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月郡主聽了鬆開了手:“哦。”

王驍小解完重新回到床上,淮陽郡主便靠了過來,摟住了他的腰。

王驍沒有動,閉著眼,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難得瑾王住進了淮南王府,他想告訴他……

除了瑾王,其它人他不敢信。

怎麼辦?

明天瑾王就離開了。

而他沒有機會進京,派人進京也不妥。

但他年紀也不輕了啊!也不知道還有幾年命活。

王驍閉著眼清醒了一晚。

他不知,他身邊的淮月郡主也是一夜沒睡。

這一晚,除了溫暖和納蘭瑾年,許多人都睡不香。

納蘭瑾年這一覺一直睡到天矇矇亮。

他醒過來時,鼻間縈繞的都是小丫頭香甜的氣息。

懷裡的真實感,令他猛地睜開了雙眼。

然後發現溫暖躺在自己懷裡熟睡了。

納蘭瑾年一時有些懵。

不明白小丫頭怎麼睡到自己的床上了。

但很快他就想起來了。

自己本來沒醉的,被小丫頭的紫氣弄醉了!

現在已經天亮了!

醉酒誤事!

納蘭瑾年忍不住扶額:沒想到他也有醉酒誤事這一天!

他昨晚可是在等人。

納蘭瑾年在等一個人主動聯絡他。

先帝曾安排了人在淮南王身邊,那時先帝親口告訴過他有這麼一個人,卻沒有說這人是誰。

只說若是淮南王有二心,到時候他會找自己。

據納蘭瑾年猜測,江淮這邊的軍營裡那三十萬大軍,這已經混入了許多淮南王的兵。

整個朝廷的軍營,有多少,不知道,但估計不少於十萬。

最重要是那些有品階的武將裡,到底哪些人是淮南王的人?

……

他需要一份具體的名單。

他想聯絡那個人也無從聯絡,生死不知,有沒有叛變也不知。

現在看來只能找下次的機會了。

天完全亮後,納蘭瑾年和溫暖帶著一隊人馬,向淮南王告辭了。

淮南王府的人全都出來相送。

大灰披著一身寒氣來到了兩人身邊。

溫暖擼了擼大灰頭上的毛:“又跑去逛園子裡?有沒有嚇著人?”

大灰搖了搖尾巴,一臉有聽沒有懂的傻樣。

淮南王嘴角抽了抽:這頭傻狼,人沒嚇著,但快將他寶貝女兒養在花園裡的兔子嚇死!

溫暖這時笑著對淮南王道:“大灰每天早上習慣了在花園裡溜達一圈。沒有嚇著王府的下人吧?”

淮南王笑著搖了搖頭:“這狼長得這麼可愛,本王還以為是狗呢!一點都不嚇人。”

只是嚇兔子!

一頭狼跑去抓兔子,跑得還沒兔子快,真是出息!

溫暖笑了笑:“那就好,大灰的確可愛。”

納蘭瑾年沒有廢話:“淮南王,告辭了!”

淮南王府“恭送瑾王,慧安郡主。”

溫暖和納蘭瑾年上了馬車。

大灰也跟著跳了上去。

王驍看著兩人上了馬車,他揉碎了手中的一個小紙卷。

淮月郡主向自己的夫君:“夫君,我覺得慧安郡主和你長得有些像哦。不過慧安郡主的要秀美一些。”

王驍低頭看向淮月郡主,開玩笑道:“在郡主眼裡,本將軍原來長得像娘娘腔?”

淮月郡主:“……不是啊!夫君頂天立地,一身男子氣概,怎麼會像娘娘腔?!不像一點都不像娘娘腔!”

“哈哈……”王驍笑了。

只是只有他知道笑容下自己內心的苦澀。

東西終究是沒送出去。

郭明豔正準備上馬車,聽了這話看向王驍。

她本來也覺得王驍有點像誰的感覺。

現在她總算想起像誰了!

大家都姓王,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送走了出使的隊伍淮南王回到書房便喚來了王府的守衛首領。

“昨晚瑾王那裡,有沒有什麼異常?”

“回王爺,沒有。瑾王醉得不醒人事。睡了一晚。”

淮南王:“……”

真醉了?

不會吧?

淮南王一臉難以致信:“那瑾王身邊的人呢?”

“除了有一個士兵起來小解,就沒有人出過屋了。還有早上那頭狼出來追著花園裡的兔子跑。”

若不是阻攔得快,郡主養的兔子都被那狼全吃了!

一頭狼追兔子是天性,沒什麼奇怪的。

“茅房檢查過了沒?”

“檢查過了。沒有東西。”

奇怪!

怎麼可能會沒動靜?

最近軍營裡他好幾個得力的武將都被派去出任務後,死了!

這不正常!

淮南王揮了揮手:“你退下去吧!”

淮南王揮退人後,又一個人進來了:“王爺,這是從客房裡你說的花瓶底下找到的。”

王府的管事將一個牛皮信封遞給淮南王。

淮南王接了過來,然後拿出裡面的信。

他將信四個角對摺起來,又對摺起來,這時拼接起來的四角,剛好形成一個繁複的圖案。

淮南王才相信了信中的內容。

這時淮安郡主走了形來:“父王,我看中了瑾王了,想做他的瑾王妃!你向皇上請旨可好?”

淮南王聽了這話臉都黑了,一口就拒絕:“不行!”

“為什麼不行?”淮安郡主不滿道。

“瑾王已經有了瑾王妃了!再說你見一個就喜歡一個,今天說要嫁給張三,長得好看到人神共憤!明天要嫁李四,什麼李四溫文爾雅,玉樹臨風,簡直天人之姿!本王估計你明天就後悔了!”

淮南王頭痛,這女兒被自己寵壞了!有點沒腦。

“不會!我從來沒有見過比瑾王更美的男子了!我相信他是這個世界最美的男子!我想做他的王妃!”

她是世上最美的姑娘,又貴為郡主!自然要嫁一個身份高貴,長得又最俊美的男子!

她發覺瑾王和自己簡直天生一對!

昨晚她已給向郭姑娘打聽過了。

郭姑娘說那慧安郡主就是一農女出身,除了長得好看,會種田什麼都不會!

那樣的人怎麼配得上瑾王!

“不行。這事你不用想!出去!”他是不會將女兒嫁入皇家的。

淮安郡主:“……”

不行?她就離家出走,先斬後奏,!

淮安郡主轉身離開了。

馬車裡

大灰的狼爪蘸了蘸墨汁,然後便一爪子拍在桌上一張白紙上。

一隻狼腳印就躍然於紙上了。

緊接著它又在紙上不同的地方,拍下一隻狼腳印!

完了,它在桌上的溫布巾上擦試著狼爪,將爪子上的墨跡都擦掉。

納蘭瑾年拿起筆,開始畫圖。

這是溫暖第一次見納蘭瑾年畫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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