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心怡看著這些照片,看著這些流言,氣得緊緊攥拳咬牙,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不停地用“媽媽去司家取玉佩了”這句話來安慰自己,才生生忍下砸掉電腦的衝動。

她立即咬牙冷聲吩咐李月:“把這些敢膽寫我新聞的編輯全部開除!”

“還有,找他們的負責人,告訴他們,要是以後再敢發這樣的新聞,我一定讓我爸把他們的網站全部封掉,並且,讓他們在業內再沒有立足之地,不信的話,大可以試試!”

“是,小姐!”

李月看著蔣心怡的猙獰的神情,立即應下。

蔣心怡氣得胸口起伏得厲害,再咬牙說道:“還有,告訴鄭子陽那個王八蛋,要是再不能給舒纖黛製造一點麻煩的話,他的訂單和公司,都會立即變成泡沫,化為烏有.”

“是,小姐!”

“還有,讓鄭子陽立即毒死那條壞事的狗,他想要對舒纖黛做什麼,就立即做!強了她,現在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可是小姐……”李月顧慮。

蔣心怡狠狠地剜一眼李月,冷聲道:“有什麼好可是的?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要是一舉得逞,舒纖黛肚子裡的野種,也一定會就此變成一灘血水.”

李月的拳頭,便驀地一緊,蔣心怡真的越來越狠心了。

有句話是對的,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愣著做什麼,立即去,每件事情,都要給我立即辦好!”

蔣心怡命令的語氣。

“是.”

李月立即應聲。

蔣心怡一把從李月懷裡奪過那條紫色的裙子和同色系的披風,眸色冷了冷,她拿起便往裡間走去。

換好了衣服以後,她再走出來冷聲問李月:“怎麼樣?”

“小姐很漂亮!”

李月戰戰兢兢地答,生怕說錯又惹來蔣心怡的暴怒。

還好,蔣心怡調整得比較好,雖然臉色比較冷,但好歹沒有歇斯底里,也沒有摔東西。

而是沉著臉說道:“敢和我叫板,總有一天,我會讓她知道,做再多,終究不過是個跳樑小醜,想要嫁入伍家,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

呵呵!”

聽著蔣心怡的冷笑,李月覺得滲得慌。

她趕緊去做事。

少頃,便查清楚了,那些網站沒有一個人敢寫蔣心怡,網路上之所以出現那些東西,完全是駭客手段,他們的網站被黑掉了,強行植入了這樣的新聞,他們的電腦技術員根本沒有辦法刪掉這些新聞,現在正在緊急處理中。

蔣心怡聽到這樣的事,頓時氣得將電腦狠狠地砸在地上。

駭客手段強行植入,憑舒纖黛那個女人?她絕不可能做到!又是伍卓倫幫忙了,又是他幫忙,過份,太過份了!*中午。

舒纖黛前往蔣心怡指定的餐廳。

今天為了赴約,她特意穿了一雙平跟鞋。

做戲嘛,不做足了,怎麼能氣到蔣心怡那個無聊的女人?既然裝懷孕,當然要裝得特別像才行。

前幾天蔣心怡在電話裡罵她的那些話,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罵她外圍女,這個她特意查了,是個貶義到不能再貶義的詞。

罵她是野雞,與外圍女差不多是一個意思。

今天,她去看看,蔣心怡還能不能罵得出來?二姐辦事,真的很贊。

沒有像蔣心怡對她那樣,把她塑造成一隻周旋在男人堆裡的花蝴蝶。

而是給蔣心怡樹立了一個鐘情於一人,不惜自貶千金身份,穿比基尼跳鋼管舞取悅男星的形象。

想到二姐的魔女性子,舒纖黛不由地勾唇一笑。

接下來,蔣心怡只怕會被當紅女星韓天雅的粉絲罵死。

搶韓大小姐的男朋友,要臉麼?當然,同時蔣心怡也會成為名媛圈子裡的笑話。

一個自侍身份的千金,為了讓男人青睞,不惜穿著比基尼跳鋼管舞,這跟跳脫衣舞有什麼區別?說好的大家閨秀的氣質呢?不是鄙夷那些舞女和吧檯小姐嗎?自己跳鋼管舞又算什麼?所以說,女人嘛,何必為難女人,千金又怎麼樣,平民又怎麼樣?再過幾十年,大家一樣都爬不動山,上不了樹!舒纖黛走到伍氏集團大樓門口,正準備打車。

便見昨日罵她的趙翻譯紅腫著一雙眼睛衝進來,看到她,趙翻譯一臉怒意:“滿意了?”

“什麼?”

舒纖黛一臉不解的神情。

趙翻譯掏出自己的手機,憤然地點開一個網頁,遞給舒纖黛面前,憤怒道:“你滿意了?”

舒纖黛看向手機,便看到手機裡,趙翻譯坐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喂男人喝酒。

她頓時反應過來,不用想,又是二姐的戰果了。

她故作一臉驚訝:“你去陪酒啦?”

“陪你媽的酒!我男朋友因為這個跟我分手了,賤人!”

趙翻譯說著便收起手機,往電梯裡衝去。

舒纖黛看一眼趙翻譯的背影,挑了挑眉。

心裡沒有辦法生出一絲同情來。

很多人,就是這樣,在惡語傷害別人的時候,理直氣壯。

卻又在自己受到一點傷害的時候,就覺得別人十惡不赦。

二姐並沒有過火,只是按她的意思,小懲大戒。

p了一張趙翻譯陪酒的圖而已。

比起趙翻譯煽風點火,煽動整個翻譯部的人背地裡罵她,孤立她,她做得真的過份嗎?她並不覺得!一個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就算她今天放過她,她也總有一天會惹禍上身的。

何況,以她對趙翻譯的瞭解,要讓她閉嘴,這是最好的甚至是唯一的辦法!這種人,自侍清高,覺得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相。

不會靜下來聽你解釋那些圖片不是你,反而在背後大肆辱罵你不要臉!現在好了,她自己也成了亮點。

舒纖黛揚手招了計程車趕到蔣心怡指定的餐廳。

一走進餐廳,便見蔣心怡一身紫色,看上去高貴又神秘。

她坐在那裡,優雅地喝著茶。

手裡正拿著選單,與服務員說著什麼。

舒纖黛走近,衝著蔣心怡勾唇一笑:“蔣小姐,好久不見!”

蔣心怡一臉冷笑:“那是你對我,我可是天天見到你!舒纖黛,每天給我發那些照片,有意思嗎?”

說著,她對著服務員說道:“再要一份特級金絲燕窩,專門給我就行,這世上,也不是什麼人都配吃燕窩.”

舒纖黛微微一笑,對服務生說道:“給我們配一份白菜豆腐湯,我請了!誰讓我們做人大氣呢.”

服務生原本聽了蔣心怡的話,心裡是不舒服的,蔣心怡那趾高氣昂的樣子,讓她反感,燕窩在現在這樣的社會,算是什麼特別珍稀的東西嗎?誰還吃不起一份燕窩了?聽到舒纖黛的話,看舒纖黛一臉俏皮的語氣和神情,她頓時覺得蔣心怡被打臉了,立即笑著應道:“好的.”

蔣心怡鄙夷地從齒縫裡吐出四個字:“譁眾取寵!”

舒纖黛勾唇一笑,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蔣小姐別欺負我讀書少,就亂用成語。

這裡就你我二人,要怎麼譁眾?”

蔣心怡恨極了舒纖黛這副伶牙俐齒的模樣。

覺得舒纖黛這個女人,就是她的剋星,每次想要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一見著她或者是見著與她有關的事情,都會忍不住爆發。

這會兒,也是極力壓抑自己的怒意,才沒有起身一走了之。

舒纖黛慢悠悠地開口道:“蔣小姐,最近一定天天關注新聞吧?”

“你!”

蔣心怡聽到新聞二字,頓時像只炸毛的公雞,瞪著舒纖黛,聲音從齒縫裡擠出來,“都是你,對不對?”

舒纖黛大方承認:“蔣小姐何必明知故問?”

“舒纖黛,你不要得意!我們走著瞧!”

蔣心怡惡狠狠道,她恨不得立即說出玉佩的事情,但一想到如今舒纖黛和伍卓倫正如膠似漆,她要是這個時候告訴舒纖黛,指不定這個女人一陣枕邊風一吹了,伍卓倫就會想出應付的招數來。

她忍,她一定忍!“蔣小姐找我來,就為了在我面前撂狠話?”

舒纖黛好笑地看著蔣心怡。

又再說道,“鷹捕殺兔子的時候,從來都不會發出聲音,反而是兔子嗷嗷叫。

你知道兔子為什麼叫嗎?因為她心虛,害怕!就像蔣小姐這樣,沒有底氣,所以撂狠話.”

“呵呵……”蔣心怡冷笑了一聲,下巴微微抬高,語氣裡透著鄙夷,“舒纖黛,你不會真的以為你能嫁到伍家吧。

那就先看看這個吧!”

說著,蔣心怡便拿出自己的手機,調出伍卓倫給她發的簡訊,推到舒纖黛面前。

舒纖黛接過手機,看到簡訊內容,她的眉頭蹙起來,一臉疑惑地看著伍卓倫給蔣心怡回覆的簡訊。

“我和纖黛還沒有到領證的地步.”

“纖黛年輕不懂事,調皮了些,蔣小姐多包涵.”

伍卓倫這什麼意思?準備腳踏兩條船?一邊和她談戀愛,一邊又對蔣心怡示好,告訴蔣心怡,她是有機會的?一想到是這樣。

舒纖黛眉頭蹙得更緊。

難怪蔣心怡這段時間一直像條瘋狗一般咬著她不放,原來是伍卓倫那裡出了問題。

給了蔣心怡一些暗示,所以蔣心怡才會各種刁蠻騷擾她。

派人砸餐館,騙她籤勞務合同,給她分派沒有辦法翻譯完成的工作……一想到這些,舒纖黛氣不打一處來。

她掏出電話就要打給伍卓倫,靠,是他主動要領證,主要要談戀愛的好嗎?現在又來這一出。

她要立即跟他分手!這種男人,再是坐懷不亂,她也不要!正要打電話,卻見媽媽的電話打了進來,她立即接聽,媽媽在電話裡急得直哭:“纖黛,你在哪裡?你快回來,我們家的塔克被人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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