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感,男人同樣有直覺!一個男人,能從另一個男人的眼裡,讀到愛!天樂翻白眼,低喃起來:“你怎麼就知道是。

萬一他又騙我呢?”

“……”洛中庭不再解釋,伸手揉了揉天樂的頭髮,將她的頭髮揉成一個雞窩。

他相信,時間會是最好的濾鏡,可以檢驗一切真偽,最終,去偽存真!他伸手,將天樂發上的玉釵取下,天樂的滿頭黑髮立即如緞子一般披散在她的雙肩上。

洛中庭以手當梳,梳著天樂的頭髮,隨後,將她的頭髮捲起一部分,如同現代梳公主頭一般。

再變戲法一般地取出一支髮釵來,將天樂的頭髮挽好。

“我要看一下,我要先看一下!”

天樂叫囂著,伸手將頭上的髮釵拔下。

“嘿嘿嘿,好醜!”

天樂呵呵地笑著,一邊將髮釵翻來覆去,用指腹一遍遍細緻地撫摸著。

“醜是醜了些,不過是為夫親手雕的。

在凌寶閣,為夫說過要為你親手雕一支,如今,總算是兌現了承諾,又省卻為夫不少銀子!”

洛中庭亦開起了玩笑,哈哈大笑了起來。

“給我戴上!”

天樂嘟了嘟嘴,將這支雕著銀蟬的簪子塞進洛中庭的手裡。

古人用蟬來形容一個人的高風亮節,形容一個人的玉潔冰清。

這份心思,她豈會不懂?兩人又閒聊起來,話題可大可小。

一會兒聊到白姓的十個侍女。

一會兒聊到賭局。

一會兒又聊到五國七城八大世家。

再大一些的,便是九洲大陸以外的其他大陸了。

不知不覺間,船已經穿過了湖面,搖到另一頭的岸邊了。

天樂忍不住興奮地站起身來。

指著岸邊閃爍著兩隻大眼:“那邊那空曠的一塊地,是不是可以放紙鳶?”

“嗯.”

洛中庭亦站起身來,二人在風中抬頭,看向空中。

空中飛舞著形狀各異,圖形不一的紙鳶。

船很快便靠了岸。

天樂立即拎著裙襬跳上了岸。

洛中庭在她的身後笑著搖頭,自然之美,讓他這輩子再也無法抗拒。

加快了步伐,他趕了上去,牽起天樂的手。

天樂往前走了幾步,便停在了一個小攤前,兩隻眼睛看著一隻天藍色的蝴蝶紙鳶晶晶亮地閃著。

“買了!”

洛中庭伸手便遞給攤主一錠銀子。

天樂看著攤主從洛中庭手裡接過銀子,震驚地張大了嘴巴:“你你你,你哪裡來的銀子?”

“傻瓜!”

洛中庭又忍不住伸手揉天樂的頭髮。

“你你你,你身上竟然有銀子。

嗚嗚,王八蛋,你剛才又耍我,你竟然又耍我!”

天樂伸手擂洛中庭的前胸。

洛中庭傻樂著。

攤主亦傻樂,他是因為一隻紙鳶便賣了一錠銀子而傻樂啊!上一次,他家娘子讓他來此處擺攤,他還嫌丟人。

他現在總算是覺得娘子高明有遠見了,談情說愛中的男女,簡直就是傻子嘛!天樂因為洛中庭有銀子卻甘願丟人而感動不已,在他胸口揍了幾拳以後把鼻涕口水全部擦在他的身上,然後拉著他的手去放紙鳶。

洛中庭看著自己前胸的鼻涕口水苦笑不已,他這輩子就要跟這麼一個動不動往他胸口蹭口水的女人生活一輩子了麼?老天,他命好苦!這是對他有潔闢的懲罰麼?天樂將線塞進洛中庭的手裡,自己拿著‘藍蝴蝶’,歡快得像個孩子。

一邊嚷嚷著:“你快跑啊,跑啊……快……快放線……再放一點,要飛起來了,就要飛起來了,快……快放線……”洛中庭在天樂的指點下,笨拙地一會兒跑,一會兒放線……‘藍蝴蝶’只一會兒工夫便一頭紮了下來。

天樂垂頭喪氣地撇著嘴:“看你,放風箏……紙鳶都不會!”

洛中庭委屈無比:“本王從未放過紙鳶!”

“……”兩個人繼續折騰,天樂繼續像個瘋子一般,一會兒讓洛中庭跑,一會兒讓他放線,一會兒見紙鳶紮下來了又怪他放線放得太猛,或怪他跑得太快。

總之,左右都是洛中庭太笨,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洛中庭跑得滿頭大汗,卻樂在其中。

兩個人總算在無數次的配合之下,將紙鳶放向了高空。

洛中庭將線交給天樂,二人尋了一住清靜的草地坐了下來,不時地扯扯線,便將紙鳶飛得老高。

只坐了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天樂又開始折騰,拿手推推洛中庭:“我餓了!”

洛中庭立即起身:“好好在此待著,為夫去給你買吃的!”

洛中庭走後,天樂便望著洛中庭的背影吃吃地傻笑。

這感覺,真好!洛中庭回來時,手裡拿紙包著一隻燒雞。

“我手不空!”

天樂說。

於是洛中庭跑到湖邊尋了一處乾淨的水源,將雙手洗乾淨,再回來一點一點地將燒雞撕給天樂吃。

吃了半隻燒雞,天樂又開始折騰:“我渴了!”

洛中庭又利索地跑到一醉方休酒館去購得一壺茶。

望著洛中庭為她忙碌的背影,天樂雙眸變得越加堅定:“中庭,遇上你,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

我會用生命來守護這份幸福!不管未來有多少劫難,我都會一直守在你的身邊,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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