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孃胎怎麼教?”徐老很感興趣的問道。

如果可以胎教,那他的曾徒孫,他就從孃胎開起教起!

十年後說不定就有一個最年輕的曠世大畫師面世了。

徐老想到這很是激動。

溫暖便詳細的解釋了一下。

她前世和嫂子可是研究過怎麼做胎教的。

而且效果不錯,小侄子小侄女智商和情商都高得爆棚,那智商和情商甚至超越了自己的大哥。

自己大哥的智商可是220。

“胎教很簡單可以透過音樂,繪畫,讀書,光照,撫摸,小遊戲等方式進行胎教。就像音樂,早上可以彈奏一些高雅的樂曲。母親一邊聽著優美動聽情感歡快的樂曲一邊欣賞名畫,或者母親自己作畫,或者母親欣賞別人作畫。畫要寓意好,表達的精神是積極樂觀向上。”

前世嫂子孕中期時是一邊聽著大哥演奏的曲子,一邊自己作畫。

後來肚子太大,坐著作畫都不方便,她便一邊放著大哥彈奏的曲子,一邊看著大哥作畫。

“晚上入睡前可以聽聽舒緩,優美的音樂……”

溫暖說得很詳細,彷彿她經歷過一樣。

她說話的表情又似在回憶什麼。

納蘭瑾年看著心裡更不是滋味了。

他的心酸酸的,澀澀的,難受得緊,卻又不知道怎麼辦。

這種難受的感覺簡直勢不可擋!

可是能怎麼辦,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他吃醋的人根本就不存在於這個世界。

不然的話,他還可以將那個人找出來殺了!

納蘭瑾年知道他這樣是無理取鬧,但是忍不住!

這樣無可奈何的挫敗感,他從來沒試過。

納蘭瑾年覺得自己還是不要繼續聽下去,他轉身走了出去。

溫暖說得認真,這裡面有她對前世家人的美好回憶,就沒留意到納蘭瑾年離開了。

徐老,王氏,吳氏都聽得認真。

吳氏拍了拍溫柔和溫馨:“你們都認真聽聽。再過一兩年就該你們為人母了。”

溫柔和溫馨鬧了個大紅臉。

溫馨跺腳:“孃親胡說什麼呢!”

王氏笑著道:“你娘說的對。你們也認真的聽著。”

溫柔和溫馨成親的日子定了,寧家和林家定的竟然這麼巧合是同一天,來年的二月初二,正好是兩姐妹的生日,同為雙生子的兩人同一天出生,同一天出嫁也算是一段佳話。

剛滿十六歲就出嫁,早了一點,溫家瑞想著留兩姐妹在家裡多一年半載,但是他讓納蘭瑾年請欽天監的人算過日子,後年沒有這麼好的日子,便作罷了。

時間還有一年不夠,很快就會為人妻為人母,最近榮嬤嬤也在教她們怎樣做一個當家主母。

兩人雖然臉紅,但也聽得認真。

徐老聽完溫暖的胎教知識後,一拍桌子道:“老夫去寧遠縣給家美腹中的孩子做胎教!作畫的事就交給老夫了!”

他要從孃胎開始教他的徒孫!

王氏一聽甚是高興:“那感情好!有徐老給那孩子做胎教,以後說那孩子作的畫定然不會差了!”

徐老對溫暖道:“小徒弟,我先給家美肚子裡的孩子做胎教,吸取一下經驗,看看成效如何,回頭你和十七的孩子,我再教,那便更有經驗了!”

小徒弟和十七都是那麼聰明的人,徐老分外期待兩人的孩子出現,給他教!

溫暖:“.........”

八字都還沒有一撇的事,徐老想得真遠!

不過為了老人家高興,溫暖便順著他的意:“呵呵,那以後便有勞師傅了。”

徐老顯得很高興:“王夫人,你什麼時候回寧遠縣?”

“我想著後天就回去了!明天收拾行李。”

“好!後天回去!這事事關重大,拖不得!我這就回去收拾一下!”

他得將他一生的得意之作,還有畢生收藏都帶去掛在家美的屋子裡,讓她時刻都能看見!

讓曾徒孫時時刻而都能受到藝術的薰陶。

徐老匆匆的離開了,跑去收拾他的珍藏。

“孃親你這麼心急幹什麼?不是定好了端午節過後才回去的嗎?沒幾天就端午了。”

王氏擺了擺手:“我等不及了!後天回去,端午節都到了!”

溫淳聞言便道:“爹,我明天和奶奶一起回去吧!正好我也想提前去馬頭縣私底下了解一些情況。提前幾天時間更加充足。”

正好他的行李已經提前收拾好了。

“如此也好,不用太趕。”溫家瑞聞言便沒有阻止了,正事為重。

溫暖:“我今晚包些水晶粽子,你們帶在路上吃吧!”

吳氏想到京城的布料比寧遠縣的布料好太多,她站了起來:“我出去扯幾塊布,給家美的孩子做衣服。”

溫家瑞好笑的拉住了她:“現在天都快黑了,還去扯什麼布啊!吃飯了,明天也不遲。”

溫家瑞說完讓人擺飯。

一家人高興的上桌的時候,溫暖才發現納蘭瑾年不知道什麼時候不在了。

溫暖想了想便道:“十七哥的手還沒好,我去給他送點飯菜。”

~

溫暖翻牆來到瑾王府的時候。

林風對溫暖道:“郡主,安親王府的人來找主子,主子去安親王府了。估計是安親王又鬧著要主子陪他喝酒了。”

“這樣啊!”溫暖看著手中的食盒。

他既然去了安親王府陪安親王喝酒,那這些飯菜應該就不吃了吧!

“林風你吃飯了沒?”

林風馬上道:“還沒!”

吃了也說沒吃啊!

慧安郡主做的飯菜,比府裡的御廚做的好吃多了!

溫暖將食盒遞給林風:“那這些飯菜你吃了吧!”

林風如獲至寶的接了過來。

“你家主子回來,便告訴他晚上去我哪裡一趟,我給他換藥。”

“是!”

~

安親王府

安親王的老毛病又犯,到處嚷著要找十七,說有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要交給他。

安親王說得很大聲,府裡許多下人都聽見了。

很快,京城三處府邸的人都收到了訊息了!

大皇子:“去拿那罈子千年人參泡的酒出來,本皇子已經很久沒有去陪安親王叔喝酒了!”

二皇子:“將前陣子得來的那幅古畫拿出來,本王去請教一下安親王叔這是不是真跡。”

三皇子收到訊息,摸了摸書桌上的貔貅,問眼前跪著的長相平凡的黑衣人:“大皇兄和二皇兄在幹什麼?”

“他們一人提著一壺酒,一人拿著一幅畫去了安親王府。”

三皇子笑了笑,不枉他費盡心思的從寧王口中將先皇聖旨的下落套了出來,然後又不經意的洩露給他們兩人知道了。

就讓大皇兄,二皇兄和瑾王叔先鬥個你死我活吧!

未到最後,他都不需要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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