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偷走蘇和的那面鏡子後,秦樂樂等人又埋伏在科研會外邊。

秦樂樂故意帶上小墨鏡,拿出手機,劃拉了幾下後,嚴肅的對幾個同盟說,“樂樂已經查清楚了,今天莊任飛會來科研會,他肯定隨身攜帶那面鏡子,咱們一定要偷過來.”

左笑不自在的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

只是看著師元白和嵇聽都老老實實的帶上了墨鏡,他只能忍著這點不自在。

師元白狐疑道:“你怎麼知道他會來科研會?我怎麼聽說他行蹤向來神秘,不會在某個城市的分會多停留多久,甚至不怎麼出現在人前.”

“嘿呀,樂樂有內應.”

嵇聽向來捧場。

他也聽聞科研會很防備玄門的人,如今聽了這話,驚訝又佩服,“師妹,你也太厲害了吧,居然讓科研會的人聽你的話!”

秦樂樂昂首提胸,輕飄飄的推了推小墨鏡。

“樂樂這麼有人格魅力的人,當然會有人聽話!”

左笑懷疑這女孩根本不懂什麼叫做‘人格魅力’。

他涼颼颼的拆穿秦樂樂的小動作。

“她應該很早之前,就留了許多小紙人紙動物在科研會。

說不定,還留了傳音蠱.”

秦樂樂鼓臉瞪他。

左笑裝作看不到。

“即便如此,我們也沒辦法拿到那面鏡子,”師元白理智道,“他肯定有一個收納寶物的道器,隨身攜帶,除非近身。

可無論如何,你是不能接近他的.”

莊任飛一直想見秦樂樂,他不可能讓師妹以身犯險。

“沒關係呀,我們不近身,可以讓科研會的人近身呀~”秦樂樂神神秘秘一笑,“都說有內應了,樂樂才不會騙人呢~”科研會內。

行動組一組是提前半小時才知道,會長會來暗訪。

相較之下,行動組二組準備充分,不說全部成員,至少潘順林很清楚莊任飛的動向。

這種偏袒讓分會不少人都開始動搖。

狄瓔以前對莊任飛沒什麼想法,左右是她不會接觸的人,想多了無異。

可後來秦樂樂一次說漏嘴,說莊晏受傷了,她去打聽,才知道莊任飛居然打自己的兒子,她敬佩大公無私的組長,便也越發厭惡莊任飛。

“會長還真是把我們當外人,”她冷嘲道,“似乎擔心我們用他的行蹤動手腳嗎?居然提前半小時才通知我們.”

其他幾個組員也面露不滿。

莊晏倒是古井無波的站在那。

至於宮南,他又在挑釁二組的鄭嘉喜。

“酒駕被抓的滋味如何?”

鄭嘉喜:“原來是你舉報的!”

宮南不介意替秦樂樂背黑鍋,“淡定點,上次的事情,你應該不敢和那位彙報吧,待會他就要來了,你說,要是我不小心說了那晚的事情,他會不會……”鄭嘉喜立馬白了臉。

“你不能說!”

宮南漫不經心的笑,餘光發現狄瓔沒注意到這邊,還有點氣悶。

“說不說,全看你了。

老潘一看就是早有準備,你也是他的心腹,說吧,他為什麼突然過來了?”

那雙被king誇讚過的美目猶疑不定。

宮南也沒那麼好的耐心,冷嗤一聲,轉身就要走。

鄭嘉喜低吼:“你等等,我只能說一點……”宮南側耳。

狄瓔原本還在抱不平,突然聽到身後幾個組員在低聲議論。

“聽說沒,宮南好像和鄭嘉喜有過一段.”

“啊,不是吧,鄭那誰不是喜歡我們組長嗎?”

“而且現在我們兩組是競爭關係,他們發展關係不太好吧?”

“所以說是有過一段,好像是分組後,兩人就斷了。

不過宮南餘情未了,沒看到他又去找鄭那誰說話嗎?”

狄瓔擰著眉頭看過去,發現宮南和鄭嘉喜的確離得很近,宮南臉上還帶著那種輕浮的笑容。

她翻了個白眼。

沒一會,宮南走回來,對莊晏輕聲說,“莊任飛恰好路過楚市,知道分會以你為首,研究組的人被打壓,過來敲打的,你待會小心點.”

莊晏輕不可聞的應了聲,餘光瞥向宮南時,若有所思。

如宮南打聽到的那樣,莊任飛在巡視一圈後,當著諸多人的面開始敲打莊晏,大意是讓他多聽前輩的意見,要戒驕戒躁。

行動組二組的人幸災樂禍的看過來。

莊晏也沒多說什麼,他在父親面前不會掛著那種虛偽的假笑,就這麼冷冰冰的,沉默的盯著對方。

莊任飛眸中閃過不悅,扭頭看向宮南時,居然十分和藹的笑了笑。

“轉眼間你都長這麼大了,宮北兄要是知道你一表人才,年輕有為,泉下肯定有靈.”

宮南一點面子都不給。

“和莊組長比起來,我什麼都不是,您別誇我了,誇他吧.”

莊任飛:“……”見他臉色不好看,宮南心情好了,還要故作陰陽怪氣道,“至於您說要向前輩學習,怎麼說呢,有的人光長年紀不長智商和實力,實在沒什麼好學的.”

狄瓔心中那點鬱悶煙消雲散,忍不住笑出聲。

見莊任飛不悅的看過來,她趕緊背過身去,繼續笑。

潘順林受不了這種屈辱。

剛剛莊任飛打壓莊晏,他有多麼的風光,這會宮南不給面子,他就有多屈辱。

他巴不得莊任飛過來給他撐腰,這會決定今後數年楚市分會聽令於誰。

他不希望錯過這個機會。

潘順林冷聲道:“小兒無知,不如我們比一場?”

宮南好笑道:“一個手下敗將也好意思挑戰我?”

他向來隨意狂妄,熟悉他的人都清楚他的畫風,並未覺得古怪之處。

“能和我比的,至少是莊組長這種水平,又或者是會長這種水平.”

他似笑非笑的看向莊任飛,“可我平時總和組長切磋,很不過癮,不知會長今日是否願意滿足晚輩的一個心願?”

莊任飛冷眸盯著他。

宮南卻不害怕對方的拒絕。

這人剛愎自用,睚眥必報。

對莊晏冷言冷語,是因為清楚莊晏的性格,以及莊晏是他兒子。

對他友善,是因他是宮家未來的家主。

只要他叔叔下去了,他就有資格決定宮家對科研會的態度。

莊任飛還沒強悍到可以忽視掉宮家的態度。

宮南又道:“哎呀,你們是不知道,平時我總被莊組長打,沒一次贏,這不,我只能來挑戰會長了.”

大家都聽懂這畫外音了。

感情在他宮南眼裡,會長的實力還不如莊晏?支援會長的人都忍不了這口氣,更何況是向來身處高位的莊任飛?莊任飛沉沉道:“比什麼?術?”

“格鬥吧,畢竟如果用術,我會不好意思用道器的.”

又有人聽懂這畫外音了。

感情宮南認為他們比鬥,莊任飛會走捷徑用道器?不少人都不敢看莊任飛了。

莊任飛脫下風衣,目光冷冷的看著宮南。

“可以.”

兩個小時後,莊任飛一行人離開科研會。

宮南無視掉某些人的冷嘲熱諷,連招呼都不打,溜出科研會,跑進路邊一家快餐店,一眼就看到坐在吧檯上的四人組。

四人實在是太顯眼了。

大白天的,一個個都帶著墨鏡,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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