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侗川看司唸的時候,甭提多溫柔了,看小慢的時候更不用說了。

傅侗川耐著性子給小慢剝堅果。

如果不是真心喜歡了,傅侗川怎麼做的到去慣著一個孩子。

傅侗川是什麼人啊?傅侗川可是南和商會的會長,別人不瞭解傅侗川,他是瞭解的。

掌握著整個海城,甚至乃至八省的商業的命脈。

那些都在傅侗川手裡握著呢。

那樣的一個人,對司念和小慢的特殊,能不奇怪嗎?他當時一直瞧著,司念還同傅侗川說說笑笑。

如果不是郝廳長沒走,他早就對著傅侗川開槍了。

傅侗川碰他的女人,簡直是找死。

司念看向封行戳,這才知道封行戳是吃醋了,可是這門醋吃的簡直是蠻不講理。

“封行戳,什麼就我是你的女人了?那是你一個人想的,我只是答應你,給你三個月的機會追我,我沒說我就是你的女人.”

司唸對著封行戳說道。

說話的時候,司念伸手掰開封行戳的手。

她怕封行戳再這麼捏下去,她的下巴都被封行戳給捏碎了。

封行戳聽著司唸的話,目光越來越沉,越來越冷,死死的看著司念,好似要在司念身上看出個窟窿來。

司念僵直著後背,忽的,不等司念反應,封行戳一把拉過司唸的腰,猛然帶進懷裡。

司念看向封行戳,不由驚呼一聲:“封行戳,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

“你不說,你不是本少帥的女人嗎?我們就坐實了它,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本少帥的女人.”

封行戳咬牙對著司念說道。

封行戳是真的氣急了,一手託著司念,往床上而去。

封行戳緊繃著臉,軍襯的襯托下,那張剛毅的臉,更冷了。

封行戳的軍裝外套都活絡在地上了,也不管不顧,直接帶著司念拖到床邊。

司念看著封行戳氣急敗壞的樣子,這才知道。

面前的男人是誰啊?他可是二少帥,封督軍的兒子,往前了說,那是太子爺。

這個年代,皇帝還沒倒臺多久呢,這個年代,沒有法律和人權可言。

像封行戳這樣的人有權有勢,她一個穿越來的,再怎麼開掛的人生。

她都忘記了,封行戳是什麼身份的主兒。

“封行戳,你放開我.”

司念推著封行戳。

封行戳根本不理會,好似所有的耐心都用完了,索性直接用強了。

封行戳放下司唸的那一刻,封行戳抬手一扯,司念旗袍的扣子被扯開了。

綢布上的幾顆琺琅質的盤口,直接崩了出去,露出白皙的鎖骨。

封行戳腥紅的眼睛看著司念,直接拉過司念,壓了過去。

他也不管司念願意不願意,幾乎是帶著報復性的吻著司念。

封行戳的唇磨著司唸的唇,刺的司念生疼。

司念緊閉著唇,不讓封行戳碰自己。

封行戳已經腥紅了眼睛,直接張口咬了下去,司念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封行戳趁機加深了這個吻,每次只要碰上司念。

封行戳都覺得自己跟沾上蜜糖一樣,又覺得這像是西式的小甜品。

甜而不膩,讓人忍不住想要多吃兩口。

司念嗚嗚的推著封行戳,被堵住呼吸了,腦子一片空白。

封行戳伸手拉過司唸的手壓住了,不讓司念反抗。

這股子味道,讓封行戳有些痴迷了,幾乎忘記了自己之前的承諾。

“司念,司念……”封行戳沙啞的聲音喊著司唸的名字。

吻一路沒有停下,柔柔的,封行戳鬆開司唸的口,吻上司唸的下巴。

整個人覺得跟火燒一樣,忽然一股子冰涼。

封行戳整個人清醒了不少,封行戳眼底還是未消散的情慾。

司念看著封行戳,封行戳也看著司念,紅著眼睛,豆大的眼淚珠子掉了下來。

封行戳不由瞪大眼睛,看著司念,聲音仍舊是啞啞的:“好端端的,怎麼哭了?”

“封行戳,你混蛋.”

司念哽咽的聲音罵著封行戳。

她頭一次覺得這麼無力感。

她一度以為自己穿越過來,什麼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她的人生,她的復仇,甚至的她的醫術,還有的兒子,一切一切。

直到遇上封行戳了,雖然只是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她覺得自己還是能撐得住,還是能把控的了。

就在剛剛,封行戳瘋了似的扯了她的衣裳,瘋了似的差點兒要了她。

她才知道,她真的到了這一刻,只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地步。

封行戳強要了她,她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越想,司念越覺得難受,眼淚珠子吧嗒吧嗒的掉著,順著眼角落在洋式的冰絲枕套上。

墨紅的冰絲枕套被淚水給染成墨黑色了。

封行戳看著司念哭的更狠了,封行戳徹底慌了。

司念這一哭,嚇壞了封行戳,淚水更是跟開水似的,燙在封行戳的心口上。

燙的封行戳的心,特別的疼,炸疼炸疼的。

“別哭了,別哭了啊,你說怎麼辦啊?只要你不哭了,你要做什麼都行,殺了我也成,行吧,好不好.”

封行戳哄著司念,著急的說道。

一個大老粗的男人,一貫在軍營摸爬滾打。

他什麼陣仗沒見過,唯獨對著女人哭了,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尤其是司念是他心尖兒上的女人。

封行戳是更沒辦法了,覺得真要瘋了。

都說女人不好惹,他以前不信,現在信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司念哭,司念差不多和他一類的人,又狠又辣的主兒。

今天突然示弱了,封行戳急了。

司念抬手推開封行戳,整個人做了起來,領口被扯壞了,露出鎖骨的部分。

司念也不管了,她反正五年前,都跟封行戳睡過了,兒子都有了,也不在乎那麼多。

“你別假惺惺了,你剛剛犯渾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呢.”

司唸對著封行戳說道,眼底滿是憤怒。

封行戳連連點頭哄著:“行,你說什麼都行,打我罵我都行,只要咱不哭就行可以吧.”

真是作孽啊,他一個堂堂少帥,哪怕是面對親爹封督軍。

他都不會這麼低頭,在司念面前,他是真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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