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漠這話一出,對方的兩人尷尬了一下。

他們的確是這麼想的,可被顧城漠這麼大聲的挑出來,頓時就不好再說了。

顧城漠雖然胡鬧,可是他並不傻。

用他自己的話就是,爺在外面坑別人喝酒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撒尿和泥玩呢。

本來是算計顧城漠,接過反過來讓他直接給翻過去了。

顧城漠也不客氣,看著這倆人,嚴重閃過算計的光芒。

“既然要喝,也得晚點花樣.”

顧城漠說道。

“來就來.”

其中一人說道。

“你想怎麼樣?”

另一個人還是戒備的問道。

顧城漠是顧家的公子,顧家在亂世裡尚且能自保完存,說顧家人沒有手段誰信?加上顧家的外孫女和二少帥來往密切,另一人難免想得謹慎了。

“沒什麼,就玩點花箋,咱們來夸人吧.”

顧城漠說道。

“規則很簡單,在場的大家閨秀,咱們一人一句,誇笑了就算贏。

輸了罰酒一杯.”

顧城漠說道。

顧城漠到底是會玩的,他這主意一出,這一桌上的人都樂了。

這也還算有意思,玩得也都新奇。

在場都是年輕人,又有不少洋務派的,自然對這種新玩法都很想看看。

好奇心嘛,人都是有的。

在眾人點頭的情況下,那倆人也不得不點頭答應。

顧城漠看著自己穩超勝券的局,覺得勝利來得這麼快,都沒有什麼挑戰了。

顧城漠什麼人啊?在顧家天天都能鬧出雞飛狗跳的混世魔王,他最擅長的除了逃命,恐怕就是嘴甜了。

為什麼嘴甜,因為嘴甜少捱打啊。

不然就以他惹禍的速度,去陰曹地府投胎再回來,都得打死幾個來回了。

雙方夸人,你來我往,顧城漠言語幽默,又恰到好處。

短短一柱香的時間內,竟然讓那倆人喝得半醉,頓時倆人就不幹了。

這才吵嚷上了,想要和顧城漠一碰一的喝。

遊戲玩一半就想耍賴,還想要灌倒顧城漠,這他能答應嗎?從來都是他坑別人,哪有別人坑他的,頓時顧城漠來了脾氣。

“怎麼,覺得我好欺負嗎?這遊戲既然開了頭,總要收個尾.”

顧城漠說道。

“收尾,哼.”

一人冷哼。

他其實是有些喝多了的,抄起桌上的酒罈,對著顧城漠的頭就砸下去。

這一下子要是砸實了,只怕顧城漠不開瓢也得見血。

可就在那酒罈要砸在顧城漠的頭上時,一隻手打在那年輕人的手腕處,他下意識的一撒手。

酒罈穩穩的落入一隻白玉芊手之中,隨即反手將酒都倒在了那年輕人臉上。

“在督軍府鬧事,都活膩了嗎?”

司唸的冰冷的聲音就好像鬼魅一樣,聽得人後脊樑一涼。

動手的年輕人被澆了酒水,瞬間清醒,聽到司唸的話,頓時臉色蒼白起來。

他剛才也不過是藉著酒勁,現在清醒了真的覺得後脊樑都冷了。

這是什麼地方,督軍府啊?他們在督軍府戲弄二少帥的親家舅子,要是再見了血,那可就徹底的完了。

封行戳什麼路數?趕盡殺絕的主兒。

到時候別說什麼聯姻了,弄門大炮,把全家族都綁那轟了都是有可能的。

“司小姐,對不住了,對不住。

是我喝多了,我跟你陪個不是.”

年輕人趕緊行禮。

司念壓根沒搭理他,而是把酒罈放下,一隻手搭在了顧城漠的肩膀上。

從聽到司唸的聲音那一刻,顧城漠的後脊樑也冷了。

他在明城的時候,沒少惹禍。

不過,很多人都知道他惹禍要去找司念告狀。

他的這個姐姐,可是直接能鎮壓他這魔王的人。

當然,每一次都很有效的,顧城漠被修理得幾天都下不來床。

所以,顧城漠對於思念的畏懼,絕對是根深蒂固的。

當司念那一隻手搭下來的時候,顧城漠心裡就咯噔一下,完了。

他想著,他只怕今後是沒臉再進督軍府了。

司念沒有動,手就那麼搭著,冷冷的看著顧城漠。

要不怎麼說,人有時候肉體上的折磨都不算什麼,最厲害是心理上的折磨。

此時此刻,顧城漠就是這種心裡狀態。

要麼司念就好好收拾他一頓,要麼就給他點臉面回家再收拾,可她把手放在那,就跟有把刀懸在顧城漠的脖子上一樣。

人要麼痛快地死,要麼淋漓的活。

這種不死不活的,絕對是種煎熬。

終於,顧城漠有些挺不住了,顫抖的聲音喊了一句:“阿姐.”

在場的人都能聽出,顧城漠是真的有些怕了的。

和他剛才一臉痞笑完全不同,他現在嘴唇周圍的肌肉都在抽動。

“好好玩啊!”

司念拍了拍顧城漠的肩膀。

開玩笑,她那句好好玩是當真的嗎?顧城漠覺得自己要不要一會出了督軍府,就連夜買了火車票,逃回明城。

司念起身離開,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不管顧城漠惹了什麼樣的禍,他都是顧家的人。

要教訓,要收拾也是顧家的事情,輪不到別人來插手。

這是顧家的護短,也是司唸的護短,她絕對不允許任何外人去動她弟弟,哪怕一個手指頭都不行。

顧城漠初來,雖然顧家名頭響,但肯定也有試探的。

司念剛剛那一幕也是殺雞給猴看,讓他們不要打什麼算計顧城漠的主意。

等司念離開,顧城漠才微微鬆了一口氣,知道最起碼能回家算賬,也是好的。

可司念處理完顧城漠這一邊,再回到自己桌那邊的時候,桌上就少了兩個人。

封瑞瀅和司明鴻不見了,司念當下就有些慌了。

怎麼今天按了葫蘆起了瓢,這一兄、一弟,就沒有一個能讓她省心的呢?司念快步走出宴會廳,直奔封瑞瀅的住處,就想要看她是不是先回去了。

其實,剛剛從司念起身,封瑞瀅就又灌了一大碗的酒。

大約是因為喝得急了,人嗆在那裡,咳著就有些噁心了。

封瑞瀅捂著嘴跑出去,司明鴻自然要跟出去的。

其實就算是沒有司唸的囑託,出現這種情況,司明鴻也不能看著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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