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查到了.”

明影對著封行戳說道。

一句話,讓封行戳抬了眼皮子,看著明影:“講.”

“少帥,那位小姐叫司念,是民政部司次長司政的大女兒,明城顧家的外孫女,五年前突然離開海城,去了明城,前幾天才回來.”

明影恭恭敬敬的對著封行戳說道。

好在他查到了司唸的訊息,要不然,少帥非得要了他的命。

一天的事情,他根本不敢動,幾乎是動用了所有的人脈,去查司念。

一口水都沒喝,畢竟,要是辦不好,命都沒了,還喝什麼水。

“明城顧家?就是那個開了很多醫院的顧家嗎?”

封行戳慢條斯理的問道,眼底起了一些興趣。

明影點了點頭:“對,就是那個顧家.”

顧家早幾年不行,只是開了間小醫院,算不了什麼。

可是五年裡,顧家好像是雨後春筍一樣,瘋狂開了不少的醫院,大大小小几十家,遍佈全國。

這種亂世,開醫院最掙錢,不過顧家的醫院不同。

顧家的醫院便宜,因為便宜,所以醫院就開得更好了,而且每個月都有一次義診。

這種醫院,在亂世裡,才會存活的更好。

封行戳點了點頭,表示瞭然,怪不得,他會在顧家的醫院遇上司念,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封行戳沒說話,明影上前,對著封行戳再次說道:“少帥,還有件事兒.”

“講.”

封行戳目光一冷,看向明影。

明影對著封行戳說道:“司念小姐就是傳說中的鬼醫聖手,這次司念小姐回明城,是受了督軍的命令,給老夫人看病來了.”

“鬼醫聖手.”

封行戳吐了口菸圈。

三日前,他在火車上被追殺了,司念說她有海城通行令的時候,他就該想到。

司唸的身份了,是他大意,只想著抓到司念,沒去細細追究這件事兒。

司念是鬼醫聖手,怪不得那個女人,看著溫婉,其實心狠手辣。

她確實有心狠手辣的本事。

“對,少帥,還有什麼別的吩咐嗎?”

明影對著封行戳恭敬的問道。

封行戳擺了擺手:“你出去吧.”

“是,少帥,”明影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封行戳嘴角微微上揚,眼底滿是冷意,司念以為這樣就能跑了,天真。

他封行戳看上女人,要麼死,要麼跟了他。

一早,不眠帶著小慢出去晨跑了。

屋裡,只剩下司念。

司念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準備去顧家的醫院。

今天是顧家醫院每月一號義診的日子,她打算親自去。

醫院人多又雜,司念沒打算帶著小慢,讓那小子跟著不眠,她能放心一些。

司念正打算離開,遠遠的看著幾道人影走了過來。

不知道不眠怎麼把蛇和蠍子放在司月柔的院子裡。

司月柔直接來了司唸的院子,隨行來的,還有楊雪芳和司政。

一個個氣勢洶洶的模樣,好像要把司念給剝皮抽筋一樣。

司念瞧著幾個人,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不過片刻,司念恢復常態。

司念乖巧的對著司政喊了一聲:“阿爸.”

“嗯.”

司政冷著臉,看得出,司政很不高興。

司月柔和楊雪芳看著司念,更是拉長著臉,一個個,眼底滿是怒火。

“司念,我問你,你是不是在月柔的房間裡放了蛇和蠍子,你看看月柔的手被蠍子咬成什麼樣了,你這個女人,太狠毒了.”

楊雪芳氣不過,對著司念罵道。

司月柔更甚了,紅著眼睛,滿是委屈:“三姐,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意見,可是弄了那麼些個毒物放在我的房間,你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嗎?你怎麼那麼狠毒呢?”

司念瞧著母女兩個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倒是天衣無縫。

這兩人演技真好,要是放在現代,都可以進軍演藝圈了。

用小慢的話,很有前途。

司念瞧了一眼司月柔被蠍子咬過的手,腫的跟饅頭一樣。

司念心裡莫名解氣了不少,司月柔想要害她,結果自己遭了報應,真是活該。

收了思緒,司唸對著司月柔和楊雪芳說道:“太太,月柔,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別給我裝傻,司念,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司月柔氣瘋了。

司念居然還裝傻,這些蛇和蠍子,就是她放在司念院子裡。

她想要教訓司念母子兩個,尤其是那個不把她放在眼裡的小野種。

誰知道,這些蛇和蠍子,都跑到她的院子去了。

司念還說不知道。

傻子都知道是司念做的,司念居然不承認。

司念覺得司月柔太好笑了,害人不成反被害,還有臉來跟她叫囂。

果然不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要臉到一起了。

司念瞧著司月柔,嘴角微微上揚,對著司月柔說道:“司月柔,你說是我放了蛇和蠍子,你有證據嗎?”

“證據,證據就是因為你會用毒,你是鬼醫聖手,你平時跟那些毒物接觸的最多,不是你還有誰會碰那些噁心的東西.”

司月柔朝著司念喊道。

她早就想到了,一旦司念母子被蛇咬了,她可以說司念是自作自受,跟別人沒有任何關係。

司念瞧著司月柔,嘴角微微上揚,眼底滿是嘲諷:“人嘴兩張皮,你這藉口還真是牽強.”

“什麼牽強不牽強的,司念,你不要在這兒轉移話題,司月柔可是你的親妹妹,你一回來就想害人,你也太狠毒了.”

楊雪芳朝著司念喊道。

轉而,楊雪芳拉著司政,對著司政說道:“老爺,你看到了,她做了害人的事情,還不承認.”

司政忌憚楊雪芳的孃家,聽著楊雪芳的話,看向司念:“司念,你告訴阿爸,真的是你做的嗎?”

司念瞧著司政,心中冷笑。

傻子都知道,司月柔和楊雪芳找的藉口,簡直爛極了,證據更是胡扯。

可司政仍舊願意相信他們,這就是她所謂的阿爸,人渣到極致。

“阿爸,不是我,月柔沒有證據說是我做的,我倒是有證據,證明月柔是咎由自取,這些蛇和蠍子,是司月柔自己弄來的.”

司念嘴角微微上揚,目光冰冷的看著司月柔。

一句話,讓司月柔心底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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