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難斷寸玉,卓陽都不覺得自己能把所有的石頭看穿,何況是一個凡人呢?林澤棟叫苦不迭的跑到卓陽的面前,苦著臉說:“卓陽,這下遭了,咱們被陳一貴給陰了,這個混蛋.”

卓陽揮手,說:“不著急,先看看再說.”

林澤棟擦掉臉上的汗,內心十分的不爽,這人不怕不走運,就怕小人常惦記,自己跟卓陽好不容易贏點錢,這就遭人妒忌了,這到好,居然被陳一貴給陰了。

一百五十萬啊,這可不是小數目,林澤棟賺了一輩子也沒賺這麼多錢啊,這下好了,居然全部被陳一貴給陰了。

陳一貴走到卓陽的面前,笑著看著卓陽,一臉的得意,周大福在邊上跟著,雖然沒能入股,可是想著卓陽要輸了,心裡也還是舒服。

這人就是這樣,看見別人好,心裡酸的很,看到別人倒黴了,心裡爽的很。

陳一貴說:“年輕人,運氣有時候會走到頭的,我今天就是要告訴你,做什麼事,要自食其力,要腳踏實地,不要好逸惡勞知道嗎?”

卓陽冷酷的回頭看著陳一貴,說:“智障.”

聽到卓陽的話,陳一貴氣的瞪大了眼睛,這小子居然敢罵人,哼,要不是在自己的店裡,他肯定找人揍他了,為了不耽誤生意,陳一貴也忍了,畢竟也打不過。

石頭在一點點的被切開,卓陽眯起了眼睛,看著師傅停手,把石頭給拿過來。

師傅說:“年輕人,你今天運氣不好,這塊石頭,可能不是翡翠.”

卓陽把石頭給接過來,看著石頭的切口,非常的乾淨,像是水一樣的透明,乾淨無暇,看到這裡,林澤棟震驚了,問:“這,這是玻璃種嗎?”

卓陽搖頭,拿著手電打燈,很綠,可是沒有一點靈氣滲透出來,說明它就不是翡翠。

林澤棟很訝異的問:“為什麼啊?為什麼不是玻璃種?”

卓陽看著裡面的肉質,說:“別看這麼綠,可是他不屬於翡翠,而是一種伴生石,在行裡面,把這種石頭叫做水沫玉,一千塊一公斤,你看,這裡面有氣泡,有石棉,沒有翠性.”

林澤棟聽了,立馬懊惱的要死,果然,還是輸了,這一塊石頭,輸掉了一百五十萬,賭石真的是神仙難斷的行業,林澤棟看著陳一貴,一臉的憤怒,可是又沒辦法,賭石行業是唯一不能退款的行業,你輸了就是輸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存在退貨。

陳一貴笑了起來,說:“年輕人,長見識了吧?以後千萬別說自己會賭石,否則,丟死人了.”

周大福也笑了起來,說:“多謝陳老闆,幫我省錢了,哎呀,這五十萬差點打水漂了.”

林澤棟十分的氣惱,內心憤恨不平,這個該死的周大福,真的是會落井下石,哼,以後在也不跟他玩了。

卓陽沒有搭理他們,而是拿著木工筆,在石頭三分之一處畫了一條線,然後把石頭交給切石頭的師傅,認真的說:“來一刀.”

切石頭的師傅有點詫異,說:“年輕人,你都知道這是水沫子,你還要切啊?還不死心啊?”

卓陽笑了笑,說:“賭石嘛,擦漲不算漲,切漲才算漲,輸了也是一樣嘛,只是一個視窗,定不了生死,來,切一刀吧.”

切石頭的師父很意外,沒想到卓陽這麼堅持,他立馬拿著石頭,看著卓陽畫線的地方,三分之一對切,這是什麼意思,沒看懂,不過照辦就是了。

陳一貴看著卓陽,就說:“你是賭裡面的綠色?哼,水沫子也有綠色,年輕人,我知道你不死心,可是這能賭贏的機率,只有三分之一,你想太多了.”

卓陽冷冷的看著陳一貴,說:“如果我要殺你,你只有一萬分之一的機率可以存活,你要不要賭?”

陳一貴聽到卓陽的話,嘴角不屑的上揚了一下,說:“混賬,誰跟你開這種玩笑?”

卓陽說:“但願是玩笑,如果你再有下次,我就斬了你.”

陳一貴內心震顫了一下,卓陽的語氣十分的堅定,而且帶著一股煞氣,那種煞氣讓陳一貴的身體打了個冷顫,陳一貴意外的撓了撓頭,心裡十分的不解,自己害怕什麼?林澤棟沒有功夫理會卓陽跟陳一貴耍嘴皮子,而是看著切割機,看著石頭被對切,他內心狂汗,一定要贏,一定要贏,雖然贏的機會渺茫,可是林澤棟還是殷切的希望能贏。

周大福在一邊看好戲,他倒要看看,是卓陽死的慘,還是陳一貴救自己真切。

切割機在不停的響,卓陽只是靜靜的期待著,陳一貴說的對,贏的機率只有三分之一,可是這個機率已經很大了,總比百分之百輸好。

卓陽不想輸,他的人生只輸過一次,那一次,魂飛魄散帝宮崩塌肉身隕滅,輸的太慘,所以卓陽不想再輸,也不允許自己再輸。

很安靜,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所有人都在看著石頭被切割,沒有人再說話,不敢,不想,所有人都在靜靜的等著,期待著,這世界像是一瞬間被定格了一樣。

切石頭的時間過的飛快,當所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石頭已經被一切兩半了。

卓陽看著石頭被放進水桶裡,然後清洗,切石頭的師傅照例把石頭拿給卓陽。

卓陽接過來石頭,看著陳一貴,說:“我們再賭一次吧.”

陳一貴不屑的說:“賭什麼?”

卓陽笑著說:“我覺得你像是一隻狗一樣,在別人身邊狂吠,很難聽的,如果你贏了,我輸了,我學狗叫,我贏了你輸了,你學兩聲狗叫,好不好?”

陳一貴知道卓陽在挖苦自己,可是陳一貴十分的自信,他說:“好,臭小子,我看你這個狗雜種怎麼叫的,開吧.”

卓陽嘴角上揚,說:“誰是狗雜種,還說不定呢.”

卓陽說完,就緩緩的拉開切開的石頭,當石頭被拉開之後,靈氣散發出來,一道醇厚濃郁的靈氣飄散在空中,然後消散於天地之間。

林澤棟突然看到了綠色,他急忙喊:“綠色,高綠,給我出滿綠,出啊,給我出啊.”

林澤棟瘋狂的吶喊,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陳一貴瞪著石頭,臉上的表情有點不可思議,他嘴角顫抖,看著石頭一點點的被拉開,那綠色一點點的形象起來。

陳一貴不可思議的說:“怎麼,怎麼可能.”

“綠,高綠,高綠.”

林澤棟瘋狂的吶喊,看著卓陽的手猛然拉開,當最後一寸覆蓋被拉開之後,林澤棟徹底的瘋了,他抱著石頭哈哈大笑。

周大福撓著頭,看著卓陽手裡的翡翠,一股懊惱的滋味湧上心頭。

卓陽拿著石頭,看著切口,果然如他所料,這是一塊雙生料,自己手裡的這塊薄的石頭,是水沫子,而另外一半,是翡翠。

卓陽看著水沫子上帶有的一片綠色,切的還是多了點,把翡翠的肉質給切下來了。

切石頭的師傅看著卓陽手裡的石頭,震驚的說:“年輕人,你真厲害,我切石頭三十年了,人家叫我一刀準,可是這塊石頭,我再怎麼切,都可能有誤差,而你,居然把誤差減少到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你真厲害.”

卓陽微笑了一下,把林澤棟手裡的石頭拿過來,林澤棟已經顫抖了,問:“這是玻璃種吧?是玻璃種吧?”

卓陽看著肉質,不是玻璃種,而是高冰種,五十萬一公斤的那種,料子的水頭十分好,至少有七分水,十分的透,卓陽打燈,直接穿透,沒有棉,沒有裂,收藏級極品高冰底子,可是這個綠色,就有點差強人意了,並不是十分的濃郁,之所以這個綠色看著喜人,只是因為料子的種水好,通透糯性強,所以綠色就顯得妖豔了起來。

卓陽擦掉切割面上的水,看著石頭,說:“陳老闆,按照你的認知,你覺得,這是什麼品質的翡翠?”

陳一貴咬著牙,萬分沒想到卓陽居然賭贏了,雖然不是濃綠,可是這個種水底子十分的乾淨,高冰的料子,配上江水綠,猶如一汪江水一樣,綿延不絕,這切割面看著就醉人。

陳一貴說:“高冰江水綠,手鐲一隻百萬起步,這塊沒有手鐲,只有牌子位,至少八塊牌子,四百萬底價,小子,你贏了.”

林澤棟立馬抓著石頭,嘿嘿笑了起來,有點瘋癲的感覺,一塊本來已經賭輸的石頭,居然讓卓陽又給賭贏了,真的是奇蹟,林澤棟恨不得抱著卓陽狠狠親一口。

卓陽笑了一下,說的還算是中肯,這塊料子的綠色,算不上頂級的綠色,按照傳統的翡翠二十六種綠色排行,只能拍在十七位,以靈翠石的排行,只能算是一品三階的等級,可是他的底子好,純淨,價格自然也就上去了,一塊玉牌,至少都五十萬左右。

靈翠石是以其中蘊含的靈氣濃郁程度劃分的,沒有綠色的翡翠,也蘊含靈氣,可是散而不聚,只有階,沒有品,只有真正富含綠色的翡翠,才能有品級,這塊勉強能算一品。

緊緊一塊一品的翡翠,價值就要五十萬,可以想象更高階的翡翠到底有多貴,用翡翠來提升修為,絕對是世界上最燒錢的一種方式。

還好,自己賭贏了這麼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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