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選。

但是現在封明朗好了,他原先的短板不在了。

這就說明封明朗絕對有機會問鼎那個位置,所以封明朗不能有一點點的心軟。

封明朗做這些婦人之仁的事情,簡直是可笑。

本來封明朗比能力,就不如封行戳。

只能在其他的方面,略勝封行戳一籌。

嫡長子,她可以想辦法,可以拉攏營部的那些人,一起來支援封明朗。

可是封明朗在做什麼?他在感激封行戳的付出,在感激封行戳為他做的那些事情。

封明朗真的是瘋了。

自己去同情一隻隨時都會威脅自己的獅子,不是瘋了,是什麼?“阿媽,那是我的親弟弟啊,您怎麼能這樣呢?”

封明朗有些無奈。

“封明朗,你記著!就算封行戳救了你的性命又怎麼樣?那是他欠我們母子的,理應由他來償還,他應該的.”

柳慧眉掐著封明朗的胸口的衣裳呵斥道。

“他封明朗今天的所有風光,都是我們母子給的。

沒有我們哪有他的什麼活路,還鐵血少帥,他什麼都不是。

所以,你大可不必覺得虧欠他,那都是他該償還的.”

柳慧眉厲聲道。

她說話的時候激動,掐著衣裳的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

整個人也因為激動而顫抖,目光死死的盯住封明朗。

她不想讓封明朗有一絲的放鬆,哪怕一點點都不行。

前進的道路上,不能有一點點的不忍,更不能覺得虧欠誰,不然遲早都會成為把柄給別人留下機會。

封明朗看著母親,覺得自己被逼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那種窒息並非身體上的,而是來自於母親的壓力。

封明朗必須得做督軍,以前,她不奢望。

現在封明朗好了,封明朗就得去爭取。

她不希望封行戳當上督軍,將來,她們得仰仗著封行戳活著,那樣的生活,有什麼寓意?生不如死嗎?封明朗從來沒有想過。

他對封行戳百般同情,將來封行戳殺了他的時候,未必會心慈手軟。

“阿媽,一定要這樣絕情嗎?”

封明朗拉著她的手,試圖讓她放手。

可是柳慧眉絲毫不肯放鬆,好像封明朗不給她一個承諾,她就絕對不會罷休一樣。

“朗兒,以前你身體不好,阿媽不逼你。

可是你現在康復了,應當知道自己將來要做什麼,要得到什麼.”

柳慧眉大聲說道。

“阿媽,我的命是封行戳救的。

難道不應該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嗎?如果沒有司念,如果沒有封行戳,我還能爭什麼,我不過是廢人一個.”

封明朗大聲反駁說道。

他不能那樣絕情,封行戳和司念做的那些,他不能磨滅了。

他會覺得內心一輩子都過意不去,阿媽現在這麼逼迫他,他確實很痛苦。

他說話的同時,真的是惱怒至極,一把拉開柳慧眉的雙手。

柳慧眉沒有想到封明朗竟然會掙脫自己,一下子愣住。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怒不可遏的她已經失去了理智。

“啪!”

的一聲,一巴掌就打在了封明朗的臉上。

因為情緒的失控,柳慧眉這一下極其用力。

巴掌打上去的那一下,封明朗的頭被扇得轉向一邊,清晰的手印在臉上浮現。

“你知道你生在哪裡嗎?這裡是督軍府,從出生就意味著是戰場。

生在封家,就沒有人情可言,還感恩的心?你當你是慈救會嗎?”

柳慧眉怒道。

“生在封家是你的幸也是你的不幸,你可以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但你也得狠的下心去爭搶權利,不爭你只有死路一條。

萬事只有活著,才有其他的可能.”

柳慧眉冷聲道。

柳慧眉說話的時候,扯著封明朗的衣領,不停的搖晃他。

她希望封明朗能夠清醒一點,她甚至懷疑,封明朗這一次出去治病,是不是把腦子給治壞了。

“你以為你為什麼會活到現在?”

柳慧眉問道。

封明朗看向母親,眼中有一種悲涼。

他怎麼會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活到現在。

他在督軍府裡,手裡握著權利,卻依舊能活著,很少被人針對。

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因為他是個病秧子,他的雙腿不能走路。

這也就等於告訴別人,他已經沒有了競爭督軍繼承人的資格。

試問軍閥爭亂的天下里,哪一個督軍不是要帶兵打仗的?一個雙腿不能走路的督軍,如何帶病打仗,所以他直接就等於失去了繼承的資格。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督軍才把權利放在他手中多一點。

因為沒有威脅,相對的就安全。

而她他不被針對,也正是因為如此。

相反的,他不僅不被針對,甚至還有些人想要拉攏他。

因為他沒有競爭性,手裡還握著權利,自然是最好的拉攏物件。

可是如今的形勢確實是不一樣了,他的腿好了,身體好了。

也就意味著封明朗有了足夠的競爭資格,當然他手裡的權利也就是一柄利劍了。

恐怕現在的他,再站出去,別人對他就只剩下忌憚和戒備了。

甚至很有可能,背地裡對他下手。

“封明朗,你清醒點吧。

從你能站起來那一刻,整個八聲的天都要變了。

只有你還沉浸在過去,別人都已經準備好了槍炮.”

柳慧眉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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