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楊雪芳和司月柔心口的一根刺,誰提一嘴,那都是扎心的疼。

楊雪芳臉色煞白,看向司政:“老爺,您別生氣啊,月柔還不是為了司家的臉面考慮.”

“為了司家的臉面考慮?那你們母子兩個不要在這裡陰陽怪氣的訓斥別人啊,把所有人都當傻子嗎?”

司政冷著臉,對著楊雪芳說道。

說什麼為了司家好,要是真的為了司家好。

楊雪芳也不會跑來訓斥司唸了,說白了,兩人就是跟司念過不去就對了。

他們算計司念,他管不著。

可是這個節骨眼上,司念不能出事兒,司世傑要去讀名揚軍校。

還得司念在中間使勁兒幫忙呢。

到時候,司念紅著唐家小姐,司世傑的事情才能成。

楊雪芳和司月柔,就是頭髮長見識短的婦人,上不得檯面。

司念看向司政,她可不以為司政真是心疼她這個女兒。

只是司政怕事情鬧到最後,出了事兒,楊家怪罪下來。

司政不好跟楊家交代,而且,司政有求於她而已。

楊雪芳被罵了,那邊正好過來的三姨太聽了半天的牆角,適時出現了。

“誒喲,老爺,出什麼事情發這麼大的脾氣呀.”

三姨太嬌媚的聲音說著,上前親暱的挽著司政的胳膊。

司政冷著臉開口:“還不是家裡這些個,不省心的東西,就知道惹我生氣.”

“誒喲,老爺,您就別生氣了,氣壞了自己,划不來,我那有上好的下火茶,我給您泡上一杯.”

三姨太嬌滴滴的說道。

三姨太說著話,手在司政伸手遊離著,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其實三姨太年紀也不大。

這幾年,有楊雪芳在。

楊雪芳孃家還有指望的時候,司政沒少被楊雪芳壓著。

司政只能去外面偷偷找了。

後來楊雪芳發現了,就跟司政鬧,不管怎麼鬧,司政那個色胚子,照樣會出去。

沒辦法,楊雪芳就聽人介紹,挑了個身份低賤的三姨太。

說是身份低賤,似乎是戲子出身來著。

介紹的人說三姨太乖巧懂事兒,剛來的時候,楊雪芳也覺得乖巧懂事兒。

後來,才知道,這三姨太不過是慣會隱藏的人。

女人嘛,在這深宅大院裡,有幾個是省油的主兒,要是真的好欺負,早就被楊雪芳給欺負死了。

比如,現在的二姨太,不過主要因為二姨太讀過書,不願意去爭。

更多是,二姨太心善。

三姨太可就不一樣了,三姨太可是有兩把刷子的女人。

三姨太摸著司政的腰,司政立馬領會了,笑著摟著三姨太:“好,我去休息一下,嚐嚐你那新茶.”

說著話,司政不顧及其他在場,親了三姨太一下,惹得三姨太嬌罵了起來:“討厭了,老爺.”

兩人打情罵俏的離開了。

楊雪芳在後面氣的直髮抖,等司政和三姨太走了。

楊雪芳沒忍住,朝著三姨太的方向罵道:“自古戲子不如婊子,果然如此,下賤坯子,就知道拿身子勾男人,噁心!”

三姨太很受寵,也是楊雪芳一直針對三姨太,卻沒有辦法,除掉三姨太的原因。

司念看著這一幫人,鬥來鬥去,心裡那叫一個舒坦。

狗咬狗一嘴毛,都是活該。

她反正不會去理會什麼,不過,這個三姨太,倒是有點意思。

有三姨太在,怕是楊雪芳的日子,不大好過了。

司念抱著小慢帶著不眠一起,準備離開的時候。

許是楊雪芳心裡窩著的那股子氣,壓不下去,不敢現在去找三姨太麻煩。

楊雪芳只好拿司念發脾氣。

楊雪芳朝著司念罵道:“小賤人,都是下作的東西,噁心人,帶著爹都不知道是誰的野種,一回來就在家裡挑事情,還想在我這個家裡鬧事兒.”

“以為自己是誰啊,有我在一天,下作東西,就別想蹦躂.”

楊雪芳對著司念再次罵著。

話裡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司念聽的出來。

楊雪芳在罵自己,司念把小慢遞給不眠,對著不眠說道:“不眠,帶著孩子回院子去.”

“是,小姐.”

不眠應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楊雪芳一眼。

不眠帶著小慢離開了,司念看向楊雪芳,嘴角微微上揚:“一個外室,憑藉孩子上位,連姨太太都不如的人,在這兒指桑罵槐,掉份兒嗎?”

她早就想教訓楊雪芳了,楊雪芳今日要是罵她。

她不想鬧,可是楊雪芳罵她的兒子,她就不能忍了。

楊雪芳當年雖然是楊家的小姐,也是楊雪芳勾搭了司政。

司政當年因為阿媽有錢,不敢隨便拋棄阿媽,因為司政知道,到處打點需要多少錢。

楊雪芳家裡,雖然可以,但是沒錢啊,不是生意人,那些個開銷,怎麼夠?司政貪心,捨不得楊雪芳的權,又捨不得阿媽的錢。

兩人合計,楊雪芳成了外室,帶孩子逼宮,這兩個下作人做出來的事情,還有臉罵別人。

外室,是楊雪芳這麼多年心口的痛,最不能讓人提起的地方。

楊雪芳煞白著臉,看向司念:“司念,你個賤人,你罵誰呢?”

“罵的就是你,怎麼著,我還罵錯了嗎?”

司念滿是嘲諷的說道,“你不就是外室上位的,整個司家,誰不知道?”

“你個小賤蹄子,你敢這麼跟我說話,果然讓你阿爸給慣壞了,我今天就教你什麼是規矩!”

楊雪芳氣的渾身直髮抖,指著司唸的鼻子罵道。

楊雪芳說著話,已經抬手朝著司念打了過去。

楊雪芳抬手打過來的時候,司念伸手一把拉過楊雪芳,對著楊雪芳的臉就是幾巴掌。

打的楊雪芳眼冒金星,站都站不住了。

楊雪芳瞧著司念,捂著臉,不可置信的開口:“你個賤人,你敢打我.”

在司家,司念都敢動手打她,真是太猖狂了。

楊雪芳對著身邊兩個婆子說道:“給抓住她,關到柴房去,好好收拾一頓.”

“是,太太.”

婆子應了一聲,朝著司念走了過去。

司念瞧著楊雪芳,目光微微一愣,掃了圍過來的婆子,手裡的槍直接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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