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芳對著司念說道,司念會掙錢。

這個小蹄子,非得帶著兒子回來,在司家蹭吃蹭喝,司家錢不能白花了。

她一定要司念付出代價。

尤其司念之前,三番兩次和她們過不去。

找著這個機會,她怎麼會放過司念?司念聽著楊雪芳的話,這才明白為什麼二姨太一直給她遞眼色提醒她。

剛剛那些話,不過都是楊雪芳做的鋪陳,現在楊雪芳說的話,才是真正的目的吧?一旁站著的小慢聽到楊雪芳的話,對著楊雪芳,奶聲奶氣的問道:“什麼掙錢的路子?很多錢嗎?”

哇,哇,又可以掙錢啦,小慢很開心啊。

“小慢,別說話.”

司念捂住小慢的嘴,對著小慢小聲說道。

楊雪芳聽著小慢的話,心中不由冷笑,司念果然是窮酸樣子。

要不然,她這兒子才幾歲,也不至於一天到晚盯著錢了。

一聽見掙錢,司唸的兒子比什麼都精,多半是因為窮慣了。

司念瞧著楊雪芳,嘴角微微上揚,對著楊雪芳說道:“太太說掙錢的路子,我很好奇,請問是什麼掙錢的路子?”

她倒要看看楊雪芳,又要生什麼么蛾子出來。

楊雪芳看了一眼司政,對著司念說道:“司念,你也知道我們月柔和劉司長家的二公子,可謂郎才女貌,關係好.”

楊雪芳頓了頓,剛要說話,司念忍不住笑了起來:“是嗎?是不是郎才女貌我不知道,劉司長家的二公子,送給月柔假扳指,這樣的人,還是小心著點兒,別被騙了.”

楊雪芳是真不要臉,上次假扳指的事兒,怕是楊雪芳和司月柔忘記了。

楊雪芳和司月柔自己恬不知恥,想高攀劉家少爺。

楊雪芳還說什麼司月柔和劉少爺郎才女貌。

那個劉少爺,不過是想玩一玩司月柔而已,所以才送了假扳指忽悠司月柔。

楊雪芳怎麼說得出口這種話,不怕人笑話麼?司念話音一落,在場看戲的一個姨太太,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

那邊一直坐著看好戲的司月柔,臉上掛不住了,對著司念咬牙罵道:“賤人,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月柔,我可沒胡說八道,上次打擊都在場,阿爸也在,何副官親自去證明扳指是假的,我沒亂說話吧.”

司念嘴角微微上揚,對著司月柔說道。

這話一出,司月柔臉色鐵青,整個人滿是憤怒的瞧著司念。

這個小賤人,一天到晚和她過不去實在是可惡,太可惡了。

這個不要臉的棄婦,司月柔剛要說話。

司念再次開口:“不過月柔啊,有些話,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你堂堂司次長府的四小姐,不要一天到晚賤人長賤人短,跟市井潑婦沒什麼兩樣.”

司念頓了頓,觀察了一下司政的表情,繼續道:“劉家好歹是司長府,人家要的當然是賢良淑德的兒媳婦兒,而不是市井潑婦.”

司月柔這樣的主兒,還想嫁到劉家做兒媳婦兒。

司月柔和楊雪芳想的倒是挺美,是把劉家人全都當成傻子了嗎?劉家二少爺送了假的扳指糊弄司月柔,司月柔就應該清楚自己在劉家少爺心裡的位置。

地攤貨一個!啥也不是!司月柔還一個勁兒的得意著,幻想著做劉家的媳婦兒,簡直可笑。

司唸的話,算是點在了司月柔的痛處。

等同於一把刀子,架在司月柔的心口,這刀子直接扎進去一半。

“司念,你才是潑婦,你才是毒婦棄婦,你有什麼臉說我是潑婦!”

司月柔氣瘋了,對著司念罵道。

司月柔話音一落,司政對著司月柔說道:“司月柔,你姐姐說的話,都是為了你好.”

司月柔瞧著司政,滿是不可置信,沒想到司政會維護司念:“爸,你聽她說的那些話,她……”“夠了,你看看你像個什麼樣子?我花錢送你去最好的學校讀書,希望你能夠知書達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錙銖必較,實在是惹人不喜.”

司政冷著臉,對著司月柔說道。

司唸的話,在司政聽來,很不是個滋味兒。

司念說的對,誰家裡都不是傻子,司月柔現在的樣子,劉少爺怎麼會喜歡?劉家怎麼會喜歡?到時候,別人沒嫁過去,反而讓人家玩了身子,那就虧大發了。

讓人碰了,可就不乾淨了,以後怎麼嫁人?司念還好,她是個鬼醫,她就算是不嫁人,成了棄婦帶著孩子。

她起碼有本事,司月柔除了一張皮囊,還有什麼?他栽培司月柔,就是希望司月柔能夠嫁到劉家,將來給他牟利什麼。

如果司月柔和劉家的婚事兒黃了,司月柔還能找到什麼樣的人家?司政的話,說的很重了,司月柔臉色一陣兒的難看。

司月柔知道,司念還真是厲害。

司念這麼和司政說,算是挑撥成功了吧。

果然,這個小賤人,嘴皮子利索,讓司政徹底聽了司唸的話。

司念瞧著臉色鐵青的司月柔,不由解氣了不少。

司月柔和楊雪芳想要算計她,門都沒有。

她可不是軟柿子,由著他們拿捏。

司月柔剛想說什麼,楊雪芳拉住司月柔,遞了個顏色給司月柔。

楊雪芳的意思很明白:“你爸說的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還去頂嘴,不是中了司唸的圈套嗎?”

司念真是厲害啊,一番話說得是滴水不漏。

如果司月柔不說話,就是默默讓司念擺了一道。

司月柔要是說話,那就是頂撞司政了,反正左右不是。

這個小賤人真是可惡,她不會讓司念好。

楊雪芳瞧著司念,又看了看司政,對著司政說道:“司政啊,你先不生氣,月柔呢,我回頭會好好教育她.”

“嗯,那脾氣是要好好教一下,要不然,哪個男人受得了?”

司政冷睨了月柔一眼。

楊雪芳咬碎了後牙槽,如果不是她們楊家不行了。

司政敢這麼說她生養的孩子嗎?說到底,女人還是得有孃家人支撐著。

“司念,你別說別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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