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又看了看李會長。

心中冷笑,果然,這些個商會的人,以為操控著商會,操控著海城經濟命脈,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這是找人把她圍起來,軟硬兼施了。

只可惜,李會長算計錯人了,就算是傅侗川來了,都不敢這麼刁難她。

更何況,一個買上去的副會長,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可笑!司念掃了一眼李會長,坐在那裡,慢條斯理的喝茶。

李會長見司念不說話,心中鬱悶極了。

一個女人,還真是猖狂到不自知的地步了。

之前,這邊的鋪子,有一部分是大少帥的,他們尚且收斂一些。

不知道這個女人跟大少帥什麼關係,拿到了承租權,但是他不可能讓一個女人這麼猖狂。

“李會長,你弄了這麼多人來,做什麼呢?”

司念嘴角帶著笑意,手颳了刮青瓷茶蓋兒說道。

“司小姐,在海城做生意的,還真沒有不和我們商會打交道的。

你這樣撕破臉面,想要拿肉吃,不怕最後連口湯都喝不上嗎?”

李會長冷笑道。

李會長仗著南和商會勢大,還沒有什麼人敢得罪他們。

要知道,在海城做生意的,都要給他南和商會幾分薄面。

久而久之,也讓李會長的眼高於頂,覺得商會無人敢惹。

自然,也就沒有把司念放在眼裡,在他眼中司念不過是一個黃毛丫頭而已。

當然,李會長對司念也是有所防範的。

畢竟,平安街這麼大的旺街,能讓司念拿到手中,也說明她有些本事的。

只不過,李會長覺得她恐怕是運氣居多,女人嘛,總要出賣一些什麼換來的。

所以,李會長也沒太看得上司念,自然也不會把她當回事。

之所以準備假賬本,也不過是為了應付商會的人來查,畢竟他可是從中撈了不少好處的。

他能做到副會長這個位置,肯定也是要上下打點,這個錢自然也是從好處裡出的。

所以商會上下,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來沒人敢和他計較過。

但現在司念抓住他不放,他恐怕就得采取些措施了。

事情總不要鬧得太開才好,所以必要的時候,需要嚇唬嚇唬這個黃毛丫頭。

司念看著李會長轉眼珠子,就知道他心裡肯定是沒少盤算。

只怕這人一開始就打算用威脅來封住自己的嘴,可惜他找錯了人。

這人要是不要臉,真是天下無敵。

明明是李會長佔了她的地方,拿了她的錢。

現在竟然還敢來威脅她,司念也真是覺得夠好笑的了。

還喝不上湯?這威脅可是夠狠的,可是司念什麼時候怕過,她從來都不會是那個別人能隨意威脅的人。

“李會長這話說的,商會就可以抬高價錢,算計我們來了嗎?我給租戶出租,就是要保證他們的權益,李會長在中間兩頭吃,就不怕撐死了嗎?”

司念咬牙對著李會長說道。

司念說話也沒客氣,李會長被一個女人罵了,心裡自然是有些過不去的。

李會長看著司念,目光沉冷一些:“司念,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兩頭吃又怎麼樣?你不是商會的人,你要靠著商會吃飯,如果不是我們商會罩著,你這鋪子,就是空著,都沒人敢租.”

言外之意,如果不給他們好處費,司念這鋪子,也不用租了,日子不會好過。

明擺著就是地頭蛇,這樣的亂世,很正常,但是像李會長這麼不要臉的,還真沒有幾個。

“如果,我說,我不願意給李會長好處費呢,李會長預備把我怎麼樣?”

司念冷著臉,對著李會長說道。

李會長冷嗤一聲:“一個女人,做生意,已經不容易了,不要太猖狂了.”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只能不客氣了,來人啊,給我打!”

李會長對著身邊的夥計吩咐。

司念這樣的,純屬找不痛快,今天,他必須得給司念一個教訓。

要不然,以後商會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今天也算是個契機,讓其他生意人看看,商會的規矩。

司唸的臉色冷了下來,對方是不打算好好說話了。

既然這樣,她也沒有必要浪費那麼多口舌了。

不眠看了看拳頭,又看了看司念。

司念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不要下死手.”

不眠最近可是閒得發慌,正愁著沒有什麼事情讓他活動一下。

司念太瞭解他了,不過這裡的也都是普通人,她得告誡一下讓他留手。

不眠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不眠的本事,司念知道,根本不用她動手,這些個小羅羅,哪上的了檯面。

樓上,封亦寒正在等人,今天約了人在這兒談些事情。

林玉匆匆忙忙上樓,到了封亦寒面前。

封亦寒瞧著林玉,微微皺眉,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做事兒不要毛毛躁躁,一點規矩都沒有.”

“少帥,底下出事兒了,商會的人和人打起來.”

林玉壓低聲音,和封亦寒說道。

封亦寒嘴角帶著嗤笑:“打起來就打起來唄,不過商會的人可以啊,這幾年仗著傅侗川,是越來越囂張跋扈了,督軍那裡,回頭要提一提.”

商會給督軍府和軍營,不少的錢,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阿爸對於商會那邊,就縱容了一些,平日裡,商會的人也就橫了不少。

可是縱容,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封家人還活著呢,這六省,還是姓封,這幫人不識好歹,真要過火了,也要收拾的。

林玉抿了抿唇,對著封亦寒說道:“可是少帥,我剛剛聽了之後,過去瞧了一下熱鬧,您猜怎麼著?和商會打起來的人,不是別人,是司念小姐。

“什麼?”

封亦寒手裡的杯子,直接掉落了。

杯子落在桌子上,撒了一桌子,有些水滴在封亦寒的身上,封亦寒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林玉猜得出,自己說了之後,少帥一定會是這個反應,自己家的主子,自己最清楚了。

只要是和司念小姐有關的人和事兒,少帥就沒有不理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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