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退向一邊,恭敬的對白色長衫的男人開口。

白色長衫的男人,上前去扶著小慢起來。

“小東西,摔著沒有?不用害怕.”

白色長衫的男人,清柔的聲音哄著。

小慢看向面前的男人,忍不住瞪大眼睛:“白衣叔叔,你可能要死了噢,你怎麼不去看大夫呢?”

“臭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在詛咒誰呢,再胡亂說話,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玄冰朝著小慢呵斥著。

小孩子居然在這兒胡說八道,說他的公子快死了。

不是在詛咒公子嘛,本來公子身子骨就不好。

哪經得起這麼亂說。

白衣男人掃了一眼玄冰,目光驟然一冷:“玄冰,不許嚇著這個孩子.”

“公子,你看這個孩子,好端端在這兒胡說八道的話,太過分了,他在詛咒公子,您本來就……”玄冰急了,對著白衣男人說道。

白衣男人看向玄冰,目光冰冷的開口:“這有什麼,小孩子童言無忌,他說我可能要死了,那我就死了麼,哪有這樣的道理.”

小孩子說的話,不長心,不應該放在心上,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玄冰太小題大作了,真是藏不住事情。

小慢被男人從地上拉起來,看向白衣男人:“小慢才不是童言無忌,小慢說的是實話,白衣叔叔,你印堂發黑,人中發黃,可不就是病了.”

小慢才沒有亂說話噢,小慢的阿媽是鬼醫聖手。

小慢雖然對中醫不感興趣,可是打小就耳濡目染,多少看的到一些。

去找阿媽看病的那些個得了絕症的人,個個都是白衣叔叔這樣的。

還說小慢亂說話,這些人啊,太沒有良心了。

“嘿,我說你這個臭小子,沒完沒了了,是不是啊?欠揍是嘛.”

玄冰瞪著小慢。

雖然小孩子年紀很小,可是說話做事兒,太過分了。

如果公子好好的,他們不理會就是了,可是公子身子骨不好。

這孩子總喜歡詛咒公子。

玄冰話音一落,司念從鋪子裡出來,剛好看到玄冰同小慢發狠。

“你要做什麼!”

司念朝著玄冰呵斥了一聲。

玄冰和白衣男人,齊唰唰的看向司念。

小慢飛快的撲到司念懷裡,對著司念奶聲奶氣的開口:“阿媽,這個人快死了,小慢說了實話,他們不高興了.”

司念伸手護著小慢在身後,瞧著白衣男人和玄冰。

兩人雖然穿著打扮很簡單,可是有些人,天生就是嬌貴模樣。

那股子貴氣掩不住,尤其是面前的男人,白衣勝雪,一張臉很是清秀,只是性格清冷。

尤其是那薄薄的嘴唇,微微泛白,不帶血色,顯得男人更清冷了。

司念猶記得一些小說裡,常常形容男人眼眸如墨,面如冰,氣質高貴,又不食人間氣。

說的大概就是身邊面前這個男人了。

司念打量著面前的白衣男人,白衣男人也打量著司念。

兩人四目相對,白衣男人看向司念,他算是見過了不少的女人。

可是像司念這樣驚豔的女人,還是頭一回見。

司唸的漂亮,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你能覺得是眼睛,或者嘴唇,再或者臉型好看。

而司念屬於一眼看過去,便驚豔絕絕的那種。

初相見,自難忘,說的大概就是司念給人的感覺了。

被白衣男人盯著看了一會兒,司念別開臉,不再看面前的白衣男人。

玄冰已經忍不住,對著司念說道:“這位夫人,你要好好管管你家孩子,居然說我們,大少,我們大公子快要死了,小孩子一張嘴沒個把門的,是不是不太好啊?”

“玄冰,你放肆!”

男人瞪了玄冰一眼。

玄冰撇了撇嘴,不說話,默默的退到一邊。

白衣男人看向司念,微微頷首:“底下人不懂事兒,還請小姐不要生氣.”

司念摟著小慢,掃了白衣男人一眼,對著玄冰說道:“我兒子才沒有胡說八道,你家公子是沒有幾天活頭了.”

說完,司念拉著小慢準備離開。

小慢雖然不會看病,可是他見的多了,還真沒有看錯。

玄冰看向母子兩個人,整個人臉色鐵青,對著司念喊道:“喂,有你這麼教孩子的嗎?怪不得孩子亂說話,你知道我們大公子什麼身份嗎?”

他家大公子身份尊貴,怎麼可能會死。

也就是身子骨差一些,這位小姐長得是挺好看。

可是一張嘴,太不饒人了,怪不得把孩子教成這樣。

“是人都有生老病死,你就是天王老子,也有這一天.”

司念沒忍住,回頭冷然的掃了玄冰一眼。

玄冰剛想說話,白衣男子上前,攔住司唸的去路:“你懂醫術是嗎?”

如果不懂的話,那孩子不會說出那些話來。

面前的女人,也不會說出這些奇奇怪怪的話,素不相識。

他沒招惹這對母子,母子兩個沒必要詛咒他。

司念掃了面前男人一眼,剛要說話,小慢奶聲奶氣的開口:“是的噢,我阿媽可是神醫,神醫,你知道嗎?醫術特別的高明.”

小慢還想說什麼,司念伸手捂住小慢的嘴,對著面前的白衣男人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懂醫術.”

她不打算給面的男人看病,看著男人的身份就不簡單。

這樣的人,不管是病,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

她都不想摻和,更不想給自己招惹沒必要的麻煩。

司念準備帶著小慢離開,白衣男人再次攔住司念:“小姐,醫者仁心,你不能見死不救.”

那孩子看著不像是會撒謊的人,他看出來不簡單了。

孩子說面前的女人醫術很高明,說明司念肯定不簡單。

他這麼多年的病了,好不容易碰上了個醫術高明的,他自然不願意放棄這個希望。

“對不起,我真的不懂醫術,我還有事,先走了.”

司念直接了當的拒絕了。

什麼醫者仁心,這個年代,可不是隨便就能給別人治病。

要是真的一窮二白,她還真不會見死不救。

因為那樣的人,他沒有那麼多事兒。

像面前的白衣男人,身份不簡單,牽扯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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