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這人便找了一個很完美的理由混了進去,只是一連三天他都沒出來。

當然他跟徐老大制定了專門的聯絡方式,雖他沒有出來,但是徐老大卻能確定他現在是安然無恙的,只是還沒接觸到病毒而已。

而此時封行戳也到了京城。

京城的事情果真是不容樂觀的,南宮瑤傷勢很重,已經陷入昏迷狀態,不過司念已經讓顧家醫院最厲害的醫生過來看過了。

雖南宮瑤的傷勢很重,但是卻不會有大礙,但若是想醒來,那自然還是需要花費一些時間的。

這不封行戳才擔心了,副總統全身都是傷,這些傷都是皮外傷不會致命,但只是看著卻讓人有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副總統見封行戳回來,在他看望南宮瑤的時候,副總統嘆氣一聲來到他跟前,“是我沒能保護好阿瑤.”

“這是不怪您,是誰查到了嗎?”

“應該是覬覦這副總統位置的人,不過現在目前還不能確定到底是誰!”

副總統的能力擺在這裡了,若他查不到這個幕後之人是誰,那此人隱藏的就很深了。

其實明面上跟副總統關係很差的就那麼幾個人,可這些人一直都在副總統跟封行戳的監控之中。

這種事他們是絕對逃不過他們的眼皮子的。

那到底是誰呢?跟昏迷中的南宮瑤說了好一會話,封行戳才跟副總統繼續商議軍統的事。

京城陳司長府邸。

陳安安跟封明朗回來,陳夫人跟陳司長滿臉寫著高興,“你們可算是回來了,知道你們去明城這段時間,我們多擔心嗎?”

陳夫人說著眼淚就在眼眶裡面,陳安安也跟著開始流眼淚,這番景象,可是讓陳司長跟封明朗不知所措了。

他們最重要的女人都在哭,他們能怎麼辦?攙扶著二人來到廳內,一家人說了好多好多的話,陳安安跟陳夫人的情緒這才算是緩和下來。

只是封明朗在陳安安哭的時候,面容卻有些凝重。

他印象中的陳安安可不會哭成這副模樣,這梨花帶雨的,簡直跟那些嬌弱的女子沒什麼區別。

雖陳安安的確是比之前溫柔了,但是她卻不是輕易會哭泣的人,當初陳安安曾經跟封明朗說過,‘若是我的親人在我面前哭,我一定會笑著跟他們說,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這都是喜事,可不能哭。

’只是如今一切都變了,陳安安不但沒有這樣說,還跟著陳夫人一起哭了,就連陳司長都忍不住打趣道:“我們安安自打跟你成親之後,就變了,不再是那個倔強的孩子了.”

這話封明朗沒有否認,也沒有苟同,他希望是自己的錯覺。

夜深了,陳司長跟陳夫人去歇著,陳安安跟封明朗也跟著去臥房休息了,只是在陳安安想要跟封明朗親熱的時候,他卻找了一個藉口拒絕了。

陳安安雖嘴上什麼都沒說,可這心裡的確是有些小小難受的。

二人背對著彼此睡去,各懷鬼胎說的便是他們吧。

封行戳那邊跟副總統依舊在商討,可依舊沒有結果,這讓他們有些心煩意亂。

亥時剛過,封行戳便讓副總統先去歇著了,而他再度去了南宮瑤的臥房。

昏迷中的南宮瑤臉色蒼白,封行戳甚為心疼,今日司念問起,他只是說昏迷,沒說更具體的,他本來是不想讓司念跟著難受,可他似乎忘記了。

顧家醫院的醫生可是將這些事情都彙報給司唸了,只是司念心照不宣的沒說出來而已。

封行戳這邊倒是入睡了,可司念卻睡不著了,那個潛入病毒研究所的人帶著樣本回來了。

可他卻犧牲了。

司念沒讓任何人觸碰他,未免他是中毒而言,在男人來到徐老大的宅子後,她就命人將他放在了她先前搭建好的研究棚內。

樣本連帶著一起送了過去。

做好隔離,司念連夜開始研究,明樂本來是想跟著的,只是被司念拒絕了。

“都出去!”

司唸的表情根本就不允許任何人拒絕,無奈他們只能乖乖退到司念之前安排好的位置。

“都去歇著吧,明日一早記得給我送飯.”

話落,司念便進去做研究。

明樂跟徐老大站在不遠處,看著帳篷內忙碌的身影,二人忍不住嘆氣一聲。

而後二人忍不住相互看對方一眼。

只是一眼,明樂便指著徐老大,“雖你是明城黑道的老大,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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