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紐特和阿不福思已經在等他了。

“辛苦了.”

望著不再年輕的紐特·斯卡曼德,鄧布利多不免歉疚,“結果怎麼樣?”

紐特拍了拍自己的皮箱,輕聲說:“都在這裡.”

鄧布利多緩緩點頭。

在巴格曼提出將“珍寶”從人換成神奇動物的時候,他們就知道,這位魔法體育運動司的司長,可能出現了一些小問題。

但思考過後,他仍舊同意了這個建議,因為“雷奧”的神奇動物,很可能是世界盃前被新制作成的魂器——納吉尼。

可作為珍寶送來的巨蛇,雖然體型龐大,但並不是她。

想想也是,納吉尼在湯姆身邊太久,幾乎很難保證不被發現,且身上有血咒,無法長期使用變形術。

換言之,她可能被偷偷帶進來,但藏不了太久。

海格詢問過禁林的居民,它們並未發現異常,那麼,偌大的霍格沃茨,能避開視線藏匿的地方,只剩下了黑湖。

鄧布利多猜測,湯姆或許會在比賽的時候,將納吉尼光明正大帶出來。

這符合他的性格。

預判了這一點,計劃就變得十分簡單——在湯姆調換前,將納吉尼帶走。

紐特成了最好的人選。

明面上,他在岸邊做裁判,但卻會在比賽結束後,利用時間轉換器,回到三個小時前,提前埋伏在水中。

為了遮蔽湯姆的感知,他們借來了波特家的隱形衣。

當然了,要完成調包的計劃,還需要一個人擾亂湯姆的腳步。

plana是阿不福思,planb是紐特皮相中的如尼紋蛇。

梅薇思是planc,紐特贊同鄧布利多的計劃,不要過多地透露訊息,讓一切順其自然。

但他們的勇士做得太好了。

她在得知珍寶是神奇動物之後,幾乎瞬間猜到了納吉尼。

不止如此,憑藉師生三人小小的默契(是的,當然是雲霧縹緲,倫敦多霧的罪魁禍首),她在紐特得手後,直接炸燬了現場。

阿不福思唯一的工作,變成了帶走倒黴的栗子和尼莫。

“麗茲對梅琪來說非常重要.”

鄧布利多對許久不見的弟弟說,“她託我請你照顧一段時間.”

阿不福思已經很久沒有理睬過兄長了,若非這次任務緊迫,他也不會答應。

“隨便.”

他冷冰冰地說,“但我不保證能照顧好這小東西.”

鄧布利多和紐特交換了個眼神,短暫地沉浸到了回憶中,彼時,他們正年輕,還有很多愛與恨的糾葛。

但……鄧布利多淡淡笑了,面孔是前所未有的平和:“謝謝你,阿不福思.”

他低下頭,枯瘦的手掌撐著桌沿,謹慎地問:“關於納吉尼,我們有挽救她的可能嗎?”

紐特的眼底流露出淡淡的悲傷。

“恐怕沒有.”

鄧布利多露出難以掩飾的失望與痛苦,但阿不福思並沒有嘲笑他的假惺惺。

他們都見過那個中了血咒的少女,她是克雷登斯的朋友,兩人曾經有過一段共患難的友誼。

可惜,克雷登斯早早死去,下落不明的少女為血咒所吞噬,最終變成了一條真正的蛇。

她已經不再記得自己的過去和朋友,徹底淪為了伏地魔的殺人工具。

漫長的靜默後,鄧布利多開口:“紐特,你已經完成了身為朋友能做的一切,接下來的事,交給其他人吧.”

紐特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麼,可最後,他只是撫摸著皮箱,古老的牛皮有著溫潤的觸感,彷彿流走的時光。

“她是個好姑娘.”

紐特問,“是不是,阿不思?”

“是的.”

鄧布利多回答,“我們都知道這一點.”

紐特輕輕嘆了口氣。

他慢慢的,慢慢的推開自己的皮箱,將它留在了校長桌上,然後轉身離開了。

阿不福思同樣。

校長室重歸寂靜,鄧布利多似乎不堪重負,緩慢地坐了下來。

他凝視著皮箱,知道這是信任的代價。

作為領袖,他擁有的不止是別人的尊重與敬仰,還要承擔所有的罪孽。

死去的人的靈魂,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變成永遠無法消除的負罪感。

老人扶了扶自己半月形的眼鏡,平靜地接受了這個結果。

揮動魔杖,鳳凰的守護神呼嘯著去了地窖。

十分鐘後,斯內普出現在校長室門口。

“希望你能帶來好訊息.”

他警惕地說。

鄧布利多思索道:“我記得,你曾經獲得過一瓶毒液,或許,你已經研製出瞭解毒劑?”

斯內普看了一眼皮箱,身體不自覺地繃緊:“是有這麼回事.”

“帶上它.”

鄧布利多輕聲道,“讓我們選擇一個安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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