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勝沒有急著殺陳一貴,殺一個人對他們來說很簡單,可是有些事情就很難。

而劉國勝也不會怕陳一貴去告自己,上一個告自己的人,墳頭草都已經幾尺高了。

吳振君笑著說:“劉老,東西到手了,只要過戶程式走完,店鋪就是我們的了,我吳振君這次能賺將近一個億,都多虧劉老啊,翡翠圈真的是遍地黃金啊.”

劉國勝咳嗽了起來,說:“吉茂賭石店過戶之後,掛在緬國寶祥礦區的名下,以後,我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從緬國運原石過來了.”

吳振君皺起了眉頭,早就知道這個老鬼有圖謀,沒想到原來是這個,雖然吳振君不懂賭石,可是對緬國的翡翠政策還是知道的。

在緬國買翡翠是要交稅的,而且稅收很貴,在公盤上成交的翡翠的稅收是百分之百。

也就是說,你花十塊錢買的翡翠,你就要繳納十塊錢的稅收,就是這麼變態,而公盤上的翡翠成交價都是動輒上億的,這個稅收即便是瑞城首富都覺得誇張。

而且更離譜的是,你從緬國進口,還是要交稅,他們為了留住翡翠在本國生產銷售擴大翡翠事業,採用了禁止出口的方式,所以很多商人都要採用緬國掛名公司的方式來避稅,劉國勝就是這麼做的。

吳振君笑了一下,說:“知道了劉老,合作愉快,這件事算是解決了,可是卓陽那小子,是我心中的一根刺啊,這次,我請了高手,可是我還是擔心對付不了那小子,不知道劉老有什麼高見?”

劉國勝說:“這件事,我已經在做了,到時候有什麼動作,我通知你,卓陽那小子,也是我的心中一根刺啊.”

吳振君笑了笑,說:“劉老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吳振君說完就離開了世紀大酒店。

劉國勝咳嗽了起來,劉國勝皺起了眉頭,感覺周身陰森森的,劉國勝回頭看了一眼,居然是阿雅,她神出鬼沒的,每一次出現,自己的身體就覺得像是被灌進陰風似的,十分的難受。

劉國勝問:“我很你什麼時候動手?”

阿雅笑著說:“馬上就會動手,殺他很容易,我隨時都能殺了他,可是你說的,想要把他變成傀儡就很難了,這需要他乖乖地吃下傀儡蟲,試想誰會乖乖地吃下傀儡蟲呢?”

聽到阿雅的話,劉國勝很生氣,他說:“這是你的事情,我給你們那麼多錢,你們要漂亮的把事情給我辦好.”

阿雅對於冷冰冰地看著劉國勝,說:“我需要一個能夠親近那小子的人,我把傀儡蟲種在他身上,只要他們親近之後,傀儡蟲就會進入那小子的身體,到時候,你就可以控制他了.”

劉國勝眯起眼睛,轉身朝著窗戶走,突然劉國勝笑了起來,他說:“親近的人嗎?他女朋友最合適了,而碰巧,我手裡還有林思洲這張牌.”

劉國勝說著就招呼秘書,說:“明天打電話給林思洲,讓他回來上班.”

秘書點了點頭,劉國勝微笑起來,這次,那小子應該跑不了吧?只要能控制卓陽,自己的病就再也不是問題了。

“咳咳咳!”

陳一貴被丟到了樓下,他內心十分的絕望,他跑到自己兒子掉落下來的地方,看著自己兒子躺在汽車車頂上,陳一貴很絕望,這個時候他恨不得自己從樓上跳下來,可是陳一貴又不敢,他沒有自殺的勇氣。

陳一貴痛苦的把自己兒子拉下來,可是他剛抓到人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兒子還有心跳,陳一貴十分的興奮,他四處環視,看著周圍,沒有一個人,他想要找人幫忙,可是陳一貴又不敢,他害怕那些人又要殺自己的兒子。

陳一貴現在是真的怕了,真的真的怕了,他知道這群人有多狠,他們殺人都不眨眼,而且陳一貴也知道,他們根本就不怕自己去告。

陳一貴把自己兒子拉下來,扛在肩膀上,幸好自己還有些力氣,在賭石圈難免會搬石頭,陳一貴勉強的能把自己的兒子給扛起來。

陳一貴一邊走,一邊說:“阿科,你等一等啊,我們去醫院,現在就去醫院,你別害怕,一定能治好你的.”

陳一貴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來到馬路上,想要打車,可是看到他扛著一個血人,沒有人願意讓他上車,陳一貴特別痛苦,喊又不敢喊,求助又沒有人肯幫自己。

人生落魄到這個地步,真的是已經絕望了。

陳一貴沒辦法,只能扛著自己的兒子地走去醫院,深夜的瑞城大道沒有幾個人,陳一貴的背影顯得特別可憐,陳一貴喘著氣,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找的,當初如果聽卓陽的話,那麼現在也不會是這麼悽慘的樣子了。

幸好醫院離瑞城大道比較近,陳一貴跑到醫院門口,就喊:“救命啊,救命啊……”醫院的人聽到呼救的聲音,快速的跑過來,把陳科給抬起來,然後進行搶救,陳一貴已經精疲力竭了,可是他還是一路小跑著跟著醫生到手術室,直到進了門,陳一貴被擋在外面。

陳一貴這個時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想哭,可是又哭不出來了,內心十分的害怕,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逃過一劫。

可是他剛坐下,醫生就走出來了,說:“初步檢查,顱內出血,現在我正式給你下病危通知書,病人隨時會死亡.”

陳一貴看著醫生,剛剛放下的心,現在又懸起來了,陳一貴咬著自己的手,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了,這個時候慘的哭不出來。

醫生也很同情他,說:“雖然我們很同情你,可是這種情況,能救回來的幾乎為零.”

醫生說完就進去搶救,陳一貴抓著自己的頭髮,可是禿頭上沒有幾根毛,陳一貴著急之下,全部都給拽下來了。

陳一貴走投無路了,突然,他之前想到了一件事,周漢生出事的時候,好像是卓陽救過命。

陳一貴立馬站起來,朝著外面跑,他現在要去找卓陽救自己兒子的命。

雖然自己跟卓陽有過節,雖然現在去找卓陽屬於不要臉,可是隻要能救自己兒子命,陳一貴就算是吧臉皮給剝了也願意。

不過陳一貴剛跑到門口,就愣住了,因為他不知道卓陽住那,陳一貴那叫一個著急,在門口團團轉,急的欲哭無淚。

突然陳一貴急中生智,想到了一個人,就在姐告,是林澤棟,對,卓陽跟林澤棟很熟,他一定知道卓陽住在哪裡。

陳一貴趕緊的朝著姐告跑,幸好整個瑞城不大,也就那麼一片街,陳一貴火急火燎的跑到姐告賭石街尋找林澤棟的店鋪。

陳一貴好一頓找,終於找到了林澤棟的店鋪,他看著坐在店鋪裡算賬的林澤棟,就趕緊地跑進去,說:“林老闆,救命,求求你救命.”

林澤棟還沒睡,在算最近的支出與收益,做了卓陽的管家,他得把賬目結算清楚,正算賬呢,突然卡鬧陳一貴來了,渾身都是血。

不過林澤棟不同情他,而是問:“怎麼了陳老闆?你找我救命?我沒聽錯吧?”

陳一貴雙手合十,十分著急地說:“我求求你,幫我聯絡一下卓陽,我兒子從樓上被人扔下來了,我求求你,讓他來救救我兒子,求求你.”

林澤棟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雖然有自己的道義,可是對於這個曾經辱罵卓陽,而且還跟卓陽有仇的人,林澤棟可不會慣著。

林澤棟不屑地說:“你還記得在你店鋪裡,我給你名片的時候,你一巴掌就給我打掉了,那時候你怎麼也不想想會有今天?”

陳一貴聽了,回想起來之前在店鋪裡對林澤棟做的,心中十分的後悔,這真的風水輪流轉,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

不過陳一貴也是拿得起放的下,直接跪在林澤棟面前,說:“我求你,我跪下來求你,好不好?幫幫我……”林澤棟看著陳一貴跪下來了,心中的那口悶氣算是出了,那天卓陽說過,陳一貴他打掉的名片,以後都要跪著一張張的撿起來,沒想到這麼快就實現了。

林澤棟看著陳一貴渾身都是血,而且真的是走投無路的樣子,也就動了惻隱之心,或許經過這次失敗,陳一貴能夠看清自己的地位還有卓陽的身份吧,那就救他一次吧。

林澤棟說:“卓陽是什麼人,相信你也應該在心裡有些眉目了,他是神,可是,神不一定是慈眉善目的,尤其是你這種人,我可以帶你去找卓陽,不過救不救你兒子,我可保證不了.”

陳一貴立馬說:“感恩,感恩,你能帶我去就行了.”

林澤棟沒說什麼,直接關了店鋪,開車帶陳一貴去找卓陽,陳一貴內心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卓陽的身上,陳一貴發誓,只要卓陽能救自己的兒子,他這輩子作牛作馬都會報答卓陽的。

陳一貴現在只求卓陽能夠給自己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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