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小師妹,蘇和似笑非笑的看著七師兄。

“師兄,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們?”

某人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我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們?”

蘇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我想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了.”

能讓溫鶴承認是朋友,那個宗林必然是他的朋友,這一點沒有作假。

此外,小師妹的哥哥那麼多,也沒見溫鶴做一些別的事情。

怎麼輪到這個宗林,他偏偏動手了呢?蘇和突然對這個宗林感興趣了。

秦家的家庭時間,大家圍在一起看電視。

不巧,最近家裡的兩位女主人迷上了家庭狗血劇。

幾個男人有也有苦說不出,只能冷著臉陪著看。

小可愛盯著電視上看了一會,突然扭頭問秦老夫人。

“奶奶,你的孃家難道也是狗血劇嗎?”

秦老夫人愣住,“為什麼這麼說?”

她隱晦的給虛假的一家之主扔過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像是在說,乖孫女都開始關心我的孃家了,這證明她很喜愛我這個奶奶。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對於母親越活越幼稚的行為,虛假的一家之主不發表任何評價。

小可愛小心翼翼的看了幾個哥哥的臉色,強大的求生欲讓她隻字不提宗林的事情。

“嗯,因為樂樂沒有看到奶奶孃家的親戚和我們家走動呀.”

小可愛再三表示自己只是好奇。

殊不知幾個哥哥已經非常瞭解她了。

她越是再三強調,越表示有問題。

年輕的總裁甚至開始回憶今天妹妹見的那些人。

秦老夫人不覺得孃家的那些事情值得一提,不過她也沒有瞞著小輩的意思。

有小輩感興趣,那她順口也說了。

“奶奶上頭還有兩個兄弟,但你的這兩個舅公是個糊塗人.”

據秦老夫人解釋,她年輕那會,宗家也是個大家族。

她的父親很厲害,可就是沒把孩子們養好。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她的兩個哥哥本性如此,怪不得她的父親。

當年,她才結識了秦老爺子,兩人還沒確定關係時,兩個哥哥鬧著要分家。

“一個家族氏集團想要做大,就需要家族成員們齊心協力,在他們提出分家時,就註定無法齊心協力了.”

她的父親還指望小輩壯大集團,實現他年輕時的野望。

兩個兒子突然提出分家,自然心寒。

可是這些是他的孩子,老人家也不忍責備,只是想著公司股權怎麼分配,分公司子公司如何分配。

結果就在這時,兩個哥哥又冒出么蛾子。

“他們認定我會嫁給你爺爺,又覺得秦家的家產夠多了,不希望我爸給我太多嫁妝.”

秦老夫人冷笑了聲。

當然,兩個哥哥口中的嫁妝,其實就是她父親原本想分給女兒的財產。

那是個一碗水端平的老人家,就是要公平分配,不管秦老夫人嫁給誰,又是否會結婚,該給她的,都要給她。

那些是她應得的,不是兩個哥哥口中會帶去別人家的嫁妝。

說到這,秦老夫人還有些失落。

“我爸當時身體本就不好,他們倆鬧分家,我爸就氣病了,後來又故意用嫁妝說事,不希望我分到太多家產,醫生都給我們下了幾次病危通知書.”

小可愛小心翼翼的看她。

“那奶奶,你爸爸他……”“救過來了,還是你爺爺幫忙找的名醫.”

只是經過這件事情,那位老人家徹底心寒了。

他乾脆果斷的分了家產,也不指望小輩們壯大集團,後來還帶著他自己最後那點股份跟著女兒住。

兩個兒子偶爾會上門看他,這本來是很孝順的行為,結果有一天兩人吵架,意外透露他們是為了老爺子手中那最後一點股份。

結果可想而知,兩人被趕走,老爺子放話,最後那點股份他會捐給公益組織,甚至還請律師寫了遺囑。

兩人見徹底沒戲,真的沒再來見老爺子。

秦老夫人淡淡道:“後來我再次見到他們,是在我爸的葬禮上.”

這些事,秦建只知道一些微末,孫輩幾乎不知情。

他們只知道秦家不和舅公家來往。

幾個孫輩面面相覷。

小可愛趕緊坐過去和奶奶貼貼。

“奶奶,對不起,樂樂不該提起這些事,讓你難過了.”

她接觸最多的就是秦家,秦家算豪門,但根本沒有爭奪家產這種事。

不說秦老爺子那一輩,小可愛他們也不瞭解爺爺輩們的事情,他們也沒和秦老爺子的兄弟來往,可能也發生了類似的事情。

但從秦建這一輩起,大家都是公平競爭,秦建成了繼承人,其他三個兒子爽快拿了部分股份,連分公司子公司都不要,直接去開拓自己的事業。

秦天高和秦海闊的父親的產業主要在國外,老四成了食品大王。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秦家再厲害,蛋糕也就這麼大。

他們還會有孩子,孩子又會有孩子。

都眼巴巴盯著祖產,遲早會餓死,不如自己創下一份事業。

到了秦樂樂這一輩,更是各行各業開花。

爭家產?不存在的。

偶爾秦平要拉壯丁,兄弟們跑得飛快。

在這種影響下,小可愛不免覺得,也許有血緣關係的長輩家和他們家差不多。

“沒事,奶奶早看開了.”

秦老夫人反過來安慰孫女。

“只知道守成是容易出事的,他們倆不就出事了嗎?”

她那兩個哥哥以為分家就得到自由,殊不知沒有她父親,業內人未必看得起兩個年輕小夥。

很快,他們分到的公司出了問題,資金週轉不過來,他們居然還賣了集團的股份。

秦老夫人知道訊息那叫一個氣,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兩兄弟的股權份被同一個人買去。

沒多久,集團就換了一批董事。

儘管她不放手自己的股份,可宗家在集團的話語權越來越少。

她出嫁時,她父親又告訴她,不必執著,去過想過的日子,不要被已經不是他們家的集團束縛。

秦老夫人清楚父親是讓她把股份賣了,她沒賣,只是覺得,哪怕那個集團換了董事,改了名字,只要她還有股份,就算不斷被稀釋,也證明宗家存在過,集團曾經是宗氏的。

“他們倆就是典型的把一手好牌打爛,你們千萬不要學.”

秦老夫人藉機告誡晚輩們。

“雖說現在他們出去也被稱作宗總,可終究沒了以前的輝煌。

偏偏還不放權讓小輩上來,哼.”

秦老夫人:“他們倆不像話,不過生的孩子還不錯,就是可惜碰上這樣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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