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上路以後,蔡根囑咐齊明普,還是飛的高一點吧。

要不這麼明目張膽的,確實有點招搖。

至於,玉藻的幻術,簡直是雞肋。

只能忽悠沒有玉藻強的玩意,有什麼用。

不如玉藻的玩意,即使來了也是白給。

比玉藻強的玩意忽悠不住,來了玉藻也白給。

除了浪費饅頭,蔡根實在找不出其他意義。

即使玉藻再三請求想盡一份力,都被蔡根堅定的拒絕了。

萬幸,這次上路,消停不少,很長時間也沒有遇到劫道的。

蔡根忍不住開始飄了。

“看樣我是轉運了,有人主動上門認爸爸不說。

這一路多太平,我都感覺有點無聊了.”

一些人聽後,紛紛拍馬屁稱讚蔡根運氣好。

一些人聽後,咧嘴翻白眼在心裡吐槽。

唯獨納啟,從來不慣著蔡根,一點面子不給。

“蔡根,你腦瓜子有包吧。

那麼大個苦傘給你撐腰,還沒有閉上。

誰特麼瘋了,找你的晦氣?即使有那心,也沒那膽啊,都恨不得刨個坑把自己埋了。

你也就有能耐啃老,有什麼值得自豪的?”

蔡根毫不在意,被納啟這麼一說,心裡面更高興。

“啃老還不自豪,那什麼事值得自豪。

至少我家有老可以啃,這就是我得天獨厚的優勢。

你是不是特別眼氣?那也沒招.”

遇上蔡根這樣的選手,納啟除了往地上吐吐沫,也沒有什麼其他辦法。

蔡根看到天上那若隱若現的苦傘。

尤其坐在飛機裡,更能感受到苦傘的壓迫感。

一想到,這把傘是自己的,心裡別別提有多美了。

用手輕輕撫摸著飛機的窗戶,好像就在摸到了苦傘身上一樣,動作別提有多溫柔了。

“上次就聽你們說,他把地藏菩薩的法相給吃了,我在安心便當裡邊也沒看到。

不過這次,他怎麼還不走啊?難道是為了護送我嗎?那為什麼我跟他呼應不上呢?”

玉藻憂心忡忡的看著苦傘,比她曾經躲天雷還害怕。

“老弟,上次苦傘出來的時間比較短。

這次鳳凰整出來的動靜比較大,算是觸了苦傘的黴頭。

看樣今天,不收點什麼回去,他算是閉不上了.”

按照玉藻這麼一說,整的好像苦傘有出場費一樣,不吃點什麼就白來一趟嗎?蔡根突發奇想,如果能讓這苦傘跟自己呼應上,接受自己的命令。

那以後在人世間不就橫著走了嗎?誰還敢惹自己跟自己炸屁?“老齊頭,你能不能把飛機向著苦傘的方向飛啊?我想近距離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情況。

畢竟是咱自己家的東西,是不是也需要維護保養啥的?”

齊名普聽到蔡哥的話,直接就岔氣了。

這個要求實在是太奇葩了。

整的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別人躲還躲不過來呢。

蔡根還要過去看看,那不是送死一樣嗎?苦傘的存在就是為了守護命輪的規則。

那命輪的規則是什麼呢?就是禁止一切超限的超能力出現在人世間。

齊明浦控制這麼大一個飛機在天上飛,是不是超過限度,不太好說,肯定算是超能力。

嚴格意義上說,絕對是違反了命輪的規則。

也就是近些年命輪轉的不太順暢,對於規則的把控也比較鬆懈。

如果換成早些年,嚇死齊明普,也不敢這樣在天上飛。

這些事情蔡根也不是不知道,只是看著苦傘,實在眼饞,一時間忘了。

齊明普此時就希望有個人給蔡哥解釋解釋,幫他回憶起來。

普羅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沉默了這麼久,他覺得應該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很多時候低調解決不了問題。

尤其被洛基坑了一次以後。

普羅覺得自己在這個團隊裡的地位直線下降。

難道智慧遇上詭計,就會輸的一敗塗地嗎?“蔡根,不,大哥。

你這個要求,不能算是過分,只能算是異想天開。

這把苦傘跟我們壓根不再是一個空間。

你就是飛出大氣層撞到衛星上,也碰不到苦傘一根毫毛。

我們之所以能看見他,不過是他的投影罷了.”

涉及到空間與時間,絕對是蔡根認知的盲區。

一直也不太明白,畢竟低維度生活的人是無法靠想象力來理解高維度的世界。

“老普,苦傘不是闢佑人世間嗎?怎麼還不在一個空間呢?你是不是在忽悠我?自相矛盾呢。

那不在一個空間他在哪兒呢?”

普羅伸出雙手,憑空畫出了一個球。

“這個問題其實也很好理解,我給你打個比方。

這個球就是我們生活的人世間.”

然後普羅,又畫出了一個磨盤,比較抽象,不是很詳細。

“這個磨盤就是命輪,上面有很多輔助的配件,包括苦傘,他們都在另外一個空間.”

緊接著普羅把磨盤與那個球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複雜系統。

“苦神當初,就是這樣結合的命輪與人世間。

緊緊的捆綁在一起,密不可分,卻又所處不同的維度。

人世間發生的事情,影響著命輪空間。

命輪空間同時也影響著人世間,他們互為投影。

沒有獲得許可權,你是沒有辦法進入到命輪空間的。

那裡的防禦體系連小可愛都能阻擋,一般人根本進不去.”

既然提到了許可權,蔡根就有點不高興了。

“老普,難道我的許可權也不夠嗎?我也進不去嗎?”

普羅苦笑著搖搖頭。

“大哥,你都沒去過命輪空間,說明你的許可權不夠。

如果你的許可權夠了,肯定去過.”

這兩句話看似沒有什麼營養,不過卻很有道理。

蔡根猛的一拍腦袋,自己還真去過。

記得曾經做夢的時候,親眼見過那個磨盤,還隨手推了一把。

只是自從那次做夢以後,自己還真的沒有去過命輪的空間。

也許真像普羅說的,現在的自己許可權還不夠吧,並沒有資格隨意進入命輪空間。

不過這事也急不得。

反正自己早晚得去,否則怎麼維修命輪呢?看著飛機窗外的苦傘,蔡根有點不捨得,擺了擺手。

“苦傘,你一定要盯緊我。

有危險的時候一定要出來幫我。

看你那破爛的樣子,要是真沒看住我。

誰給你維修啊?所以呀,你要是懂事的話...”蔡根兒的話,絮絮叨叨還沒有說完,苦傘突然合上了,消失不見。

好像是聽到了蔡根的話一般,鬧起了小脾氣。

對於苦傘來說是小脾氣,傳導到蔡根這,這脾氣可就不小了。

原本平穩飛行的飛機,彷彿遭受了衝擊波,齊明普的風之翼,直接被折斷了。

機艙打著轉,像是炮彈一般,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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