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這兩個字不是隨便說的,而是發自內心的接受,周瀟瀟發自內心的接受了卓陽,雖然見面只有一個星期,可是這一個星期,就讓周瀟瀟覺得自己已經足夠了解卓陽的人品,只要接受他就可以了。

卓陽微微鬆了口氣,看著滿臉期待的周瀟瀟,卓陽說:“不要試圖從我嘴裡知道什麼,把你的好奇心收起來,我的過去,已經過去,不值得你去探索,最值得你做的,就是在你短暫的人生裡,跟我書寫美好的故事.”

周瀟瀟內心融化了,卓陽霸道的樣子,已經讓她無法抗拒,而說出來這樣的情話,雖然看上去冷冰冰的,可是周瀟瀟懂,周瀟瀟是聰明的女人,是感性的女人,她不接受世俗的愛情,跟卓陽之間的事情,看上去很瘋狂,那有一見面就讓人做奴僕的?可是周瀟瀟接受,因為他特別,她獨一無二,只屬於與她周瀟瀟跟卓陽,哪怕再瘋狂,周瀟瀟也接受。

卓陽看著低下頭的周瀟瀟,就有點奇怪,卓陽問:“不接吻嗎?這種時刻結束,都應該以接吻畫上句號啊……”聽到卓陽的話,周瀟瀟內心感動的要死要活的情緒,一下子就崩潰了,周瀟瀟看著卓陽認真的臉,還有那帶著戲虐的眼神,一下子被逗笑了。

卓陽也笑了起來,說:“我喜歡笑的女人,不要老是繃著臉,會老的很快的,走吧,回去給我泡茶,我很喜歡看你泡茶的樣子,有那麼一份意境,讓我不那麼孤獨.”

周瀟瀟看著卓陽,內心很複雜,可是又很慶幸,她喜歡的男人,是優秀的,是獨一無二的,卓陽是,如果卓陽少了那份嬉皮笑臉,該又多寂寞啊,每天面對著那麼優秀的人,不會逗人笑,兩個人也會厭煩的吧。

周瀟瀟立馬認真的走回去,卓陽喜歡,她就做,周瀟瀟知道,這個看上去十幾歲的孩子身上,有著十分動人豐富的故事,周瀟瀟不想去探究了,卓陽說的對,他的過去是別人的,現在相處的,才是自己的。

兩個人回到客廳,卓陽坐下,周瀟瀟繼續沏茶,而且換了一副心情。

林澤棟十分詫異,問:“老弟,你真行啊,這麼快就哄好了?什麼法子,教教我?”

卓陽說:“看臉的.”

林澤棟立馬瞪著卓陽,說:“你,你行啊你,這麼會懟人啊?我長的……也還可以吧.”

林思思笑著說:“大叔,喝茶吧.”

聽到林思思的話,林澤棟有點不好意思了,端起來茶一看喝光了,伸手想要周瀟瀟給自己倒茶。

周瀟瀟連看都沒看林澤棟,這個世界上,只有卓陽配她心甘情願的倒茶。

卓陽說:“大叔,自己動動手吧.”

林澤棟尷尬的笑了笑,他也就嘗試一下,他怎麼可能讓周家大小姐給自己倒茶呢?卓陽看著周瀟瀟沏茶的樣子,幾千年前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也有那麼一個女人,總是在自己看書的時候,給自己沏一壺茶,她叫什麼?已經忘記了,卓陽在這個世界是孤獨的,看到周瀟瀟能讓她感覺到自己一段熟悉的歲月,所以,卓陽才願意給她畫一道線。

周漢生看到這一切,就很開心,終於把關係又拉回來了。

卓陽放下茶杯,突然想起來一些事,卓陽說:“寶祥公司的老闆,今天找我了,他讓我做一件齷蹉的事情,是關於你們的.”

聽到卓陽的話,周漢生就皺起了眉頭,問:“什麼事?”

卓陽說:“他們讓我把周瀟瀟送到酒店,然後生米煮成熟飯……”聽到卓陽的話,周漢生十分的憤怒,朝著桌子就拍了一下,說:“可惡的劉國勝,居然這麼齷蹉,哼……”周瀟瀟皺起了眉頭,說:“我爸爸在招惹一個不好對付的餓狼,劉國勝在商場裡就很陰險,我爸爸怎麼敢……”周漢生說:“哎,你爸爸是糊塗啊,不自量力,以為利用你的婚姻,就能得到援助,就能得到銷售渠道,他也不想想,怎麼可能呢?人家用二十幾年開啟的銷售渠道,怎麼會輕易的給你呢?在商場聯姻,往往只有一家能倖存下來,你爸爸的僥倖,會讓他葬送整個公司的.”

周瀟瀟低下頭,思考了一會,說:“爺爺,你可以收回爸爸的權利.”

周漢生說:“我會試著做的,如果你爸爸執迷不悟的話,我只有這麼做了,不過我要警告劉國勝,讓他不要痴心妄想,小李,拿電話過來.”

小李立馬把電話拿過來交給周漢生。

周漢生憤怒的撥打電話,卓陽看著,覺得有點不妥,周漢生想的有點理所當然了,這種做法是君子的做法,可是他面對的是小人,這麼做,只會讓對方會想更加齷蹉的方式對付他們而已。

劉國勝坐在辦公室裡,手裡拿著一塊翡翠玉牌,跟卓陽之前拿著的那塊十分的像,他像是一個吸氧的人一樣,對著翡翠使勁的吸,想要從翡翠中吸出來什麼東西,他念念不忘之前的感覺。

對於一個肺有毛病的人來說,絕對沒有人能夠理解他們無法正常呼吸的痛苦,劉國勝每吸一口氣,肺部都會傳來一陣疼痛,雖然能忍受,可是那種痛苦折磨了他二十幾年,他連做夢都想把病給治好。

劉國勝吸了很久,卻什麼都沒吸出來,劉國勝十分的憤怒,將玉牌朝著桌子上猛然一拍,價值五萬多的玉牌立馬碎裂了。

劉國勝看著碎裂的玉牌,強迫症又讓他十分的痛苦,劉國勝嚎叫著把碎裂的翡翠撿起來,然後咆哮著說:“不對,不對,一定是少了什麼,一定是少了什麼……”幾個保鏢看著劉國勝的咆哮,都低下頭,很害怕,劉啟宏戰戰兢兢的說:“爺爺,您,您喝口水,休息一下.”

劉國勝憤怒的想要罵自己的孫子,可是突然聽到了一個關鍵的字眼……水!對,就是水,差了水,劉國勝急忙又拿出來一塊玉牌,然後將水倒在翡翠上,劉國勝記得,卓陽拿出來玉牌之後,將小瓶子裡的水倒在翡翠上,劉國勝興奮了起來,如果成功了,自己的病就好了,那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劉國勝立馬拿著翡翠,開始吸,劉啟宏站在一邊看著,怎麼覺得自己爺爺是腦子有病呢?擴散了?這還吸起來水來了。

可是劉啟宏還不敢說,誰敢惹一頭髮瘋的老獅子啊?這不是找死嗎?劉國勝帶著強烈的期望吸收翡翠上的水滴,可是當水滴吸入鼻子裡的時候,劉國勝被嗆住了,他十分痛苦的咳嗽了起來,這麼一咳嗽,整個肺都像是被撕裂了一樣,疼的他抓著自己的胸口,整個人像是快要死了一樣。

劉啟宏看著要死的爺爺,嚇的立馬說:“爺爺,您沒事吧?叫救護車,快點……”幾個人開始動起來,可是劉國強立馬憤怒的說:“都別動,都別動……”所有人都愣住了,這個老闆平時看上去很安靜,可是誰都知道他是個暴君,沒有人敢隨便亂做事。

劉國勝把手裡的翡翠拿起來,內心極度的憤怒,崩潰……失敗了,可是,劉國勝的希望沒有滅。

劉國勝說:“水,一定是那滴水的問題,那小子,是個奇人……”劉啟宏小聲的問:“爺爺,你說的是那個馬仔?”

劉國勝剛想說什麼,可是秘書拿著電話進來了,說:“老闆,恆陽董事長周漢生的電話.”

劉國勝立馬接電話,說:“周老哥,有事嗎?”

劉啟宏看著自己的爺爺又笑了,心裡罵了一句“真變態!”

“我警告你,離我孫女遠一點,不要在想做任何齷蹉的事情,我兒子所做的決定,我全盤否決,如果你再敢對我孫女有什麼妄念,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電話掛了,十分儒雅的警告,劉國勝把電話丟在桌子上,臉色變得十分的惡毒。

劉國勝說:“看來,他知道了,那小子,果然不簡單,哼,有點意思,嗯,既然你這麼著急,那我也不等了,叫貪狼進來.”

聽到叫貪狼,劉啟宏立馬心肝膽顫,這個人可是殺手啊,這老不死的要動手了這是。

劉國勝很快就看到一個身高馬大的人走進來,他說:“周漢生,做的漂亮點.”

劉啟宏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大高個,對方只是點點頭,就冷漠的出去了,劉啟宏嚥了口唾沫,自己的爺爺做過很多黑暗的事,劉啟宏聽說過,可是沒親眼見過,現在見到了,劉啟宏覺得,這世界真他媽黑暗。

劉國勝捏著玉牌,臉色平靜下來,說:“晚上,給你個任務,跟吳海接觸的時候,拉一點仇恨,我需要吳振君那個人能夠對周家動手,吳振君一直想要進軍翡翠界,告訴他,如果願意為我做事,我可以給他們分一杯羹.”

劉啟宏有點為難的說:“爺爺,關鍵是咱們就算是把周家給打爛了,也無濟於事啊.”

劉國勝咳嗽了一下,說:“哼,你不懂,周漢生死了,周天明就是個弱雞,我怎麼拿捏都可以,關鍵是周瀟瀟,這個女孩子很剛毅,我需要吳振君這個惡勢力,幫我對付他.”

劉啟宏說:“我們自己找人做就是了,吳海那小子好像也挺喜歡周瀟瀟的,他能願意嗎?”

劉國勝冷眼瞪了自己孫子一眼,說:“廢物,我們是正經公司,怎麼能做那樣的事?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滾……”劉啟宏嚇的趕緊出去,關上門之後,劉啟宏呸了一口,說:“黑暗,真他媽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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