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問題,大人給老人家貫的罪名是盜竊罪,大人可有調查清楚事情始末?第二個問題,周員外告我的原告盜竊,大人受理了,我的原告告周員外半年不支付工錢,大人何以不受理?莫非真如街井童謠所唱的那邊,衙門八字朝南開,有理無錢別進來?第三個問題,九洲律例,七十以上的長者,若非犯殺人之罪致惡貫滿盈,不得收監,此律條,過期否?”

北魚說完,一雙大眼晶亮地看著縣令,等著縣令的回答。

縣令已經氣得周身顫抖,然而,當他對上北魚的那雙堅定而自信的眼,心便已經虛了,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此女子究竟是何身份?萬一惹上權貴,自己怕是頭上烏紗難保。

想到此,他立即看向立於他左下首的師爺。

師爺湊近縣令的耳邊,嘰嘰歪歪了幾句,縣令的臉便綠了。

師爺的大意是,此女子在大堂之上口惹懸河,想來見多識廣。

九洲雖從二十年前開始支援女子讀書,但真正讀書的女子,多出自富貴人家,窮人家的女子,仍是上不起學堂的。

是以,此女子背後定有所倚仗,不好輕易得罪。

剛才她所提的三個問題,又皆是此案的要害。

第一個問題,既是升堂,不論原告被告,皆應下跪,否則,便是偏袒,何況老婦人年近八十,衙門口還有那麼多觀看的百姓,有道是,防民之口,甚於防川,悠悠眾口,最是惹不得的。

第二個問題,既是同時告狀,便應兩案一併處理,若皆有過錯,自應各打五十大板,將事情圓滿處理了,為了偷盜兩枚銅錢讓老嫗入獄,實是過頭了,不過,這一點倒是勉強說得過去,可以把偷盜的惡劣性質再誇大一些。

然而,最讓人頭痛的是第三個問題,九洲律例明文規定非殺人放火惡貫滿盈者,七十以上不得入獄,如今,老嫗七十有八。

最後一句律例過期否最是嚴重,往小了說,是縣老爺目無王法,往大了說,便是否定九洲律例,起了造反之心了。

縣令沒了主意,看向師爺。

師爺心一橫,牙根一咬,眼眸一冷,湊在縣令的耳畔道:“老爺,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不管她是誰家的小姐,咱們先將其收押了,趁夜賣到紅花樓。

讓老鴇看好了,便是她前後有所倚仗,待找到她之時,早已經面目全非,誰還認得出來呢?”

縣令突然心頭大喜,與師爺相似而笑,笑得陰冷而奸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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