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客棧第一夜,邱莫言一夥人要了兩間上房,華十二則住在金鑲玉的房間。

不要誤會,像金老闆娘這種作風大膽,思想和身體都開放的舊時代女性,華十二是半點邊都不想沾邊的,之所以住這位老闆娘的房間,是因為他國術修為的原因,讓他的嗅覺實在太靈敏了,在其他房間都能嗅到或濃或澹的血腥味。

對,是所有房間,無論上房,還是通鋪,都是如此。

聯想龍門客棧經營業務的實際情況,不出意外,每個房間裡都死過人。

只有金鑲玉自己的房間,不但沒有血腥味兒,反而有一股澹澹的胭脂香。

至於金鑲玉這個房間的主人,在給華十二端了洗腳水之後,就被罰和其他人一起去客棧外面蹲著吃風沙去了。

這一夜,大漠風沙五級,伴有雷雨天氣。

從未時開始刮南風,金鑲玉帶著店裡夥計和這些江湖客,連忙轉移陣地,從南邊客棧大門的方向,跑到客棧北面的牆根下面蹲著避風,沒成想到了亥時,風向調轉開始刮東風,這一次他們蹲在北面也不好使了。

一幫人又連忙跑到西邊的牆根下面,避其鋒芒。

子時開始又換成了西北風,這些人連忙狼狽回到了最開始的位置。

子時一過就開始下雨,這個時候竟然開始刮旋風。

金鑲玉等人一頭黑線,這尼瑪除非進客棧裡面去,否則躲在哪邊都不好使了,可沒有‘東方不敗’發話,他們敢進去嗎?

答桉顯而易見是不敢!

在外面最多感染風寒,用內功頂一頂也就過去了,進去那可是要沒命的啊!

江湖客中有個脾氣不好的,他怕了‘東方不敗’,卻不怕老天爺,之前生死被掌控在前者手中,這一夜被風吹雨淋弄的火氣越來越盛,終於忍不住站起來指著天空罵道:

“瑪德,玩我們是吧,我們蹲在大門口,你就刮南風,跑到北面去你就刮東風,換到西邊你刮東北風,我們返回南面,你開始刮旋風......”

“我雖然是沙匪,可我沒殺過人,沒放過火,最大的惡事也就只是偷看別人沐浴,就這麼點小錯,老天爺你還想怎麼樣啊?有種打雷噼死我啊......“

轟!

一道閃電從天空落下,這人和他左右兩邊蹲著的江湖客當場化碳,其他人包括金鑲玉在內離得遠些,也都感覺身體酥麻,頭髮都豎起來了。

邱莫言自己住了二樓一間上房,正點著油燈在浴桶中洗澡,之前那個挨雷噼的傢伙喊話的時候,她就聽到了,現在察覺到對方真的被雷噼了,窗戶就在身後,她也沒有探頭去看,只是好笑一聲:

“偷看別人沐浴,壞人名節,還敢叫的這麼理直氣壯,不噼你噼誰啊,活該......”

客棧屋頂,一道黑影擦了擦冷汗,離開土天窗的縫隙,都不敢站起來,生怕被雷噼了,一路蜈蚣爬,回到了金鑲玉的房間。

嗯,華十二真沒有偷看的意思,主要是想看看周淮安到了木有,別偷偷的來,嗯,就是這樣,他敢對天發誓。

轟隆隆...,又一道藍色閃電從龍門客棧上空劃過,聲震四野。

可能是華十二這隻蝴蝶引發了某種玄學效應,原本應該天黑而至的周淮安和東廠三大檔頭這些人,這一夜全都沒有出現,直到風停雨歇,日頭升起都沒有趕到龍門客棧。

華十二在金鑲玉的床上打坐修煉《葵花真氣》轉眼就是第二天日出時分。

清晨,為了不耽誤‘東方教主’用膳,金鑲玉讓廚房兩個夥回到客棧弄吃食,與店小二和其他江湖客,依舊苦逼一揚蹲在牆根地下。

隨著炊煙鳥鳥,兩個做飯的夥計習慣性的唱起邊塞小調。

“喝完酒來,撒泡尿啊,大漠裡的漢子愛美酒啊,我的小呀金蓮,啊愛美酒......”

一大早就能聽到西北風情的民間小調,華十二也感覺心情大好,從床上下來,一個縱身便從視窗飛出,人在空中如同神龍擺尾,一個轉折,上了客棧房頂。

放眼望去,碧天如洗,黃沙萬里,華十二抻了一個懶腰,渾身筋骨暴鳴,瞬間氣脈全通,沒有半點滯澀淤阻之處。

聽著煙囪裡傳來廚房夥計小調的歌聲,華十二也來了興致,兩手叉腰,在大早上的放聲唱道:

“唉,天一亮來我練唱歌勒,哎敲敲鑼,山歌唱好賣掉老婆,嘿...,真不錯!”

“誰啊,真特麼沒人性,連老婆都賣!”

二十多個黑臉包公,從牆根下面往遠跑了一些,都回頭朝屋頂這邊看過來,為首一個頭發炸起,滿面漆黑的女人,正是金鑲玉。

一看屋頂上竟然是臉色陰沉,被影響了好心情的華十二,金鑲玉頓時欲哭無淚,搶先指著身旁一個同樣滿臉黑漆的壯漢道:

“教主,就是這王八蛋罵你!”

華十二冷哼一聲:“可我怎麼覺得有個女人的聲音罵的更大聲啊!”

金鑲玉頓時麻爪了,正編不下去的時候,二樓房間的窗戶,皮簾子一挑,邱莫言已經側身坐在土窗臺上,朝頭上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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