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5章受制於人的滋味……不好受
從朱爸那裡回來，杜飛鬆了一口氣。
實際上這個只有不到70%的國產化率，他心裡也是提心吊膽的。
這意味著，這架改進出來的殲-8二，除了殼子和發動機，幾乎沒什麼是我們自己的，裡面主要的電子裝置，雷達、飛控，全是人家的東西。
這在老一輩看來，肯定是不行的。
但現在有了朱爸的首肯，至少這個合作專案是沒問題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向下推進，別向他穿越前的世界搞的那個專案，磨磨唧唧，拖泥帶水，最後弄的有頭沒尾，白白浪費了寶貴的資金。
杜飛回去後，立即把合作專案的主要負責任叫來，直接確定了目前的方案，下一步就是儘快落實。
至於阿美莉卡那邊也相當配合，收到方案之後痛痛快快的拿出了需要用到的各種裝置。
實際上，這些東西雖然比國內的先進很多，但在阿美莉卡那邊也不是最好的。
在這方面阿美莉卡跟速聯沒什麼區別，賣給盟友的所謂的‘先進武器’都是進行過閹割的版本，就更別說花果這個準朋友了。
這還只是眼下，後續泗水的黃家也打算購買五架，再有就是南印杜的四個王國，也在商量購買炮艇機。
之前看到了杜飛在古晉使用炮艇機的效果，這才不由得動心，打算購買幾架，回家鎮壓不祥。
幸好我們的國家已經擁有了這個體系，雖然這個體系還比較單薄簡陋，但他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杜飛倒是沒想到魯戰鬥會主動幫他找好了藉口。
專案正式命名為k-8支線客機，圖紙完成之後，杜飛進行升級，開始生產原型機。
擁抱後，雜湊姆道：“杜飛，給你介紹，這位是來自挨及的母巴拉克.”
客觀地說，相比把圖紙運到京城去，讓杜飛去一趟實在是方便多了。
杜飛倒是知道，國內的紡織服裝集團有一部分棉花就是從埃及進口的。
杜飛詫異道：“埃及也卻水果嗎？按說以挨及的緯度，再加上尼羅河的滋養，應該不缺少水果吧？”
魯戰鬥想不明白，索性也不想了，直接組織人馬，開始按照圖紙上提示的方向修改，力爭在短時間內出第二版圖紙。
杜飛也無所謂，他們愛怎麼說怎麼說去，反正自己這邊拿到實惠是真的。
這位可是挨及未來的大統領，中東舉足輕重的人物。
朱爸“嗯”了一聲，示意他繼續說。
魯戰鬥立即打來電話，詢問杜飛到底是怎麼回事。
“杜先生，我很看好這條航線，不知道有沒有可能加入進來？”母巴拉克正色問道：“我們挨及也非常缺少水果供應，我相信在這方面我們的合作將大有可為.”
轉眼到了五月下旬，今天京城的天氣熱的比去年早。
對於杜飛的判斷，朱爸相當重視。
包括後來的撒大木，高價買來不少武器裝備，卻都是閹割版的，著名的t-72坦克，到了撒大木手裡就成了故障頻出、薄皮大餡的猴版坦克。
雖然挨及非常著名，號稱四大文明古國，但杜飛對挨及除了金字塔和獅身人面像之外，其他方面瞭解相當有限。
杜飛有種預感，今天肯定還能大賺一筆。
如果沒有，以西方的尿性，肯定會揪住不放，連篇累牘的詆譭抹黑。
杜飛對那邊的情況一知半解，知道他們是盟友，倒是沒想到，竟這麼親密。
只是無心插柳，居然因此獲得了卡大佐更多好感，決定派遣更多留學生。
雜湊姆則隨便多了，笑著道：“杜，我真沒想到，伱們的炮艇機這麼好用.”
這個顯然不在之前的合作專案範疇內，難道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杜飛在這電話這邊，笑著道：“老魯，別激動。
要是原封不動拿回去，叫你們把圖紙送來的意義在哪兒？”
就像杜飛跟雜湊姆，跟撒大木，跟樸折，跟娜塔莎，跟矯治布石，這些都是私人的交情，他們之間有私人利益，而並非簡單的公事公辦。
剩下那十套零部件，就是為了預防這種情況，準備將來替換的。
比如機身的隔音效能，使用-8的同軸反轉發動機，本來動靜就大。
從一開始他們就不太喜歡中東這些果家，支援他們只是為了對抗敵人。
雜湊姆也明白，知道杜飛要跟上面彙報，他表示理解，不用著急。
至此，新型的殲-8二算是定型了，確定首批的兩架飛機在京飛廠組裝，隨後其他的38架將回到沈飛廠繼續製造。
根據杜飛的指示，基本上第二版圖紙出來，就可以進行樣機制造了。
這主要歸功於中間在古晉來那次殺雞儆猴，讓許多存有某些不切實際心思的人熄滅了不好的念頭。
其中最重要的還是雜湊姆提出的，希望派遣預備軍官來留學的事。
把眼下這些教給他們，等他們學會了我們必定有了更先進、更好的。
杜飛則聽出了朱爸的意思，跟著嘆道：“是啊！這就是受制於人~”
跟杜飛認識這幾年淨往外花錢了，這次算頭一次看見回頭錢兒。
杜飛到現在算是知道，為什麼那些西方國家富得流油了，一旦上了技術加持，像飛機這種大傢伙，是真特麼掙錢啊！
這是杜飛思來想去比較穩妥的辦法，上飛廠並飛完全在他控制範圍內，肯定不能直接把升級完的圖紙拿過去。
朱爸抿了抿嘴唇道：“不是不可靠，而是這人不行，器量不夠，得意忘形，早晚得出事.”
杜飛道：“至少八成！他們的目標肯定是優泰，至於說時間……我判斷很可能是下半年，最晚也不會到明年春季.”
杜飛知道，巴比倫王國現在的情況，不可能購買轟-8那種級別的武器，這才極力推銷次一級的轟-7轟炸機。
為了這批裝置，布石那邊特地搞了一架c141運輸機，直接把裝置空運過來。
杜飛明白，朱爸是提醒他，跟阿美莉卡合作要心裡有數。
原本杜飛還以為會有采訪之類的環節，結果人家拍完照就走了，看來這個時候人家就懂，什麼叫開局一張圖剩下全靠編。
杜飛微笑著呷了一口茶：“當然好用，這種炮艇機，只要對方沒有制空權，完全就是碾壓的效果。
怎麼樣~奧馬爾還想要？”
杜飛一聽，頓時恍然大悟，難怪剛才瞧著眼熟，原來在他穿越前有一段時間總能在電視上看到。
之前杜飛一直沒有秘書，但隨著攤子越來越大，事情越來越多，不得不配一個。
這些人主要是是由兩條水果航線勾連在一起的。
雜湊姆道：“現在母巴拉克就是挨、敘、約三國空軍總司令.”
杜飛提醒過後，轉又道：“爸，這次母巴拉克跟雜湊姆過來，絕不會僅為了一條運水果的航線，他真正的目的很可能是尋求武器裝備，你看……有沒有什麼限制？”
只是魯戰鬥想不明白，杜飛究竟有什麼手段，竟然讓阿美莉卡人幫忙。
杜飛聽完，微微皺眉：“你是說，奧馬爾想向我們派遣留學預備軍官團？”
杜飛道：“再則，裡比亞的位置很微妙，以卡大佐那種性格，只要擁有一定實力，在那個位置上絕對能興風作浪。
向南輻射非洲，向北攪動地中海，應該會讓西歐那些人很頭疼.”
母巴拉克卻不同，他目前雖然沒掌權，卻是大統領撒大特的心腹，現在幾乎就是代表撒大特的。
本身花果掌握的就不是最先進的技術，如果連這些都敝帚自珍，還說什麼追趕先進。
上級對此也很重視，這是花果解放以後，第一次生產大型民用客機。
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寒暄介紹後，杜飛把二人帶到裡院的辦公室外間的會客室。
不過以杜飛的情況，找個女秘書並不合適，況且於嘉嘉和周曉白一個寡婦一個姑娘，弄不好就會傳出風言風語的，索性找個男的。
更何況，這些人在培訓結束後，還要在杜飛自己的飛機制造廠免費實習一年到兩年。
一想到那種巨無霸一樣的大型運輸機即將在自己手裡製造出來，即便魯戰鬥是沙場宿將，見過了大場面，也不免激動。
母巴拉克無奈道：“杜，你不知道，我們的尼羅河流域面積非常有限，還得養活四千多萬人，現在種糧食和棉花都勉強，哪還有餘地種植水果.”
不僅飛機掙錢，還能擴大婆羅洲水果的貿易額度。
看來雜湊姆平時沒少研究花果歷史。
反而讓雜湊姆提出了新的要求。
該說不說，上飛廠的技術能力，僅在國內範圍的確是頭一把。
不出所料，隨行的還有一些報社的攝影師。
即便如此，這條航線的效果仍初露崢嶸，給雜湊姆帶來了相當可觀的收入。
杜飛卻沒有去，而是讓他們用飛機直接把兩套圖紙運到京城來。
這才是最狠的，殺人誅心，讓他們的親人族人恨死他們。
然而在這方面，杜飛能做的並不多，這需要一個非常龐大的體系，包括大學、科研院所、大量各個領域的科學家。
這次倒不是為了對付新德李，而是他們內部存在著許多不穩因素。
杜飛並不知道這些情況，不過這倒是符合莫思科的風格。
這也很好理解，魯戰鬥是航空業的老人，國內什麼情況他心裡一清二楚。
“杜！我的兄弟~”雜湊姆立即滿臉笑容上來一個擁抱。
這人身材高大，渾身軍人氣質，跟雜湊姆站在一起明顯是平起平坐。
杜飛嘴上說：“當然，我們是兄弟！”心裡卻是暗道，當然要教好了，這些裡比亞來的學員可都是精英，等他們到四五十歲的時候，絕對是裡比亞的中堅。
而在未來幾個月就要爆發第四次中東戰爭。
這二十架飛機的運力主要供應挨及。
把母巴拉克的情況大略說了一下，杜飛丟擲了他的判斷：“爸，根據現在的情況，我覺著今年中東那邊恐怕要出事.”
而且參與水果航線可不是買賣裝備。
現在母巴拉克雖然不是大統領，卻已經是現任大統領的心腹，這趟過來肯定不是旅遊。
這可是七十年代的億美元，除了黎援朝的訂單賺的比較少，一架飛機的利潤只有三百多萬，其他兩單都是翻倍帶打滾兒的。
這讓卡大佐相當意外，也十分驚喜。
尤其是部隊的，習慣了花果武器，練習了花果操典，各種技術戰術……最終他們的武器裝備、後勤補給只能是花系的。
……
雜湊姆和母巴拉克都沒有提他現在的身份，杜飛索性也裝糊塗。
這令滬市那邊有些摸不著頭腦。
杜飛也不在意，用不了多久撒大木就上臺了，到那時候再說不遲。
包括杜飛在內，花果這邊都很清醒，跟阿美莉卡的合作有今天沒明天。
在辦公室內，朱爸抽著煙，聽杜飛敘述完情況，問道：“你覺得值得繼續在裡比亞投入更多精力嗎？”
相比起來，卡大佐財大氣粗，根本沒在價格上糾纏。
第一批五十架，第二批和第三批各三十五架。
原本卡大佐想找速聯，但之前花果透過黎援朝展現出了驚人的爆發力，再加上那些在杜飛這裡培訓的人員影響，讓他改變了主意。
朱爸心中一凜，沉聲道：“仔細說.”
“雜湊姆？”杜飛詫異的看著站在前院樹蔭地下賣呆兒的雜湊姆，在他身邊還有一個看著有些眼熟的大個兒。
至於具體來幹什麼，杜飛心裡大概有數。
原本從辦事能力來說，於嘉嘉和周曉白都可以。
那些圖紙的數量不少，為此特地用了一架運-8運輸機，把圖紙分成十二個防水防潮的大木箱子，裝上飛機，運到京城。
而這筆錢裡頭，有一大部分給了卡大佐。
但實際上，在杜飛這裡單價只有800萬。
不過這隻能是初稿，打算叫杜飛過去看看，再匯總專家進行研討修改，才能進行下一步。
現在加入了挨及，母巴拉克覺得遠遠不夠，也是為了增加他在這條航線中的比重和話語權，他提出額外添置二十架飛機，資金由他來出。
他們合作那條透過八哥達，前往裡比亞的水果航線已經執行起來，目前第一批有十架運-8飛機。
對於這種要求，杜飛當然同意。
笑呵呵點頭，表示是有這個事情。
母巴拉克點頭，端起杯子示意了一下。
說到這裡，朱爸忽然感慨：“估計他這次來，應該是看到咱們賣給卡大佐那些東西了。
速聯雖然賣給他們武器，但限制條款很多，都是防禦武器，沒什麼進攻的。
就算這樣也閹割了不少效能，聽說撒大特對此相當惱火.”
相比大型運輸機，把運-8改成k-8客機幾乎沒什麼難度，只需要把機身弄得更小一些，不用考慮載重問題，更傾向於航程和舒適。
經過幾天后，在飛機制造廠抽調幾名年輕技術人員，簽訂保密保證之後，對比兩份圖紙，標出不一樣的，並對上飛廠原先的圖紙標註改進的方向。
不過母巴拉克相當有城府，在雜湊姆開了頭之後，並沒有急著進入正題，反而東拉西扯的最後聊到了雜湊姆的航空公司。
現在正是建立關係最好的機會。
之前杜飛已經一次次用事實證明了他在大勢判斷上的能力，到目前為止杜飛的各種觀點幾乎全中。
如果不是中間矯治布石插了一腳，要買幾十架炮艇機，挪用了運-8飛機產量，這邊的第二批飛機已經投入使用了。
這讓杜飛有些疑惑，難道想岔了？
母巴拉克伸出手：“買哈邁的.胡妮斯.母巴拉克，杜先生，很榮幸見到你.”
杜飛把一些情況說了一遍，他是拿著答案做題，說的頭頭是道。
朱爸挑了挑眉：“這有什麼限制，咱們跟那邊沒什麼利益牽扯，只要價錢合適，不要有顧忌.”
如果這次再說中了，中東真打起來必然引起更大震動。
但實際上只能搞出來四十架，剩下十套裝置作為封存備用。
如果算上這筆訂單，今年僅僅銷售炮艇機，消防器材公司就賣了八億多美元。
“張兒，給兩位客人倒杯茶水.”
杜飛對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吩咐。
對雜湊姆這個心腹也更器重。
說到這裡，杜飛稍微頓了頓：“另外，今天雜湊姆還帶來一個人，是挨及的……”
張雲生是去年分來的大學生，跟朱婷是校友，也是燕大畢業，能力是沒的說，人也聰明伶俐。
應了一聲，很快把茶水衝好了放在茶几上退到外面。
杜飛打個哈哈，既沒有承認也沒否認，正好讓魯戰鬥預設自己猜中了。
在上飛廠那邊，運-9的圖紙也在穩步推進，終於把第一版的圖紙搞了出來。
因為修改的地方太多，原先的殲-8並不具備修改空間，反被之前殲-8本身存在的許多問題都一併解決了。
就在上飛廠拿到圖紙的修改意見，緊鑼密鼓的調整設計的時候，杜飛這邊的k-8客機進度更快。
美果人這些東西就是一顆毒丸，吃下去就會被人卡主脖子，一旦人家心情不好，收緊了那條繩子，別說後續計劃，就是現有這些，看上去比較先進的戰機都會成為沒法補充維修的消耗品。
雖然杜飛給k-8的定位是‘廉價好用’‘適應任何惡劣環境’的支線客機，但在力所能及的地方仍要稍微顧及一些舒適性。
這個月朱婷的月事遲了好久，有了上次的經驗，她也沒傻乎乎的，今天上午跟杜飛去找大夫切脈，果然又懷上了~
杜飛陪著一起去的，完事兒又給朱婷送到單位，這才來上班。
街上已經有不少人穿上了半截袖衣服，因為紡織服裝集團生產出大量有彈力的棉布，使各種樣式顏色的t恤衫充斥在大街上。
雜湊姆道：“杜，我知道你們花果有一個故事，說古代有一個人曾經同時擔任六個國家的首相……”
追加二十架，就是兩億美元進賬！
送走了雜湊姆和母巴拉克，杜飛立即去找朱爸彙報情況。
這天下午兩點多，杜飛才美滋滋的來到單位。
有了這些，再加上保留運-8作為軍用運輸機，能在野戰機場起降的能力，就是k-8客機的核心競爭力。
實在是杜飛下手太狠了，當天的五千多人最終活下來的不超過三百人，而且一切參與的人，以村子為單位，剝奪分的土地。
杜飛微微詫異，知道雜湊姆說的是‘戰國時期蘇秦拜六國相印’的典故。
艾魯爾希望一架炮艇機的價格不應高於七百萬美元，他們四個王國聯合可以購買八架。
……
這段時間，南洋那邊徹底安定下來。
杜飛則希望是八百萬的單價，當然七百萬也可以考慮，但數量必須超過十五架。
現在的卡大佐雖然自大，仍是一個相當勵精圖治的年輕領導，之前在剿滅他們南方一個不聽話的部落時，雖然憑藉裝備的絕對優勢取得了勝利，但他麾下的部隊和各級指揮官表現相當拉胯。
最後一批下船的人也建好了村子，沒再出現任何意外情況。
至於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杜飛完全不擔心。
這段時間，不算別的，單往外賣炮艇機，卡大佐25架，單價一千萬；矯治布石60架，單價800萬；黎援朝買了5架，單價600萬美元，這就是億美元。
杜飛好整以暇道：“爸，您說的沒錯，卡大佐這人的確差點意思，但您別忘了，那是北非，不是東亞。
卡大佐那點道行，到咱家當大佐都夠嗆，但在那邊就是矬子裡拔將軍給拔出來了。
要說他還是有些能耐的，至少眼下部隊抓的緊。
我覺著~至少未來一二十年沒問題.”
隨著第一批進口的裝置運抵，第一批次組裝的兩架原型機很快在京飛廠完成。
杜飛心頭一動，反問道：“爸，您是覺著……卡大佐這個人不可靠？”
杜飛面露喜色，按之前賣給卡大佐的價格，那可是一千萬美元一架。
原本按杜飛和雜湊姆的先期協議，這條通往中東、北非的水果航線會有五十架運-8執行。
另外，經過這兩個月，從滬市調到京城來的，負責改造客機的專案組取得了很大進展。
在這個時間點，母巴拉克出現在這裡，杜飛確信這位一定是來給自己送錢的。
雜湊姆嘿嘿道：“讓你猜對了，我們決定追加20架訂單，確保國土內在一小時內至少有三架炮艇機抵達任何發生衝突的地方.”
當時撒大木也很動心，表示肯定要購買，但回去後就沒動靜了。
朱爸深深看了他一眼：“知道就好~受制於人的滋味……不好受.”
青年叫張雲生，目前是杜飛的秘書。
撒大木雖然是財神爺卻是未來的，不能立刻帶來真金白銀的訂單，之前說要購買轟-8，結果沒法做主。
隨後話題轉到母巴拉克的身上。
魯戰鬥一噎，還真是這麼回事，隨即靈機一動想到現在京城那邊的情況，脫口道：“是阿美莉卡人……”
雜湊姆點頭：“是的，根據我們在這裡接受培訓的飛機制造廠的工人回饋，你們的傳授相當無私，是真的想讓我們學會。
不像那些狡猾的西方人，表面上說的好聽，其實心思齷齪，講的都是表面，根本沒打算教我們真東西.”
杜飛心中詫異，要說朱爸看人還真準，只不過這個‘早晚’有些太晚，人家卡大佐還能囂張三十多年。
杜飛笑著道：“母巴拉克先生，嚐嚐我們花果的茶.”
但是沒辦法，誰讓人家是領導，既然杜飛說了，再麻煩也得幹。
熱情道：“哎呦~失敬失敬！”態度比上次跟撒大木還要熱情。
三人相談甚歡，唯獨到最後母巴拉克依然沒有提出關於武器裝備的問題。
要的就是‘反應迅速’‘火力兇猛’專門處置突發狀況。
與其都裝在飛機上，到時候再拆了東牆補西牆，還不如打出提前量。
要不是目前特殊的形勢，以及尼可個人的正治野心驅動，這些東西不可能順順當當交給我們。
第一批一共五十套全套改裝裝置，這些裝置的價格每套就高達400萬美元，兩套就相當於杜飛賣給布石一架炮艇機的價格。
同時，京飛廠再次擴大規模，開始建造9號、10號車間，未來準備專門用來生產k-8客機。
隨後母巴拉克也沒提出別的要求，而是進一步討論了一些關於水果航線的問題。
真等撒大特遇刺，母巴拉克掌握了權柄再建立關係，怎麼比得上‘相識於微末’。
同時，給布石生產的炮艇機開始交付了第一批十五架。
與杜飛預計的差不多，最終抵達南洋的人遠沒有達到兩千萬，準確人數大概在1500萬左右。
而且，有卡大佐這個超級表演型人格充當宣傳員，必然幫杜飛在非洲開啟更大的市場。
卻沒想到，剛一進門就見到了一位老熟人。
上飛廠的技術力量已經是最豪華的排面，要說能給於這種近乎降維指導的，想來想去也只有阿美莉卡。
這種t恤價格非常便宜，一般兩毛錢一件，不需要使用布票，好一點的也不超過五毛錢，在市裡的街面上幾乎看不到穿打補丁衣服的人了。
作為專案組的外方負責任，麥凱金將會全程跟進。
這才決定花錢派人來花果留學。
朱爸微微皺眉，思考片刻道：“你有多大把握？”
來了之後，杜飛直接找機會把其中一份收到了隨身空間內進行升級最佳化。
杜飛肯定是喜聞樂見，他們來的人越多越好。
必須爭分奪秒的拆解、仿製、研發、改進……在雙方關係惡化前把這些東西變成我們自己的技術。
說是第一批，但下一批還有沒有都不一定，按合同雙方一共將改造120架殲-8二，前後分三個批次。
再就是一些安全性的設定，目前客機有的主流的安全設施必須得有。
等了小一個月，杜飛讓人把那份修改好的圖紙送回去，上飛廠的人一看，全都大吃一驚。
著重道：“現在挨、敘、約三家暗中厲兵秣馬，肯定要打一場，只是時間問題.”
不用想也知道，他的提議被否決了。
不過，這個要求超出了杜飛的職權，雖然料定肯定沒問題，卻不能逾越，必須走程式。
杜飛握手：“我也很榮幸，母巴拉克先生.”
這些飛機搖身一變，在阿美莉卡所有檔案和報告上，都是洛克希德公司的ac-130炮艇機，採購價格4300萬美元。
少了一份可以理解，杜飛這邊留了存檔，但圖紙上那些修改的地方是怎麼回事？
之前艾魯爾派人來吹過風，不過具體的價格和數量雙方還沒談攏。
不過母巴拉克想要加入，對於這個在未來二三十年掌控挨及的強人，杜飛當然沒有理由拒絕。
運輸機上完全沒問題，要是用在客機上，肯定要有針對修改，不能讓乘客下飛機的時候耳朵嗡嗡的走。
再有一個，也是這次促使卡大佐下決心派留學生的重要原因。
買賣裝備那是公事，而這可是私事，牽涉私人利益，一旦加入這條航線，就等於杜飛跟母巴拉克構建了私人關係。
可見其中的利潤豐厚，第一批五十套就是兩億美元，計劃改造五十架殲-8二。
杜飛心裡清楚，在吃下毒丸後，就開始倒計時。
說是改造，其實按新的設計方案，等於重新制造一架新型飛機。
這才是重要的。
雖然有轟-8和運-8的參考，能在這麼短時間從無到有拿出一版圖紙也相當不容易了。
更重要的是，他們馬上要打仗，這個時候來肯定是帶著目的來的。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增加這條航線的飛機數量。
要是糊弄事兒，那才是坑了自己。
杜飛道：“爸，我明白，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
“去吧~”朱爸應了一聲，繼續忙碌別的工作。
而杜飛從朱爸那邊回來，剛到單位就接到了一通預料之中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