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羞辱我兒子,第二,我再怎麼穿的不怎麼樣,也比你強,穿個洋裝,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司念冷著臉,對著楊雅芝罵道。

眾人看著司念,一個個驚得說不出話來。

楊雅芝張口結舌,看著司念,恨得不行。

“賤人,你還敢羞辱我,你這一身衣裳,就是個垃圾,還想跟我的洋裝比,看我怎麼收拾你!”

楊雅芝對著司念罵道。

楊雅芝剛要對司念動手,一道聲音喊住了楊雅芝:“楊雅芝,你要幹什麼?”

楊雅芝和司念看了過去,便見一穿著雲藍色旗袍的女人,挽著一個穿著墨紫色旗袍的女人,帶著幾名丫鬟,風風光光的走了過來。

兩人穿著打扮,皆是上品,不看衣服,只是看氣質和首飾,便知道這兩人身份不簡單。

墨紫色旗袍的女人,司政沒有認出來,確認出了雲藍色旗袍的女人。

不是別人,正是唐總司務長的女兒唐靜書,能和唐靜書在一起的太太小姐,更是不簡單了。

司政和楊雪芳不由感慨,這傅家的壽宴,來的果然是非富即貴,一個個不得了。

唐靜書和墨紫色旗袍的女人走了過來。

楊雅芝整個人臉色一白,看向兩人,別人認不出來,那墨紫色旗袍的女人。

楊雅芝認得,那是封行戳的大姐,封家的長女封瑞瀅。

封家幾個少帥,在外面是藏獒,在封瑞瀅面前,一個個都成了小奶狗。

他們未必會怕督軍,卻一定會怕封瑞瀅。

只要封瑞瀅一句話,那幾位少帥,一個個全都老實了。

司政和楊雪芳見到這些大人物,一個個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唐靜書對著司政和楊雪芳他們說道:“你們幾個先走吧,楊雅芝和司念留下.”

司唸的渣爹毒繼母,唐靜書看著就煩。

唐靜書發了話,司政和楊雪芳,司月柔他們快步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司月柔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司念今天得罪了楊雅芝,又遇上了唐靜書,今天司念死定了。

想到這兒,司月柔好受了不少,跟著司政和楊雪芳離開了。

其他人走了,唐靜書看著楊雅芝,嘴角嘲諷的勾了勾:“楊雅芝,你可真大的本事啊,在傅家司務長家小姐的脾氣端的挺足.”

楊雅芝看向唐靜書,心裡雖然不忿,可是因為封瑞瀅的關係,再加上唐靜書家裡的關係。

楊雅芝還是收斂了幾分:“是司念,是她先罵我的,今天的事兒,都是司念跳起來的.”

司念只覺得好笑了,楊雅芝這種賊喊捉賊。

不等司念說話,一旁一直沉默著的小慢忍不住開了口:“才不是,我阿媽根本沒有罵你,是你先來罵我阿媽是賤人,罵小慢是野種,小慢有爹地噢,小慢才不是野種.”

小慢有親生的爹地,穿著軍裝,可帥氣了,昨天還見面了。

小慢的話,讓楊雅芝臉色鐵青,咬牙說道:“你個死孩子,不要胡說.”

“小慢才沒有胡說,你還說阿媽穿的衣服是垃圾,你穿的衣服才是垃圾.”

小慢奶聲奶氣的反駁著。

楊雅芝臉色更難看了,瞧著小慢。

剛想說什麼,封瑞瀅的目光落在司念身上。

封瑞瀅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司念,司念端莊靜雅,不像是個惹是生非的女人。

尤其,司念這身衣服,怎麼可能是垃圾呢?封瑞瀅打量司唸的時候,司念也打量著封瑞瀅。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封督軍的長女封瑞瀅,唐靜書這麼尊重,身份不差。

司念看著面前端莊優雅,一看就是世家小姐的封瑞瀅。

沒想到她就是封行戳常常掛在嘴邊的大姐。

果然當得起封家大姐的名諱,只是不說話,靜雅的站著,那氣派和姿態,就能鎮得住人,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姑蘇荷言絕版的臘梅落是垃圾?”

封瑞瀅看向楊雅芝清雅的聲音問道,“我怕你身上這洋裝一百套都不夠買人家一套吧.”

她還是頭一次聽說,姑蘇荷言的東西,居然是垃圾?楊雅芝鐵青著臉,她可以不怕唐靜書,卻沒辦法不怕封瑞瀅,京城第一名媛。

“大姐,我……”楊雅芝剛想辯解什麼。

封瑞瀅直接打斷楊雅芝的話,看向楊雅芝:“你姓楊,我姓封,我可不是你大姐.”

封瑞瀅的話,讓楊雅芝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封瑞瀅允許唐靜書叫大姐,卻不許她叫,還是當著司念和唐靜書的面兒。

封瑞瀅一點面子都不給她。

“封小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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