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眼,封行戳把她帶到這種地方來,誠心故意噁心她了。

她知道封行戳生氣,卻沒想到封行戳這麼做。

封行戳摟著司唸的腰,剛要說話,明和已經拖著一個被打的渾身是血,衣著破爛的人過來。

司念瞧著那人,被副官左右各一的架著。

明和對著封行戳恭恭敬敬的說道:“少帥,人帶過來了.”

封行戳擺了擺手,沒有說話,明和卻已經懂了封行戳的意思,朝著那邊的侍衛吩咐著:“把人綁到刑架上去.”

“是!”

侍衛應了一聲,拖著犯人,綁了上去。

原本被打成這樣,已經不可能跑得了。

卻還是用了和手腕差不多粗的鐵鏈子,綁了手腳。

那犯人奄奄一息,只是透過凌亂的頭髮,和泥血混成的臉上,仍舊是凌厲的目光瞧著封行戳。

那犯人嘴角微微勾了勾,一副挑釁的模樣。

司念覺得這些死士,太狠了,都成了這樣,還能這般不識好歹。

封行戳瞧著犯人的樣子,臉上起了笑意,目光裡莫名透著幾分興奮。

封行戳一貫嗜血,見到這種事情,更是歡喜了。

“怎麼,見到本少帥很意外嗎?你主子可以啊,毒啞你,以為本少帥就拿你沒辦法嗎?”

封行戳挑了挑眉,對著那人說道。

那犯人好似沒有太大的反應,即便是被綁著,也朝著封行戳啐了一口。

啐了這一口,換來是周圍侍衛,一頓鞭子,一鞭子一鞭子,打在那人身上。

打了不知多少鞭,封行戳擺了擺手,目光冷了不少。

封行戳一手抱著司念,一手抽著雪茄,冷然的說道:“識趣兒的嗎,趕緊招了,免得受皮肉苦,在我這兒,勞資就沒有問不出來的話.”

封行戳寒冷的聲音說道,這是司念第一次看到不一樣的封行戳。

她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外界都那麼傳言封行戳。

司念更明白了,為什麼傅侗川總是反反覆覆的說封行戳心狠手辣,不是好人。

這樣的場景,看的人直犯惡心,可封行戳好似沒有任何的感覺,反而還覺得高興起了。

怎麼能不讓人忌憚,這樣的人,天生的戰神,嗜血如命。

那人聽著封行戳的話,索性直接閉了眼睛。

那人的意思很明白了,就算是被封行戳打死,他也不會招出半句。

他們是死士,出來做任務的時候,便已經有了心裡準備。

他沒打算活著回去,這些皮肉之苦,他亦是知道。

封行戳問了兩句,他就招了,出賣主子,豈不是根本不配做死士。

明和朝著那人罵道:“不是好歹的東西,你還真是骨頭硬,一會兒你就知道,你骨頭硬,還是這些刑具硬.”

封行戳給明和遞了個眼色,明和退到一邊。

封行戳鬆開司念,抱著司念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封行戳把手裡的雪茄扔在地上,拿腳踩了踩,碾滅了煙。

猶如閻羅王一樣,封行戳朝著那犯人走了過去。

看著滿是刑具的桌子,封行戳嘴角微微上揚:“我之前就同底下的人說了,這釘子一定要磨得夠尖,釘起來才不費力氣,不傷著自己.”

封行戳慢條斯理的說著,語氣平靜,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他們照做了,只可惜這釘子一直沒用的上,今日,我覺得甚好,可以拿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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