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封行戳直接帶著司明鴻入了軍營。

能坐著的封行戳的車入軍營的新兵,恐怕司明鴻是第一人。

所以,司明鴻的到來自然吸引了不少的好奇的目光。

封行戳要副官帶著司明鴻直接去新兵處報到,副官露出詫異的神情。

“我說得不夠明白嗎?”

封行戳沉下臉。

“是.”

副官趕緊應道。

就在副官領著司明鴻要出門的時候,封行戳突然喊住副官。

“站住,告訴那邊不用特殊照顧。

誰要壞了規矩,我軍閥處置.”

封行戳又嚴厲的說道。

“多謝.”

司明鴻轉身對封行戳道謝。

他很感激封行戳對他的尊重,沒有給他特殊的照顧,這才是該有的態度。

副官再一次露出詫異的表情,不過這一次他沒有遲疑。

“是.”

副官再次應道。

很快,司明鴻就和其他新兵一樣,開始進行訓練。

軍隊裡就是這樣,不看背景、不看出身,只比拳頭大。

有時候,出身反而還是一種阻礙,讓身邊的人對此耿耿於懷。

“看到沒?那個是司家的二少.”

一大頭兵說道。

“就回回最後一名的?”

另一個問道。

“就是他,這回要是再不過考核,估計就要伙頭班了.”

又一個說道。

“我怎麼聽說他早先是個啞巴呢?”

大頭兵說道。

“誰知道呢?現在雖然也說話,不過也跟啞巴差不多,一天也聽不見一句.”

有人說道。

“聽說二少帥親自帶他來的.”

大頭兵冷笑。

一聽到封行戳,那可是人人敬畏的鐵血少帥。

帶著這麼個熊包送到新兵這裡,著實讓人看不過眼。

“走.”

幾人帶著壞笑衝著電司明鴻走過去。

司明鴻正在記今天的拉練日記,他記錄著自己差的地方,想要對自己的訓練有一個整體的提升。

其實也不是司明鴻不夠努力,而是他的底子太弱了。

這些新兵入營的,多數都是販夫走卒,靠力氣吃飯的居多。

司明鴻多年雖然在司家受了不少的委屈的,但到底也是少爺。

過的是見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日子。

他是動筆桿子,動腦子的,哪裡受得住這麼突如其來的大體力鍛鍊。

雖然,他已經在極力追趕了,但到底是差了一截的。

正當司明鴻在寫著,突然手中的本子被人搶走。

筆在本上劃出長長的一條線,劃破了紙張。

對於這種被圍住,司明鴻從來都不陌生。

以前作為司家的啞巴少爺,這種被人圍攻欺負的事情,他可沒少受著。

領頭的正是那個大頭兵,搶了司明鴻的而本還看了看,可惜他大字不識幾個。

“呦呵,就你這樣的還當兵,還不如個小白臉子呢.”

大頭兵嘲笑道。

“把東西還我.”

司明鴻冷著臉道。

儘管司明鴻的嗓子恢復得很好,到底也是長時間沒有說話的。

而且他平時又少言寡語的,所以說話的強調有些奇怪。

“聽到沒,啞巴說話啦!哈哈哈,怎麼那麼怪呢.”

有人笑道。

“我再說一次還我.”

司明鴻冷聲道。

“怎麼,你還想打我?看你那樣子,跟小雞崽子一樣,拎得動刀嗎?”

大頭兵笑道。

說話間,他拿著本子對著司明鴻的頭就扇過去。

本皮打在司明鴻的臉上,留下一道紅印子,眼看就要劃破了。

“看到沒,這就是小白臉的皮,嫩著呢。

等哪天上了戰場,沒有娘們了,兔爺也能搞一下.”

大頭兵捏著司明鴻的臉說道。

未曾想司明鴻突然起身,對著大頭兵一拳砸過去。

但是他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不過一個回合就被大頭兵捏住手腕。

司明鴻的手腕很細,被大頭兵掐得死死的。

眼看司明鴻就被控制住,一眾當兵都笑了。

他們最看不上的就是這種小白臉,即使上了戰場也是拖累。

所以,在訓練的時候,對於落後的人能擠兌欺負的就擠兌欺負。

甚至有嚴重的,直接把人欺負的呆不下去,唯恐上了戰場拖累自己。

可司明鴻臉上這個時候爆出一股子狠勁,他的手腕被鉗制動不得,可他竟然一個轉身,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胳膊卸了下來。

趁著大頭兵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捏著手裡的鋼筆直接紮在了大頭兵的脖子上。

只是鋼筆剛剛進入一點,沒有扎得太深。

劇烈的疼痛,逼得大頭兵不得不鬆開手。

司明鴻一個頂膝,將他頂倒在地,接著用還能動的胳膊輪起來就揍大頭兵。

都說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司明鴻這一上來就是要弄死人的打法,典型的不要命。

這一下子把周圍一眾當兵的都嚇傻了,沒有想到看起來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司明鴻,竟然一出手就往死裡整。

他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司明鴻拉開,大頭兵被打的滿臉是血,都嚇得忘記掙扎了。

軍醫趕到的時候嚇得不輕,正猶豫著要不要拔出鋼筆的時候,司明鴻說話了。

“鋼筆拔了直接止血就行,離他的頸動脈還有半寸,不會大出血.”

司明鴻說道。

軍醫擦乾淨周圍的血跡一看,果然如同司明鴻所說。

頓時驚到了,馬上說道:“你小子,打架還留著手呢,不然就你這精準度只怕他一下子就給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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