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了上一章,不是割血,是剜肉)雖然想到鑽心咒,梅薇思還是慫得要命,頭皮發麻,但真的幹起架來,她又有一股熱血沸騰的衝勁。

“烈火熊熊!”

“霹靂爆炸!”

“神鋒無影!”

咒語嘛,不需要學會太多,能打人就行了。

梅薇思攥緊魔杖,半張臉都是血:“sonofbitch!把爸爸的肉還給你爹!”

年輕人抿著嘴角:“粉身碎骨.”

街上的一整排房簷都炸開,木頭瘋狂砸落。

“小心.”

紐特採集的蛇怪毒液發揮了大用場,三個和他戰鬥的食死徒覺得情況不對,難以控制身體,幻影移形開溜了。

他騰出手來,一個圓球飛過去。

“統統石化.”

他迅速唸咒,正好趕在蜷翼魔舒展身體的剎那,凍結了對方的唸咒。

蜷翼魔撲臉而上,鎖住了這個傢伙。

他的隊友見狀,居然選擇劈手奪走他口袋裡的水晶瓶,丟下他幻影移形了。

梅薇思呸了一聲,吐出一口血沫,覺得腮幫子更疼了。

“得離開這裡.”

紐特利索地給了年輕人一個昏迷咒,“你還好嗎?”

“還好.”

罵人的時候不覺得痛,現在咧咧嘴都疼,她含糊不清地嘟囔,“我知道有個地方能關他,跟我來.”

尖叫棚屋,今年有命中註定的戲份。

梅薇思將紐特帶去廢棄的小破房子,自己走密道回霍格沃茨:“交給我吧,麻煩你看住這傢伙了.”

她嘶嘶吸著冷氣:“我馬上帶鄧布利多過來,還有吐真劑!可惡!”

“等等.”

紐特從手提箱裡取出白鮮,覆在她臉上,關切地問,“真的沒有關係嗎?”

梅薇思:“放心吧.”

她利索地穿過密道,從打人柳下面溜走。

迎面撞見盧平,他驚訝又憤怒地看著她的臉:“老天,你怎麼了?誰幹的?”

“尖叫棚屋,有食死徒.”

梅薇思飛快道,“我去找鄧布利多.”

“什麼?”

盧平蒙了。

梅薇思已經痛得說不出話,搖搖頭,示意他跟上。

衝去校長室,康妮正在痛哭流涕,斯內普陰沉著臉,兩人看到梅薇思進來,都想開口。

但梅薇思沒給他們機會:“校長,有事.”

鄧布利多馬上道:“哈里斯小姐,你先回去吧,事情我們都清楚了.”

康妮點點頭,好像冷靜了下來,路過梅薇思身邊時,她頓住腳步,掙扎說:“對不起……”梅薇思哪有功夫和她閒聊,擺擺手。

她一走,立馬催促:“尖叫棚屋,紐特在,抓了食死徒,要吐真劑!”

鄧布利多霍地起身。

“說不清.”

梅薇思捂著臉頰,“很重要.”

鄧布利多點點頭:“我這就過去,萊姆斯和我一起,西弗勒斯,麻煩你去拿吐真劑來.”

在場的都是真正的戰士,動作飛快,十五分鐘後就匯聚到了打人柳下。

盧平低聲問:“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秘密.”

她嘟囔,“話說,有沒有止痛藥,好痛.”

斯內普冷笑一聲:“我還以為林小姐無所畏懼.”

梅薇思扁扁嘴。

“讓我看看.”

還是盧平溫柔,給她施展咒語,“癒合如初.”

敷上白鮮,傷口就不再流血,咒語讓兩邊的皮肉向內擠壓,似乎想癒合,但不知道為什麼失敗了。

“算了.”

梅薇思只動嘴唇不動肌肉,嘟著嘴巴說,“晚點再說.”

尖叫棚屋到了。

有紐特在,俘虜老老實實地被捆在椅子裡,一動也不動。

梅薇思振作精神,等待審問。

鄧布利多用恢復咒喚醒了他,然後示意斯內普灌藥。

“你是誰?”

盧平問。

年輕人咧咧嘴,似乎想咬斷自己的舌頭,但紐特眼疾手快,用蟄針在他臉上戳了一下。

嘴巴一張一合,被迫吐出答案:“巴蒂·克勞奇.”

梅薇思:果然是你這個鱉孫。

“為什麼要襲擊哈利和我?”

她搶著問。

“黑魔王得到了新的預言,為了戰勝命運,需要代表恨的父親之骨,代表愛的母親之血,代表命運的兄弟姐妹的肉.”

梅薇思:f??鄧布利多問:“什麼預言?”

小巴蒂的臉劇烈扭曲,肌肉抽搐不止,但吐真劑的作用下,只能說出實話。

“向死而生之後,你站在了人生的岔口。

“她是你在命運線上的兄弟姐妹,你們擁有同樣的出生,同樣的經歷,卻必然走上截然相反的道路。

“她的每一次成功,都是你的失敗,你的每一次成功,都將剝奪她的未來。

她越強,你越弱。

“在命運的終點,你們只有一個人能走向勝利.”

梅薇思:“哈??”

她徹底傻眼,但仔細想想,真t有道理的啊!一樣的孤兒院開局,一樣的父母拋棄,一樣的變形課老師接走。

伏地魔之前的每次失敗,都是她在推波助瀾……甚至他們都是“復活”的人。

不愧是魔法世界,預言真的有點東西。

不過,“我們應該拿回了哈利的血?”

她看向紐特。

紐特卻很抱歉地說:“似乎不是血.”

他遞給她一個水晶瓶,就是逃走的傢伙懷裡揣的,但裡面的液體不是紅色的,而是淡淡的綠色。

梅薇思懵逼:“這是什麼?”

“好像是蛇類的毒液.”

神奇動物學家說,“大型的蛇類,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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