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他,我便愛上了他。

他和別人,是不同的.”

“韓澤昊,根本就沒有辦法和他相比。

韓澤昊任何時候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的。

但是伍卓倫不一樣,第一次與他見面,我們便相處得很愉快,即使我把酒灑到了他身上,他都沒有生氣。

他是一個有胸懷的紳士.”

蔣誠眉頭擰得緊了一些,他還得好好勸勸心怡。

想著,他說道:“心怡,你還小,你要知道,感情上的事情,不好勉強!”

蔣心怡彷彿聽不見蔣誠的話,繼續說道:“你說他排在韓澤昊的後面。

可是在我看來,韓澤昊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不管是韓澤昊個人,還是韓氏家族。

你說伍家是第二豪門,還不是膚淺地根據集團的市值來排的。

但是爸爸,您有沒有想過,除了市值以外,人脈才是最重要的啊!”

蔣誠不耐煩地點燃一支菸,他會不知道這些?蔣心怡再說道:“我愛上伍卓倫以後,我就各方面收集他的資料,多方打聽一切與他有關,與伍家有關的事情。

在我得知他的姑姑伍采薇竟然是歐洲的伯爵以後,我多麼震驚啊!伍家,竟有人擁有伯爵這樣高貴的身份.”

“再有,伍采薇嫁的,是霍氏集團。

曾經霍氏最輝煌的時候,可是錦城第一豪門。

現在雖然被後起之秀趕超,但底蘊擺在那裡,又怎麼會是一般人能比的?”

“還有,伍采薇的女兒安靜瀾,嫁的是韓澤昊。

而伍卓倫本身,又與韓澤昊、喬慕白幾人關係甚篤。

這些豪門關係,盤中錯節。

但是爸爸,您難道就沒有發現嗎?伍家,才是真正的核心啊。

他的表妹,嫁給了第一豪門的掌舵人韓澤昊。

他的姑姑,嫁的是第三豪門的霍家,還擁有著伯爵這樣逆天的身份.”

蔣誠看心怡將這一切看得透徹,略顯遺憾地說道:“但是心怡,伍卓倫不會愛你的!”

一旦他認回舒纖黛,舒纖黛和心怡的身份就是一樣的了。

要比姿色,舒纖黛漂亮得多,再加上他為她準備的華服,氣質也就比心怡好得多了。

伍卓倫在舒纖黛沒有身份的時候都願意與她結婚。

現在舒纖黛好歹是他蔣誠的女兒,是豪門千金小姐了。

伍卓倫又怎麼可能放棄舒纖黛而選擇心怡呢?一則心怡個人並不比舒纖黛強。

二來,離婚於豪門來說,名聲也不好。

怎麼比較,都沒有必要折騰。

蔣心怡聽著蔣誠的話,怒道:“爸爸你要是不肯幫我,以後就不要干涉我的任何事情,媽媽會幫我的!太晚了,我要休息了.”

“嗯,早點睡.”

蔣誠已經抽完了一支菸,在茶几上看了看,沒有菸灰缸,他捏著菸頭走出去。

明天,他還得想辦法弄到舒纖黛的血樣,然後悄悄去做個親子鑑定。

若舒纖黛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伍卓倫妻子的這個身份,怎麼都不能落在她的手裡。

蔣心怡在蔣誠走後,生氣地將茶几上的水果盤、紙巾盒之類的東西全部拂到地上。

蔣誠抖落在茶几上的菸灰,被她拂得粘在茶几上,看上去骯髒又噁心。

蔣誠躺到床上,手枕於腦後,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司麗華身著真絲睡衣,往蔣誠身上蹭了蹭。

見蔣誠沒有反應,她伸手在他身上摸了摸。

蔣誠仍是沒有反應。

司麗華的手,摸到蔣誠的小腹。

她並不是特別熱衷於這種事情,但她不願意便宜了別的女人。

她把他榨乾了,硬不起來,看他還拿什麼去應付外面的小狐狸精?蔣誠仍然沒什麼反應。

司麗華眉頭皺了皺,這副死樣子,一定又是看上了年輕的小狐狸精,正在算計著要怎麼把小狐狸精哄上床。

想著,司麗華的手又再往下伸。

蔣誠嘆了一聲,握住司麗華的手,將她的手輕輕拿開,說道:“很晚了,睡覺吧.”

“我睡不著,我想了!”

司麗華一副嬌羞的模樣。

蔣誠看一眼司麗華,年紀大了,這樣嬌羞的樣子,實在是顯得很矯情。

他再拒絕道:“睡吧,明天早上起來我還要開會!”

說完,他自己側過身去,假裝睡覺。

司麗華心裡那個氣,她再伸手在蔣誠的腿上蹭了蹭,勾了勾。

蔣誠仍然沒什麼反應,司麗華更生氣了。

氣鼓鼓地側過身去,憤而閉上眼睛睡覺。

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一定是又在外面有了新歡,看她不讓人打死那些狐狸精。

蔣誠完全沒有睡意,滿腦子都在想著要怎麼取到舒纖黛的頭髮做親子鑑定?確認是他的女兒了以後,又要怎麼哄好舒纖黛?萬一不是他的女兒,他又該怎麼做?一直到下半夜,他才終於架不住睡意,閉上眼睛。

次日。

蔣誠讓助理查清了舒纖黛家的住址,隨後去花店買了一束玫瑰。

舒家的新聞前段時間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雖然新聞已經下架了,但想要查到她家的住址並不是什麼難事。

將玫瑰放在副駕上,蔣誠親自開車前往舒家。

他得先去看看情況,不能太過冒失,免得被人打出來。

畢竟,現在唐淑慧也是再嫁了的。

逮好機會以後,他要哄好唐淑慧,之後再順利地進入舒纖黛的房間,在舒纖黛的床上找到她的頭髮絲才行。

要是這條路走不通,他就只好把舒纖黛約出來,趁她不經意的時候,悄悄拔下幾根頭髮絲。

想著,他將車子開得快了一些。

車子在舒家小院對面的公路上停下以後,恰見一個男人端了一盆水走出來,將水潑向院子旁的一棵榕樹,之後,又折返回去,關上院門。

蔣誠就坐在車裡等,不時地抬手看一眼時間。

要是九點以前他還沒有逮著與唐淑慧獨處的機會,他就給她打電話。

少頃,便見舒纖黛走出來,緊接著,唐淑慧與一個男人也走出來,男人懷裡還抱著一個孩子。

蔣誠嗤之以鼻,這些個女人,愛慕虛榮,貪圖他的錢財,愛慕他的身份地位,想要坐上蔣太太的寶座,偏說什麼是因為愛。

呵呵,看,現在還不是嫁給別人生了孩子?何必一副他多麼對不起她的樣子?蔣誠正心裡不滿著,便見舒纖黛騎著電瓶車去一個方向,唐淑慧鎖好院門,便與抱孩子的男人往相反的方向走。

蔣誠看到唐淑慧與她老公同時離開,想著不好逮到單獨相處的機會了,他立即掏出電話來,在通話記錄裡找到了昨天唐淑慧打過來的那通陌生電話,他迅速撥了過去。

原本的計劃是,唐淑慧的老公要出去工作之類的,舒纖黛也在伍氏有職務,就剩唐淑慧一個女人在家,他便能夠順利地與唐淑慧單獨相處。

好好哄哄,修好關係,不僅能順利地拿到舒纖黛的頭髮,還能讓唐淑慧覺得他其實是個好父親。

他對自己哄女兒的功夫,是十分自信的。

到時候,他只要端出一副自責的模樣來,責怪自己這麼多年沒有好好照顧她們母女,讓她們受苦了,現在好想看看女兒都是在什麼地方長大?看看女兒用過的書桌與課本,看看女兒的房間有多簡陋?看看女兒小時候長什麼樣子……只要他說得情深意切,唐淑慧還會拒絕他進入舒纖黛的房間嗎?不僅不會,以後還能在舒纖黛面前替他多美言幾句,父女關係,也就能得到更快的緩和與修復。

只是,現在多了一個男人,他沒有獨處的機會了,便只能給唐淑慧打電話了。

電話滴滴響了幾聲以後。

唐淑慧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有什麼事?”

他抬眼看過去,便見唐淑慧在院子不遠處站住了,她老公抱著孩子在等她。

呵呵,還真是婦唱夫隨的一家人。

他收起一臉瞧不起的神情,揚起笑容,拿出他哄女人時的溫柔伎倆,說道:“淑慧,我們見個面吧!”

唐淑慧的聲音又再響起:“有什麼話,你就在電話裡說吧.”

唐淑慧的語氣,比起昨天找他時,疏離了很多。

蔣誠皺了皺眉,再換上笑容道:“我在你家對面,是關於纖黛的事情,我想和你當面說幾句.”

唐淑慧果然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隨後,朝著這邊走過來,電話裡同時也響起唐淑慧的聲音:“好吧.”

母親,總是會願意為了自己的女兒放下自己的身段。

看到唐淑慧走過來,蔣誠聲音更溫柔了:“嗯,我等你.”

唐淑慧結束通話電話,側身對舒國慶道:“你在這裡等我一下,不會太久!”

說完,大步朝著蔣誠的車子走去。

身後,舒國慶望向這輛黑色的豪車,眸子裡閃過一抹複雜。

是他主動提議讓淑慧去找纖黛的生父,為自己女兒的幸福,努力爭取一點點。

可是現在看到那輛豪車,猜到應是纖黛的生父,他的心情,又變得無比沉重。

彷彿,這個家又再變得風雨飄搖的。

是否,又會再失去什麼?他抱緊懷裡的小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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