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就緒。

北魚開始趕人:“你們都出去吧,這糕點是我北家祖傳的,不可外傳!”

兩個女僕對視一眼,隨後點頭。

想害他們主人,門都沒有。

橫豎一會兒吃的時候她們必然要看著她先吃。

並且,會用銀針再試過,確保萬無一失。

兩個女僕交流眼神以後,退了出去。

北魚好興奮地抱著調好雞蛋的麵粉碟子,嘖嘖搖頭道:“可惜了一盤好麵粉!”

隨後,快速偽造現場,將碟子中的麵粉捲成一個一個的圓狀,放入蒸鍋中,又快速地將油桶內的油倒在地上,再抱著餘下的一點油淋在木柱上。

然後快速自灶內取了一根燃得極旺的木材雙眸滑過冷意,唇角得意勾起,手一揮,燃紅的木材自空中滑出好看的弧線,再轟地一聲落於地上,地上,隨即而來的便是火苗。

火苗順著油跡竄行,竄到柱子處時,便如靈蛇一般快速往木柱上爬。

北魚立即雙手抱肩,看著火苗,笑得極壞。

某男隱在暗處,看著這個女子,這火都燒眉毛了,怎麼就不出去?火勢越來越大。

洛川正欲挾著這個女人閃離之時,卻見這個女子跑到灶旁,伸手往灶臺上一抹,然後再將手指往臉上擦了一把再往純白色的衣服上抹。

真真是有孔方的人,一點也不可惜如此名貴的衣料啊。

這火都要燒上身了,她怎麼就不急呢?雲錦所說她能瞬間幻離之事,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幻離?妖術?幻離之境的高武階?神器相助?結果,北魚令他失望了。

北魚慌慌張張地奔向膳房的門,一把拉開,被濃煙嗆得直咳咳,卻硬是跑了出去,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啊……”很快,便有人來救火,可是膳房是徹底毀了。

還不待眾人提水過來,便轟然一聲倒塌了。

這點火的水準,倒是有些高。

北魚被兩個女僕好內疚地攙扶著。

她滿臉黑呼呼的,裙襬也燒焦了,頭髮似乎也焦了一些。

隱身在暗處的男子暗暗打量她:真真是捨得下血本啊,女子,何其在意自己的美貌,何其在意自己的髮絲,她卻偏偏為了懲治一個尚未對她造成任何傷害的男子,而不惜以自己的美貌與髮絲作代價。

北魚,你可知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乃孝之始啊!低階武者,卻偏生哪裡危險往哪裡鑽。

讓他如何不操心?九爺身著華服急步行來,身後跟著一干女僕與身形魁梧的護衛。

一見北魚軟在女僕的懷裡,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

他的心尖都疼了。

多貌美的姑娘,娶來做妾室,再合適也沒有了。

“你怎麼樣?”

他走近北魚,欲伸手扶她,北魚立即撲在女僕的懷裡,顫抖身子。

“別怕,本候不會傷害你。

快,帶小姐去休息,讓藥房給小姐送一帖安神湯去.”

九爺吩咐道。

有人應聲而去。

摟緊北魚的女僕立即受命將北魚帶著西院上等廂房中去休息。

九爺待北魚走後雙眸才閃過狠厲的光芒,厲聲斥問:“說!怎麼回事?”

若讓他知道是十三房姨太太中的任何一個,他一定要她好看!北魚被護送回房休息。

女僕又立即準備熱水讓她沐浴。

女僕知道她餓,又去取美味的糕點去了。

洛川瞬間現身,手一揮,廂房門口的石頭、假山、樹木迅速地移動,發出吱吱之聲,結成一個陣法。

“作什麼?”

北魚瞪一眼這個陰魂不散的東西。

再走到浴桶邊上,將搭在浴桶邊沿的帕子放入浴桶,沾滿水,將臉擦乾淨,隨後伸手摸頭髮,感覺有地方燒焦了,她撇了撇嘴,道,“真是可惜了。

代價大了點。

下一次,一定不要傷到自己!”

“……”洛川無語。

“問你來作什麼?”

北魚擦乾淨臉,轉過頭來,瞪著洛川。

不待洛川開口說話,她似乎有些明白地點點頭,道:“姐姐就知道男人都是膚淺的東西,一見著姐姐長得美,便屁顛顛地跟來!咦,你不用陪蹇姐姐嗎?不成親啦?”

“一年以後成親!”

洛川終於說了一句話。

北魚越發無語地看著這個人。

憤憤然道:“你都要成親了,你整天跟著我作什麼?還輕薄我,洛二公子,我告訴你,總有一天,你會後悔!”

等姐姐敗光你家財的時候,你就知道,輕薄姐姐是多麼大的錯誤。

“你必須離開這裡.”

洛川語氣冷凝。

“關你什麼事?你是我的誰?是他們帶我來的,惹上我,還想安寧,做夢!”

北魚雙手抱肩,一挑下巴,氣焰有些囂張。

洛川嗤之以鼻,不敢苟同:“就憑你養條狗,給狗起名凌霜兒,羞辱一番,燒個灶臺,自欺欺人一下,就能與一蕃的候爺相抗衡?你可知道,你惹上的是什麼人?”

他的語氣越來越厲,繼續道,“夜郎候爺乃當今蕃王夜郎王的親弟弟,權傾朝野,私下養兵。

只要有敵來犯,或者九洲王想要剿滅夜郎,他們立即會奮起以抗衡。

而你看到的,只不過是表象。

他想要你,一來因為你貌美,二來,可用你來迷惑強敵,製造假象,讓所有明裡暗裡的敵人誤以為夜郎候爺軒轅九寶貪戀美色,早已荒廢了練兵之事。

二十年前,他們的兄長軒轅邑死於當今九洲王蹇昊之手,他們豈會善罷干休?如今,蟄伏了二十年,想來,報仇之期近在咫尺了!你卻要在這個時候惹上他成為新的犧牲品!”

北魚翻白眼,關於這什麼仇啊怨啊,她轉不過這些彎來,不想去思考,與她何干?她來人間的使命只要與她的夫君共度一生唯夫君之使命為宗旨,努力幫扶他便好,別家的仇,與她可是一根頭髮絲的關係也沒有!不過,既然提到九洲王蹇昊,她就不得不想一下了。

眼珠子溜溜一轉,她便有些生氣起來,雙手叉腰,挑起下巴,恨不得再踮起腳尖,這才不滿道:“就因為你與蹇姐姐要成親了,所以你怕我給你的仇家幫了忙對不對?怕你那皇帝丈人被這候爺貪戀美色的表象迷惑而輕敵,丟了江山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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