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袁齊棟才能救大駙馬!〗

……

長公主始終不相信袁齊棟會去救牛飲川。

長公主說了一大堆理由,夏荷婆婆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堅定的說:“相信我,他一定會去的!”

長公主停住了哭泣,抬起頭看著夏荷婆婆問道:“怎麼可能?”

……

此時,長公主已經快瞎了。

長公主迷糊著雙眼,眼角還留著殷紅的鮮血,抬起頭看著夏荷婆婆。

夏荷婆婆低下頭,流著淚,伸出一隻蒼老的手擦著長公主眼角殷紅的鮮血,哽咽的說道:“長公主您不能再哭了!”

“相信我,他一定會去救您的大駙馬的,只要你求他!”

長公主還是發出了靈魂的責疑:“怎麼會呢?”

“怎麼會呢?”

“她應該絕對不會同意的?”

……

〖她老人家絕對不會算錯!〗

……

夏荷婆婆還是那句話:“相信我,他一定會去救您的大駙馬的!”

長公主還是那樣堅定,問道:“您為何如此肯定?”

夏荷婆婆:“因為她老人家算到了,她料事如神,她說他回去,他就一定回去!”

“也只有他去了,才能救您的大駙馬!”

……

長公主:“她老人家,就是您說的要用生命去呵護的人?”

夏荷婆婆點點頭,堅定的說道:“是的!”

長公主:“她老人家不會算錯?”

夏荷婆婆還是那樣堅定,說道:“是的!絕不會錯!”

長公主:“她老人家是神仙?”

夏荷婆婆點點頭,堅定的說道:“是的!”

長公主還在猶豫,還在責問:“她老人家不會算錯嗎?”

夏荷婆婆始終都是那樣堅定:“是的!絕不會錯!”

……

夏荷婆婆的回答如此堅定,長公主已經深深地感覺到了那個老人一定是夏荷婆婆一個人十分的敬重,她在夏荷婆婆的心中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永遠屹立在心頭。

夏荷婆婆的一言一行時刻散發著對那個老人深深的敬重之情,讓長公主感覺到這個老人就是夏荷婆婆的靈魂導師,也是眾神仙的靈魂,由於她存在,眾神仙才有存在的價值。

……

〖長公主在心底裡已經對這個老人有了許多敬重之情〗

……

這是怎樣的一個人?

夏荷婆婆沒有說,長公主不好多問。

長公主只是覺得這個老人一定是一個神仙,一個大神仙。

可是,她又是怎樣的神仙?

夏荷婆婆沒有說,長公主也不好多問。

不過,長公主在心底裡已經對這個老人有了許多敬重之情。

……

雖然長公主沒有見過這樣的老人,也不知道這個老人長什麼樣子,但是,從夏荷婆婆的言語中長公主已經感覺到了夏荷婆婆對這個老人的敬重完全源於她的品質,源於她的才華,源於她的智慧,更源於她的人格魅力。

長公主甚至可以感覺得到這個老人一定是一個親切而平易近人的老人,這個老人的眼神中一定透露著一種堅定和智慧的光芒,她能洞察一切,為此不禁讓人們對她產生無限敬意。

為此,長公主笑了。

長公主已無法抗拒對這個老人的信任。

長公主相信了夏荷婆婆的話。

長公主已經相信:只有袁齊棟才能救大駙馬!

……

〖袁齊棟早已經歸隱山林,如何找到他?〗

……

可是,沒有多久,長公主臉上的笑臉很快消失了。

長公主抬起已經看不見事物的雙眼看著夏荷婆婆,說道:“婆婆,我相信您的話,相信袁齊棟會去救我的大駙馬,可是,袁齊棟早已經歸隱山林,我如何找到他?”

……

是的。

那一年,那一天,元嘉元年臘月初八。

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雪花在空中旋轉著跳著優美的空中芭蕾,從天上漫漫悠悠地飄下,輕盈地飄落在大地上。

袁齊棟推開侯爵府的大門,迎著漫天的飛雪慢慢的走了出去。

老國丈袁湛派來看守袁齊棟的七個家丁緊緊地跟著袁齊棟,一起走進了漫天飛舞的雪花之中。

雪越下越大,紛紛揚揚,飄飄灑灑,像仙女撒下的玉葉,像飄飛的鵝毛漫天飛舞……

七個家丁突然發現眼前只有漫天飛舞的雪花,四處白雪皚皚,天地之間一片白色,沒有人影,沒有腳印,哪裡還有袁齊棟的人影。

袁齊棟已經消失在白茫茫的飛雪中。

……

就在這個大雪紛飛的日子,袁齊棟消失了,只留下了一首詩《乞歸隱》。

……

那時候袁齊棟剛剛達到第二層次橙府元嬰的境界,其武功修為也已經可以做到踏雪無痕,其仙法修為足可以以假亂真,老國丈袁湛派來的家丁無論如何也無法尋找袁齊棟。

文帝劉義隆派出去的人也無法尋找袁齊棟。

文帝劉義隆只能傻傻的看著袁齊棟留下的那首詩《乞歸隱》痴痴發呆。

……

七年修仙夢已成,喜望明君登天台。

北國疆土復歸還,吾皇威望震四方。

常夢仙師駕鶴來,遙指微臣緣未了。

乞攜琴書歸山林,只留丹心伴君行。

……

袁齊棟走了,留下的《乞歸隱》充分表達了自己歸隱山林的急切期盼和對文帝劉義隆的忠心不二。劉義隆看著《乞歸隱書》除了感動,就是感慨,感慨自己沒有能留住人才,沒有留住國舅爺。

……

〖袁齊棟走了,那盞油燈就那樣靜靜地放在燈臺上〗

……

袁齊棟走了。

但是,忠義侯爵猶存,侯爵府邸猶在。

只是忠義侯的大印被袁齊棟高高的懸掛在侯爵府邸大廳的正樑上。

……

袁齊棟走了。

忠義侯侯爵府邸一切照舊,每天有人清掃。

忠義侯爵的練功房依然如舊,就好像忠義侯還在裡面修煉。

……

練功房簡潔古樸,一張舊茶几,一張舊蒲團,還有一盞舊油燈。

那是一盞很普通的油燈,非金非玉,滿身沾滿油汙,一根燈芯燒了剩了半根,油燈裡還有一點點烏黑的菜油。

那盞油唯一不同的是沾滿油汙之處雕刻著一隻飛燕,那飛燕被油汙沾染了有點模糊不清,但是細細一看卻栩栩如生。

那盞油燈每天依舊還是那樣靜靜地放在練功房角落裡的燈臺上。

……

沒有人練功,沒有人打擾,自然也沒有人去點燃那盞忠義侯用慣了的舊油燈。

……

〖袁齊棟走了,皇后對大哥哥的思念猶在〗

……

袁齊棟走了。

但是,皇后袁齊媯對大哥哥的思念猶在。

小妹袁齊媯雖然貴為皇后,但是,一直記著大哥哥的好,每年九月初三,皇后袁齊媯的誕生慶典日,皇后袁齊媯都會來到侯爵府邸看望大哥哥,思念大哥哥哥。

雖然皇后袁齊媯明知道大哥哥不在了,她還是要來坐一坐,看一看。

因為袁齊媯堅信大哥哥是神仙,他一定知道她來看他了。

……

唯一不同的是,元嘉二年的九月初三之後,皇后袁齊媯來到侯爵府邸看望大哥哥思念大哥哥哥時,身邊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長公主。

文帝劉義隆唯一的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劉義婷。

……

〖那一年,十六歲的長公主劉義婷嫁給了牛飲川〗

……

也是在那一年。

元嘉元年臘月十八。

袁齊棟出走的第十天,文帝把自己唯一的小妹,十六歲的長公主劉義婷嫁給了牛飲川。

文帝封牛飲川為信義侯,賜駙馬府邸一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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