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淮昊:“.......”

他看了她一身的膘,肥得衣服都要撐爆了,讓他畫這肥豬不是侮辱他的筆嗎?

“我不擅長畫........”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他想說豬的,但想到不好得罪人,他抱歉笑了笑:“我不擅長畫肖像畫。”

寧淮昊心裡翻了個白眼,他要的是紅袖添香,不是群魔伴奏!

誰想給這大肥婆作畫啊!

那畫面想想就不寒而粟。

這時周正濤也道:“寧兄,我妹妹作畫也不錯,淮傑,你也帶上溫姑娘,咱們一起去暖亭作畫吧!不作畫,吟詩作對都行!”

寧淮昊邀請他們來的時候可是讓自己帶上家裡最有本事的妹妹,要給寧淮傑未婚妻下馬威的。

宋衛也道:“寧兄,我妹妹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幾位溫姑娘一看就是知書達理的,一起吧!”

寧淮昊不死心的道:“溫姑娘,你們喜歡什麼?無論琴棋書畫,吟詩作對,我都會。你們不辭千里過來,我定要好好招待。”

寧淮傑見此覺得寧淮昊太煩,他站起來道:“奶奶,溫叔,……我帶你們四處看看?”

溫暖都有點不耐煩了。

溫暖:“寧大哥,我們去探望一下令尊吧!”

寧淮傑:“好。”

寧二夫人心中不滿,這寧淮傑總是壞她兒子的好事!

自己偷偷和溫家大姑娘定親了,成了瑾王的連襟,還有一個解元的大舅子!

這是見不得自己兒子好,想擋著她兒子也成為瑾王的連襟,未來狀元的妹夫嗎!

寧二夫人故作一臉驚訝道:“淮傑難道你沒說大伯和大嫂他們是活死……”人嗎?

寧淮傑臉色一沉打斷她:“二嬸!”

寧二夫人抿了抿嘴:“我只是想說大伯大嫂都醒不過來了,誰去看他們,他們也不知道啊!”

這有什麼好看的?

溫暖一臉不認同的看著寧二夫人:“二夫人怎麼能這樣說呢?寧伯父和伯母的事寧大哥說了,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更應該去看看。我聽說昏迷的人對外面世界也是有感知的。和他們說話,他們也是能聽見的。說不定他們知道寧大哥快要成親了,就高興得醒過來了。”

“慧安郡主真是有心了!淮傑,你帶伯爺他們去吧!說不定我兒沾點喜氣就能醒過來了!”寧老夫人笑著道。

雖然她不相信昏迷多年的人會醒,但慧安郡主一家想去看看,她也不會拂了他們的意。

寧淮昊聽了便道:“我也太久沒去看大伯了,我也去看看吧!”

寧淮傑:“你不是說你的同窗帶妹妹來賞梅,你不用帶他們去賞梅嗎?”

寧老夫人這時也開口道:“淮昊,你好好陪陪你的同窗去賞梅作畫就行了,可不能怠慢了客人,你大伯什麼時候見也行。”

這同知的女兒雖然臉上有麻子印,但是五官也是精緻的,而且她大哥可是府試二十名。

雖然比不上世昌伯的兩個兒子,但這名次進士是跑不了的!

四孫子娶同知的女兒也不錯!

寧二夫人想著也不能得罪同知的女兒啊:“淮昊,雖然你掛念你伯父伯母,但是怎麼忘記客人呢!你晚上再去看你伯父他們吧!現在你帶幾位公子和姑娘去花園裡玩玩,一會兒會溫姑娘他們看完你大伯和大伯母,你再招呼她們和你們一起玩,你們年輕人就去花園裡吟詩作對好,賞花好。”

寧淮昊聽了眼睛一亮:“對,溫姑娘,你們看完大伯和大伯母便到花園裡吧!”

溫暖一家人都沒有應下這話。

寧淮傑帶著溫暖他們來到了自己爹孃的院子。

守月趕緊屈膝行禮。

守月忍不住偷偷抬頭打量了一眼站在寧淮傑身邊的溫柔,然後被她的美貌驚住了!

未來少夫人竟然是這麼美?

她忍不住有點自卑了。

王氏這時道:“淮傑我們就在這院子裡坐坐,就不進去驚擾你爹孃了。你帶柔姐兒和暖姐兒,然姐兒他她們進去吧!”

寧淮傑點了點頭:“好,奶奶,溫叔,吳嬸,馨姐兒你們稍等。”

“守月,上茶。好好的侍候著。”

“是,二少爺。”

寧淮傑交代完,便帶著溫柔幾人進了屋裡。

他拉著溫柔走到自己的爹孃身邊道:“爹,孃親,溫柔來看你們了。你快點醒來,主持我們的親事可好?”

溫柔聽了臉有點紅,也有點緊張,但語氣恭敬的道:“伯父,伯母,我是溫柔。希望你們能早日醒來。”

支援親事她是沒有這麼厚臉皮說出來的。

溫柔說完看向溫暖:“暖姐兒,你給伯父伯母看看?”

溫暖點了點頭:“然姐兒,你先給伯母號脈。”

兩人趕緊讓開。

為了方便照顧和大夫看診,這床的擺放和設計是和現代的床一樣的,就是兩邊都可以下床。

溫然還是第一次給病人看病呢。

溫然激動的上前給寧夫人號脈。

溫暖給寧大爺號脈,完了她又仔細的檢查寧老爺的頭部。

這無疑是傷到了腦部導致昏迷不醒。

溫暖號完脈後,溫然那邊也檢查完了。

兩人又互換了一個人來檢查。

完了,溫暖問溫然:“告訴三姐你的診斷結果。”

溫然不假思索便道:“寧伯父是頭部受到重創導致昏迷的,寧伯母頭已經沒事了,她依然昏迷我覺得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中蠱了。中了長眠蠱!”

寧淮傑這回驚訝了:“什麼,我孃親中蠱了?”

這怎麼可能,誰下的蠱?

溫暖點了點頭:“嗯,她昏迷不醒的原因剛開始應該是因為傷到頭了,但現在多數是因為長眠蠱。”

溫暖又問溫然:“那這蠱你能解嗎?”

寧淮傑緊張的看著溫然。

溫然拍了拍小胸膛:“包在我身上!”

寧淮傑心中忍不住升起了一股狂喜,他小心翼翼道:“那蠱取出後,我娘是不是可以醒了?”

溫然點了點頭:“按道理應該是。不過取蠱後還得看看腦子是不是全好了。”

溫暖:“那你覺得應該怎樣給寧伯父施針?”

溫然想了想,將她知道的說了出來。

溫暖糾正了一下,然後道:“寧大哥,你帶大姐出去吧!我們給伯父施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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