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京城的醫院給病人做手術。

之前顧家醫院的醫生也都是聽聞司念很厲害,不過卻不曾想過她竟然厲害到這個地步了。

司念一人做到了幾位醫生同時操刀都做不到的程度,看著她輕而易舉的將子彈取出來,卻還給餘年用了最小的針進行縫合,雖傷口在後背,但她也象確保日後留下來的疤不會對她造成影響。

開創面最小,傷口縫合最小,司唸的細心讓護士忍不住當眾開始稱讚,“司小姐,您的縫合術真的太好了,您是我見過最好的醫生.”

“這樣誇我,你們的工錢可不會長啊!”

司念打趣的看一眼護士。

本來是十分緊張的手術,可卻因為司唸的詼諧的話語,讓氣氛變得十分愉悅,每個人也都不是那麼緊張了。

畢竟這種槍傷,也不是經常出現的。

雖現在是亂世,但他們身為醫者也十分清楚,只要是中過槍傷的人幾乎沒幾個能保住自己命的。

而且一般中個兩槍以上,他們也很少會費心力去救治了,倒不是見死不救,只是經歷過幾次病人死在手術檯上的挫折之後,他們現在已經不抱希望了。

不過這一點司念不認同,可醫生給的回答,卻讓她也有些猶豫了,“若是我們救一個不知道能不能救活的槍傷患者,就會耽誤我們救本來可以救的病人,最終兩方都死了.”

是啊,這的確是一個弊端。

但是中槍傷的病人又做錯了什麼呢?就算只有百分之十的機會能活下來,難道連這百分之十都要剝奪嗎?這便是司唸的心思,所以司念專門成立了一個科室,這裡只有兩位醫生,兩位護士,是專門用來救治中槍的患者。

當然一般的小槍傷,還是正常的處理流程,但是嚴重的都會被安排到這邊來。

這幾位醫生每天的工作都是十分忙碌的,這兵荒馬亂的中槍傷的人自然不在少數,可是真正能被救活的還真是少之又少。

不過在經過這一番救治之後,這個科室的兩位醫生漸漸對司唸的決定有了新的認識。

因為救人的過程雖然很累,但是當真的從死神手中將病患搶過來的那一刻,他們如釋重負,覺得自己對這個世界也是做出過貢獻了。

尤其是近來。

而今看著餘年奄奄一息的被推進手術室,其實他二人心裡是沒轍的,不過隨著司念進來,他們稍稍放鬆了,而今是徹底的放心了。

看著餘年一切的指標正常,手術室的醫護人員,也開始進行最後的檢查工作。

往日的手術不過也就兩個時辰,而這一次足足一個下午。

司念連口水都沒喝,等她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手術室看到封行戳一直守在手術室外,她心裡咯噔一下。

她不知他是守著自己還是餘年,而封行戳看到司念趕緊上前,“念念,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司念在這個時候吃醋了,她剋制不住自己身為女人該有的醋意。

身為醫生,她做到了一視同仁,畢竟若非是她餘年早就死了,若是她的手術失敗,估計也沒人會埋怨她。

可她卻還是盡心盡力的救治了餘年。

封行戳打量司念,看到她額頭上盡是汗水,且那張粉嫩的小臉,現在也沒了血色,他瞬間擔心的將她抱起來。

在司念騰空的瞬間,她驚愕的看著封行戳,“你幹嘛?”

“我知道你很累,我抱著你去歇著!”

封行戳一臉嚴肅的跟司念說出自己抱著她的緣由。

而司念卻臉上掛不住了,這大庭廣眾之下,她豈能不臉紅。

“封行戳,我能走,我沒受傷!”

司念咬著牙讓封行戳將她放下,可他卻像是聽不到一樣,看向身邊的張小姐,“醫生休息的地方在哪裡?”

張小姐木訥的指了一個方向,封行戳對她點頭以示感謝,這才抱著司念前往。

彼時留在原地的醫生跟護士,一個個的面面相對,不得不說封行戳跟司唸的舉動是超甜的。

張小姐為首的幾人,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嘴角惹不住露出了笑容。

“這二少帥跟司小姐真是男才女貌啊.”

“我瞧著也是!”

……幾人紛紛發表了自己對他二人的羨慕。

而張小姐知道庚子年也受傷了,確定他暫時沒事,她這心裡還是有些擔心,跟同事說一聲便直接去了庚子年的病房。

而那邊封行戳跟司念也到了醫生休息的房間,封行戳饒是認真的看著司念,“累了吧?”

“你是想問餘年怎麼樣吧?”

司念不怎麼滿意的看著封行戳。

而封行戳看到司念眼底閃過的那一抹不愉快,他瞬間就笑了,他輕輕撫摸司唸的小腦袋,半帶著寵溺道:“吃醋了?”

“我才沒有.”

司念矢口否認,可她的表情卻出賣了她,她的確是吃醋了。

封行戳看到司念這樣越發的開心了,他輕輕拉過她的手,“我的確是擔心餘年出事,你也知道她這一次受傷的確是因為我,若是她死了,你我都不會安心.”

“若是旁人救治,你有這樣的擔心也不足為奇,但救治她的人是我,你擔心什麼?”

司念丟給封行戳一個白眼,便直接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奈何封行戳死死拽著不放手,“我自然不擔心.”

說完這句,封行戳還一臉崇拜的看向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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