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柳慧眉是他阿媽,別的,他都可以忍讓,甚至不去計較那麼多。

但是司念是他的底線,柳慧眉動司念,絕對不行。

“封行戳,你為了這個女人,要跟我作對是嗎?”

柳慧眉氣的直髮抖,對著封行戳質問著。

封行戳看向柳慧眉,嘴角帶著笑意:“左右,阿媽是絕對不可以動她.”

柳慧眉氣的直髮抖,看向封行戳:“我怎麼就不能打她了?小蹄子這股子厲害勁兒,連我都不放在眼裡,真是要造反了.”

“不準打,就是不準打,若是您真的再鬧,我們就鬧到老太太那裡去.”

封行戳清冷的聲音說道。

“好啊,你們兩個,敢合起夥來氣我,封行戳,我告訴你,我是你阿媽,自古以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一樣.”

柳慧眉冷著臉說道。

轉而,柳慧眉目光落在司念身上:“封行戳,你最好離這個女人遠一點,要不然,我饒不了她,你也可以試試.”

說完,柳慧眉帶著吳嬤嬤一行人離開了。

柳慧眉回了自己的園子,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推在地上,砸了個稀碎。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封行戳也太囂張了,為了一個女人,跟我作對,實在是可惡.”

柳慧眉氣瘋了。

之前,封行戳饒是和她關係再怎麼不好。

封行戳也沒光明正大的和她作對。

今天封行戳說什麼來著?她要是讓吳若儀進門了,封行戳就讓婚禮變葬禮,真是太猖狂了。

“夫人,夫人,您別生氣了,我瞧著二少帥以前不這樣,突然性情大變,都是那個女人教壞了,您看那個女人,長得就是一副狐狸精的模樣.”

吳嬤嬤勸著柳慧眉。

“八成啊,她把二少帥給迷住了,等二少帥醒悟過來了,就知道您的好了.”

吳嬤嬤給柳慧眉順著氣。

柳慧眉臉色難看至極:“你說的對,我教訓我的兒子.”

“那個女人跑來維護封行戳,就是在封行戳面前演戲,怪不得封行戳處處維護那個女人,還要娶一個帶著兒子的女人,做少帥夫人,司念以為這樣,就可以封家的大門,門都沒有!”

柳慧眉咬牙切齒的開口。

柳慧眉手裡的杯子,捏的直髮抖。

吳嬤嬤上前,對著柳慧眉說道:“夫人,照理說,您就不該當著少帥的面兒教訓司念,少帥被司念給迷住了,心心念念都是司念,肯定和您不和了.”

“你的意思是?”

柳慧眉詢問的目光看向吳嬤嬤,“避開封行戳?”

“對呀,老奴記得下午,督軍那邊要去營部例行檢查,少帥肯定要去,到時候,你找個藉口把司念叫過來,還不是由著您拿捏麼.”

吳嬤嬤笑著和柳慧眉說道。

當著少帥的面兒,夫人和少帥因為一個女人,鬧得那麼大,不值得。

少帥現在是迷了心智了,男人嘛,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可以理解。

督軍夫人沒有必要因為那個女人,得罪了少帥。

吳嬤嬤一說,柳慧眉眼底起了光亮,讚賞的看向吳嬤嬤:“有道理,吳嬤嬤,你說的太對了,我為什麼要當著封行戳的面,收拾司念,我得避開封行戳.”

“你去盯著點,找機會,把那個女人帶過來,我要好好讓她知道,我是什麼人,她在我面前撒野,會有什麼下場.”

柳慧眉冷著臉,和吳嬤嬤說道。

吳嬤嬤點了點頭,表示瞭然:“夫人放心好了,我一定把事情給您辦的妥妥當當,不用您操心.”

說完,吳嬤嬤離開了。

柳慧眉看著一地的狼藉,咬牙切齒的開口:“司念,你給我等著瞧,看我怎麼收拾你.”

老太太的園子裡。

封行戳和司念站在那裡,司念拉過封行戳,左右看了看。

司念微微皺眉:“她動手打你,你都不知道躲開的嗎?你由著打你?她以前是不是也這麼打過你?”

四年後握著封行戳的軍裝,特殊的質地,在司念手裡握成一個個褶子。

司念整個人都在發抖,難以形容的那種心情。

現在,柳慧眉都能打他,以前呢,封行戳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呢。

怨不得封行戳的性子那麼涼薄,不是沒有原因的,從小被阿媽沒有緣由的打過。

他那樣的日子過來的,他又怎麼對別人熱情起來。

封行戳嘴角微微帶著笑意,瞧著司念,不以為然的說道:“沒有,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過去的事情了嗎?她剛剛打你,你以為什麼不讓開?!”

司念有些激動的和封行戳說道。

一想到剛剛,如果不是她衝過去。

柳慧眉那一巴掌,就要打在封行戳的臉上了。

她打的那麼順手,自己在乎的男人,隨便就被打了,司念覺得心裡很難受接受。

封行戳伸手抱著司念,知道司念心疼自己,不停的輕撫著司唸的後背。

“沒有了,她許久都沒敢打我了,她還要依仗我這個兒子呢.”

封行戳輕拍著司唸的後背。

他知道,那一巴掌,他得捱了,要不然,柳慧眉肯定會想辦法對司念動手。

柳慧眉那股子氣不出了,心裡過意不去。

要不然,他也不會由著柳慧眉動手。

司念摟著封行戳的脖子,整個人都在發抖:“我不許任何人隨便打你,以後再也不許任何人打你,你也不許讓她打,你知道了嗎?”

“好,好,我以後不會讓她動手,你別激動,乖了.”

封行戳安撫著司念。

他怕司念太過激動了,心裡是真正的感動,感動司念維護自己的那份兒心思。

司念抱著封行戳,心情複雜。

封行戳也抱著司念,深吸一口氣。

他確實,小時候捱了不少的打。

他記得有一年,他十歲,大哥十三歲,家裡幾個兄弟,陪著阿爸去打獵。

原本,大哥身子骨不好,讓大哥待在馬場,不要去。

大哥不願意,非得去了。

回來之後,突然下了大雨,兄弟們都淋漓個通透。

他當時沒管大哥,他和其他幾個兄弟回來的。

阿媽回來之後,不見大哥,質問著他:“你大哥呢?他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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