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司念沒了主意。

她一貫都是鬼主意很多,人也聰明得緊。

但是這一次事關她阿哥,的確讓她有些亂了方寸,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談比交易.”

封行戳說道。

“可以給出軍政府的一個職位.”

封行戳說道。

“那可不行.”

司念直接一口否決了。

“沒說給你阿爸,是給司世傑.”

封行戳說道。

封行戳打得算盤很好,給他一個職位,就他二世祖的德行還能不犯錯嗎?只要犯錯了,那就握到把柄,到時候揉圓搓扁不都是他們的事嘛。

“可是,剛剛發生問題,就這麼給個職位,只怕他們會起疑心.”

顧城漠插嘴道。

“只要是搶來的,就不會.”

司念冷笑。

封行戳當下瞭然,知道司念在說什麼,他們兩個之間,只要一個眼神,或者一句話就足夠的有默契了。

顧城漠看得一頭霧水,但是為了顯示自己不比別人笨,他也沒好意思問。

三人回了別館,司念著手準備給司明鴻治療的事情。

任何治療之前,身體的調養都是必須的。

因為用的一些要,或者說採取的一些方法,怕身體的耐受程度會有影響。

都說中醫一個人一個方子,就是因為每個人的耐受程度不一樣,抗藥性也不一樣。

對於自己身體的恢復情況,一切都是不同的,畢竟每個人本身就是不同的。

“司念,司世傑沒有答應,我們還要開始治療嗎?”

司明鴻拿著小本寫下問題。

“阿哥,你放心吧,他會同意的。

而且,我還需要你配合我些事情.”

司念說道。

“我一定盡力配合你!”

司明鴻寫下。

司念把自己的計劃簡單說了一下,讓司明鴻瞭解她的目的。

司明鴻看著司念一點一點的說著自己的算計,眼中帶著笑意。

他這個妹妹,古靈精怪,但是內心很是善良的。

其實只要對她一點的好,她就會用十分的回報,只是司家人都不懂而已。

司明鴻回家的時候,手裡故意拿著一份檔案。

檔案的牛皮紙袋上赫然印著軍政府的字樣,正好經過在晚飯的飯桌旁。

以往司明鴻如果不在飯點回去,他是沒有飯的。

所以他都是悄悄的從後院回去,避免驚動司政。

但今天,他特意走過去,和傭人寫著自己吃過了。

還和司政打了招呼,看起來像是為前幾天的事情內疚一樣。

不過,所有人的注意力並不在他的內疚,更多的他們的注意力是在司明鴻手上的檔案袋上。

他們很好奇,用軍政府檔案袋裝的到底是什麼,會不會司念讓封行戳給了的什麼好處。

司明鴻回了房間,故意把檔案抽出一部分來,然後他去洗了澡。

司世傑耐不住,悄悄進了他的房間拿了那份檔案看。

檔案上寫著,聘用司先生作為文職工作,一個月的工資有兩百塊。

要知道司政一個月才一百多塊,沒想到司明鴻竟然有兩百塊。

“阿爸,你看你看看,這是司念給他弄的。

太偏心眼了,太過分了.”

司世傑拿著檔案直接去書房找司政。

司政看到這份檔案,頓時也眼紅了。

不過,當下他心裡靈機一動,馬上有了主意。

因為上面寫著司先生,可也沒寫哪個司先生。

不過想來軍政府裡也都應該知道,這是司念託封行戳給自己孃家兄弟安排的,所以司明鴻還是司世傑就都無所謂了。

司政抽出任職書,在裡面又放了別的,看起來跟沒動過一樣。

讓司世傑重新把東西放會司明鴻的房間,要悄無聲息的。

倆人留喜愛這份任職書,第二天一早司世傑就穿著西裝筆挺的去了軍政府。

而司明鴻的房間門卻打不開了,他開啟牛皮紙袋露出冷笑。

果然,和司念說得一樣。

本來司明鴻還有些擔心,覺得司世傑不會上當。

但是這麼一看,鎖門的事情,恐怕父親司政也有參與。

不然,以司世傑還沒有那麼大的權利。

司明鴻本來對司世傑是有些愧疚的,畢竟要從他身上取同根之血,也是很危險的。

可是現下,他這麼算計自己,司明鴻也就釋然了。

如果他不算計自己就不會上當,如果不上當自然就不用捐出骨血來。

說到底還是司世傑自己作死,那就怨不得別人了。

封行戳的副官來報,司世傑去了軍政府。

封行戳和司念、顧城漠正在吃早餐,顧城漠幾乎不敢相信的看向他們。

“怎麼做到的?不是把東西給了鴻哥嗎?”

顧城漠問道。

“那個檔案袋本來就是要他們上鉤的,我在檔案上寫了司先生,沒確切的寫誰,就是給他們有機可乘.”

司念說道。

顧城漠一下明白了,整個事情都是司念給司世傑做的局。

他那種性格,看到別人得了好處,一定會眼紅的。

而司政護短,對於司世傑又尤其偏愛,看到司明鴻得了軍政府的職位,必然會想辦法撬過去。

這樣,這個局就徹底成了,司政大約沒有想到,自己親手把最疼愛的那個兒子送入套裡。

“速度快一點吧,五天解決他。

沒有時間等了,我答應了我阿哥.”

司念說道。

副官領命,去安排好了一切。

而司明鴻也很配合,一早上砸門,又鬧騰。

只等著司政安慰了他幾句,勸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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