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美男子,他用這樣的招式,迷倒了無數女人。

所以,自九洲定國以來,他便是太子。

二十年了,從沒有人可以憾動他的太子地位。

“雨瀟閣?那裡有什麼好玩的事?”

北魚慵懶地坐在鞦韆架上,微微一揚手。

一左一右的兩個丫環便不再搖動鞦韆。

並拽住繩子,使鞦韆安定下來。

“父皇說,要給美人一個驚喜!”

“哦?”

北魚唇角上揚,從鞦韆架上下來,“那麼,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她揚手請蹇昱前面帶路。

一想到自己如今有了塔仙大白,稍後若是這太子居心叵測,膽敢將她帶到柳氏那裡去,她就可以好好地讓大白亮個相了。

一想著,心裡便一陣爽,北魚竟是嘿嘿傻笑起來。

“美人有何開心事,不如說出來讓本殿下也開心開心!”

蹇昱含笑,轉過頭來,仍是熾熱的眼神望向北魚。

“只怕我說出來你便開心不了。

所以,還是不要說的好!”

北魚挑眉,完全不給面子。

“呵呵……”太子笑,絲毫沒有怒意。

二人再往前走,皆不言語。

穿過了竹林及幽靜的石子小路,再到花團錦簇的御花園。

又過了楊柳依依的人工湖。

穿過幾座九曲橋。

才到了蹇昱所說的雨瀟閣。

步入雨瀟閣,便覺換了一片天地。

一條曲徑,曲徑兩側,是極美的金色旱蓮,蹇昱與北魚行走在曲徑之上,北魚偶爾踢起一顆小石子。

“喜歡嗎?”

蹇昱問。

“還不錯!”

北魚點頭。

她秘音對白靈珠內的塔仙雪狼道,“大白,別睡了,機靈點,一會兒他們膽敢對我不敬,你跳出來嚇死他們!”

“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個頭大!”

“呃……所以我叫大白麼?”

“聰明!”

“美人,美人……”蹇昱看著北魚神色呆滯,如同魔怔了一般,問道。

“啊?哦,皇上呢?”

北魚回過神來,望向前方,便見一個圓形的池子裡,開著一朵朵藍色的蓮花。

藍蓮,絕對是世上罕見的種類。

北魚雙眸錚亮,提起裙襬便跑了過去,一臉的興奮與喜悅,身影掠過湖面,伸手一摘,便摘下最大的那朵藍蓮。

自從她成仙幻作人形以後,她便有三愛:一愛採蓮,二愛食蓮,三愛觀蓮。

“喜歡嗎?”

蹇昱問。

“好喜歡!”

北魚脫口而出。

“喜歡就好!”

蹇昱心下暢快。

再衝某個方向露出一個笑容來。

緊接著,便見那個方向走出一個女子來。

此女子,一襲粉裙,正是蹇心。

蹇心一臉笑容,邁出款款而來。

呵呵,又給姐玩什麼陰招?一會兒,姐嚇死你們!北魚暗暗想著。

“美人!”

蹇心微微欠身施禮,一臉笑容。

那種不真實得如同臉譜一般的笑容,讓北魚不爽,非常不爽。

笑笑笑,笑你妹!“這一池蓮花,是我與母后給美人賠罪的,希望美人的弟弟能早日康復.”

蹇心又道。

“哼!”

竹林後,柳靈煙聽到這話,冷哼一聲,用力扭緊手中的絹帕。

柳含煙在一旁勸慰,“姐姐莫生氣,想想日後這九洲天下將盡數歸我們柳家所有,便一切都是值得的.”

“哼,賤人!到那一天,我要親手殺了她.”

柳靈煙再低聲氣憤道。

“是是是,到那個時候,天下都是姐姐的,還是不什麼都由姐姐說了算麼?”

柳含煙再勸。

柳靈煙的臉上便露出一點笑容來。

蓮池前,北魚手捧藍蓮,站在蓮池前,雙眸清澈而有神地看著滿池的蓮池。

回憶,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

那個時候,她,還是一條自由自在的魚。

在仙界的蓮池裡,每日與姐姐西魚在蓮葉間戲耍。

“美人這邊請!”

蹇昱走到北魚的身側,十分紳士地邀請北魚移步。

雨瀟閣,其實是他蹇昱的地盤,幾日前,聽說北魚一語定向梨生死,他便開始命人佈置了。

美男計,總是要比美人計花費的心力更多一些。

不似美人計,衣服一扒,修長美腿一勾,男人便迫不及待地將美女撲倒。

至於女人帶著什麼樣的陰謀詭計,根本就不再在他們的考慮之列了。

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大抵如此。

歷朝歷代,便有不少王公貴族死於美人帳。

男子嘛,便是長得再美,總是要製造一些浪漫的場景,才能使女子感動,既而動心。

每一個女孩,都有一個浪漫的情節,唯浪漫,方能使她們敞開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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