行戳真是猖狂,她低估了封行戳的狠辣。

這男人比外界傳言的藥狠一百倍。

“封行戳,你是不是瘋了?你可是堂堂督軍府的二少帥,你難道沒有一點心懷天下的心嗎?”

司念氣急了,朝著封行戳說道。

封行戳不由冷嗤一聲,好看的臉上帶著邪魅:“什麼天下不天下,本少帥只知道,本少帥看上的東西,一定要得到,哪怕是拉著天下來陪葬.”

他看上司唸了,那天司念逃跑之後。

他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像是少了點兒什麼。

他才知道,他對著女人上了心了。

所以,他讓明影去查司唸的訊息,知道司念義診。

他白天沒來湊熱鬧,一直等到現在。

他封行戳看上的東西,要麼得到,要麼毀了。

司念不是一般的女人,哪有那麼容易拿下。

司念瞧著封行戳,聽著封行戳的話,說不觸動是假的。

面前的男人那種俾睨天下,不把任何東西放在眼裡的態度。

讓司念後悔了,她後悔那天逞一時之快,給封行戳下毒。

她甚至後悔,沒有聽小慢的話,堅持坐火車回來。

司念正想著,封行戳捏著司唸的下巴,直接低頭吻了上去。

司念不停的掙扎著,封行戳捏著司唸的下巴微微用力。

司念覺得下巴好似要被捏碎了一樣,疼的忍不住嘶了一聲。

封行戳趁機加深了這個吻。

司念嗚嗚的叫著,抬手打著封行戳,封行戳絲毫不在意。

好似司念打在自己身上的,不過是小孩子鬧著玩兒。

封行戳往後一壓,貼著司念更近了,司念被堵住了呼吸。

“封行戳,你放開我.”

司念朝著封行戳嗚嗚咽咽的說著。

封行戳微微抬起頭,看向司念,眼底滿是腥紅:“你再鬧,我就讓明影開啟門,讓來來往往的人都看看咱兩在幹什麼!”

封行戳一句話,讓司念心都涼了半截子。

這是醫院,又是顧家的醫院,本來人就多,來來往往不知道多少人了。

如果明影開了門,她算是徹底在海城出了名。

這個年代不比現代,現代,你大庭廣眾之下,做這些事情,都要被戳穿脊樑骨。

更何況這個年代,流言的唾沫都得把你淹死。

而且別人不會覺得是封行戳胡來,只會覺得,封行戳是來看病。

她這個不要臉的未婚生子的棄婦,勾搭堂堂二少帥。

司念氣的臉色煞白,朝著封行戳罵道:“封行戳,你不得好死.”

“放心,本少帥死了,也得讓你跟我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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