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

司麗華午覺醒來,心情不錯。

洗了把臉以後,她將黃瓜片貼到臉上,讓肌膚補充天然的水份。

她哼著戲曲準備換衣服,下午,約了幾位夫人一起打牌。

門,突然開啟來,司麗華一抬頭,便看到蔣誠站在門口衝她笑。

那笑容裡,滿是柔情。

司麗華心頭一軟,聲音也溫柔了好多:“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嗯.”

蔣誠一直笑看著司麗華。

他將身後的門關上,走近,擁住司麗華,在她耳邊花言巧道:“麗華,你今天好美!”

司麗華臉上飄起紅暈,伸手輕輕拍蔣誠的手,嬌嗔:“瞎說,都老了,哪裡還美?”

“你沒老,還跟小姑娘似的。

剛剛看你的樣子,讓我想起我們結婚時候的場景。

結婚那天,你穿著潔白的婚紗,我看到你的那一刻,覺得時光都被你驚豔了,那一刻的你,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那一刻,我覺得特別不真實,我在想,這麼美麗的女人,真的嫁給我了嗎?直到你說那句‘我願意’我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時間過得好快啊,一晃,二十年過去了。

我們一路相濡以沫地走來,我很感激。

麗華,謝謝你!”

蔣誠感動地望著司麗華。

司麗華聽著蔣誠最後這句話,突然鼻子一酸,眼裡便有淚光。

她握住蔣誠的手,說道:“蔣誠,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嫁給你。

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認定了你。

以後,我們好好的.”

蔣誠擁住司麗華,在司麗華看不到的地方,眸子裡迅速閃過一抹算計的光芒。

他立即將藏於身後的那束玫瑰拿了出來,好似變魔術一般。

乍然看到眼前出現紅豔的玫瑰,司麗華的心,彷彿就似少女一般,變得雀躍起來。

她激動地望著蔣誠,眸光奇亮:“送給我?”

“嗯。

謝謝你,老婆,謝謝你這麼多年一直陪在我的身邊,謝謝你包容我的一切.”

蔣誠一副真誠的模樣。

司麗華感動地接過花,嗅了嗅,沁人心鼻。

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收到蔣誠的花了,她甚至在想,是不是她又沒有魅力了?這會兒,在聽到蔣誠剛才一番動人的話以後,再收到花,心裡,是無比感動的。

蔣誠又從西裝兜裡掏出一個小盒子,將小盒子開啟來,展示在司麗華面前。

司麗華看到裡面躺著一條鑽石項鍊,心頭微微一動,彷彿二十年前一般。

那個時候,一切都比現在更美好。

年輕的心,總是更容易悸動。

這些年,因為蔣誠時不時地給她弄出只狐狸精來,時不時給她弄出個私生女來,她覺得特別疲累。

對於感情上的事情,也就看淡了很多。

面子上過得去,自己的地位也夠穩,她就知足了。

此刻,看到蔣誠如此對她,她那顆沉寂的心彷彿又再復甦了,變得青春又有活力。

“我給你戴上!”

蔣誠說道。

“好.”

司麗華抿唇像少女一般,微微一笑。

蔣誠將盒子輕輕地放下,拿起裡面的鑽石項鍊,替司麗華戴上。

他的手,輕柔地拂過她的脖頸。

司麗華唇角始終噙著幸福的笑意。

她自幼錦衣玉食,在意的,從來都不是禮物有多少價值,她在意的,是蔣誠對她的心意。

“好漂亮!”

蔣誠為司麗華戴好項鍊以後,讚道。

司麗華含羞一笑:“謝謝.”

司麗華伸手摸了摸項鍊,突然一驚。

她是不是忽略掉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好像大多數時候蔣誠給她送花和送禮,都是有事求她。

這兩年他收斂了很多,沒有再鬧出小三挺著肚子逼宮的事情來。

也常常給她送些禮物,也沒有事情相求。

她也就漸漸放下了戒心。

可是今天,比以往都要殷勤一些。

挑的禮物,一看就是很用心的。

她剛剛看到玫瑰裡面插著的卡片,是蔣誠親手寫的:謝謝你,陪我一路走過人生的風風雨雨!以往蔣誠也送花,花裡也附卡片,但比起今次來,要敷衍得多,卡片多是花店裡的人幫著在網上抄的情詩或錦句。

想著,司麗華蹙了蹙眉,問道:“阿誠,你是有事想要與我說吧?”

也許沒有事,是她想多了。

也許是心怡的事。

若是心怡的事,不必他說,她也會拼盡全力。

就衝著舒纖黛那個女人對她的羞辱,那不把她放在眼裡的姿態,她就要掐了舒纖黛的囂張氣焰,讓她活得豬狗不如。

呵呵,一個家裡開餐館,什麼身份背景都沒有的人,也敢在她面前囂張,也敢無視她。

她會讓她知道,無視她司麗華,是多麼愚蠢的事情!蔣誠一聽司麗華詢問,臉上立即堆滿笑容,說道:“沒事還不能給你送花了?”

司麗華一聽沒事,心中一喜。

蔣誠看到司麗華眸子裡滑過的喜色,再笑著說道:“我今天看了一個短影片!”

呵呵,他吃準了司麗華這個女人對他的感情是很深的。

再加上她又是一個極要面子的女人,每天除了做美容做spa以外,基本就是和一群貴婦打打牌,逛逛街。

再吹噓一下自己的老公對自己有多好,都給自己送了些什麼禮物?以及家裡的條件怎麼怎麼好。

她這樣的性子,不管是從感情上,還是從面子上,都不會願意與他真正地撕破臉,鬧到離婚的地步。

雖然蔣家比起司家來,還要差上一些,但是,於大家族來說,離婚是人生的汙點。

離了婚,以後再與那群貴婦一起打牌,豈不被人笑話?想著,蔣誠心中更有了底氣。

今天,他一定要為纖黛爭取到蔣家二小姐的身份。

就像當年為心怡爭取一樣。

司麗華一聽蔣誠看了個短影片,不由地笑著問道:“是什麼影片啊?”

她好奇是什麼影片讓蔣誠突然之間對她這麼好?蔣誠擁住司麗華,說道:“那個影片,叫做時光的列車。

時光,就像一輛列車。

人生的路,就好像一場旅途。

旅途上,會有很多個站點,有人下車,有人上車。

有人陪著我們走過了一段路,有人與我們匆匆地擦肩而過.”

聽著蔣誠的話,司麗華心頭便是一顫,一種酸澀又無奈的感覺浮上心頭。

蔣誠再說道:“列車每經過一站,我們人生裡擁有的時光,就會減少一點。

每經過一站,又會再減少一點。

隨著列車的前行,我們的親人,漸漸的,漸漸的會減少。

我們最先老去的,是父母。

時光的列車,正在前行,年邁的父親,終於抵不住時光的流逝,他遺憾地先下了車,走向了他人生的終點.”

司麗華突然心頭一酸,淚水滾下來。

她的爸爸,年紀也大了,彷彿真的是見一次少一次了。

想著,心頭便更酸楚了。

蔣誠再說道:“時光的列車,前行的速度太快,年邁的母親,也沒有逃脫時光的摧殘,在某個站,母親終於熬不住,提前下了車。

走向了她的終點.”

“嗚嗚……”司麗華忍不住哭起來,伏在蔣誠的肩頭。

蔣誠擁住司麗華,唇角一勾,眸子裡劃過一抹得逞的光芒,接著說道:“我們的孩子,漸漸地長大,她變得不聽話起來,判逆,讓父母操碎了心。

可是,她還小,還不懂得感恩啊!都說養兒方知父母恩。

等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後,才真正明白父母對孩子的恩情.”

“我們的年紀,越來越大,兄弟姐妹們,相繼離我們而去。

朋友們,也相繼下了車。

那時候,才知道,老來伴,是多麼重要。

同時,我們也希望孩子能夠一直陪在自己身邊。

我們孤單地坐在院子前的搖椅裡,殷殷地盼著孩子能常常回家看看我們.”

司麗華眸子裡含著淚,想像著自己年老時會變成什麼樣子?想像著自己像蔣誠說的那樣,躺在院子前的椅子裡,等著心怡來看她。

等到那個時候,是會如此期盼的吧?因為,那時候年邁的她,已經沒有力氣打牌,更沒有力氣逛街了。

甚至吹噓的力氣都不再有。

那個時候,便只求有個伴陪在自己身邊。

孩子,能偶爾回家探望一眼。

蔣誠突然感性地說道:“麗華,謝謝你!”

司麗華抬起頭來不解地望著蔣誠。

蔣誠深情地望著司麗華,說道:“謝謝你陪著我走過這二十年的人生,陪我乘坐了這班時光的列車。

再過二十年,三十年,我們,也將走向列車的終點.”

說著,蔣誠握著司麗華的手,說道:“那個時候,我希望,我們還在一起!”

司麗華感動地伸手捂著嘴,拼命地點頭。

蔣誠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司麗華的面前。

一副悲痛的神情,懺悔道:“麗華,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我。

那時候年輕氣盛,不懂珍惜,對不起!”

司麗華聽著蔣誠的話,心頭一跳,看緊蔣誠,一臉戒備。

蔣誠立即悲痛道:“我這幾年,真的收斂了,沒有再做出任何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

麗華,我年輕時犯下的錯,你原諒我好不好?再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司麗華心跳都變得紊亂起來,她急道:“到底是什麼事,你總要說出來,讓我知道!”

蔣誠眸光一閃,又作懺悔狀,說道:“當年,我管不住自己,總是受不了那些女人的誘惑。

所以,時常弄大別人的肚子……”司麗華的臉色一變。

蔣誠立即道:“麗華,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那些女人,勾引我,還用針扎壞了杜蕾斯,就是想要懷上我的孩子……”司麗華的眉頭,緊緊擰起來,咬著牙問:“這個孩子,有多大了?”

爛桃花太多,她防不勝防,以為除了蔣心怡這個意外以外,別的爛桃花,都掐乾淨了,沒想到,竟還有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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