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0章栽贓陷害

撒大木掌握實權後,之所以對杜飛如此以禮相待,除了杜飛手裡掌握著他想得到的轟炸機資源,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有裡比亞的卡大佐打樣兒。

跟杜飛合作,換來的並不是西方國家那種傲慢和欺騙。

杜飛當初承諾幫助卡大佐建造飛機制造工廠,的確按照承諾在裡比亞建立了工廠。

雖然工廠使用的80%零部件需要從花果進口,但是從工廠組裝出來的飛機卻打上了裡比亞製造的標籤,讓裡比亞成為非州乃至阿拉白世界,第一個能夠製造飛機的國家。

這令卡大佐在國內外的聲望達到了無與倫比的程度。

而現在,撒大木需要的正是這種聲望。

他在巴比倫雖然掌握了巨大的權力,但在名義上依然是副手聲望和資歷不足,是他的硬傷。

所以他必須獲得更大的聲望,讓民眾從心裡認同只有在他的領導下巴比倫才會更富強。

撒大木最終認定了兩個方向,一個是強軍,一個是工業,而這兩個方向都需要杜飛的幫忙。

因為石油資源,巴比倫雖然有錢,卻不是什麼東西都能買到。

比如轟炸機、導彈……這些東西即便現在他們跟阿美莉卡的關係還不錯,跟速聯也說得過去,依然無法獲得。

杜飛這裡可以說是他唯一的渠道,透過裡比亞的例子不難看出,只要捨得拿錢,杜飛啥都敢賣。

從機場出來,抵達八哥達市中心的一座輝煌宮殿。

作為貴客,杜飛受到了最高規格的接待,一般果家的首腦未必有這個待遇。

杜飛心知肚明撒大木的目的,關於轟炸機和坦克,一口答應下來。

直至對方提出,希望在八哥達建立飛機生產線,杜飛露出為難的表情。

撒大木並不意外,早就準備好了籌碼,笑呵呵道:“杜,我聽說你在南洋在搞基礎設施建設,我這裡正好有一筆錢……”

杜飛挑了挑眉,就明白對方的意思,再問金額之後,心裡再罵一聲:“好個狗大戶~”

即便如此,在八哥達建飛機工廠,也讓杜飛有些為難。

主要是人手問題,目前卡大佐那邊的工廠剛有眉目,要在巴比倫再開一攤子,還得從國內調人過來。

可問題是,杜飛的人手也捉襟見肘啊~

滬飛廠搞成了運-9之後,已經在重整旗鼓研製噴氣發動機了。

沈飛廠則在繼續改進殲-8改。

杜飛自己的京飛廠,目前三班倒,工人連軸轉,訂單都幹不完。

再加上南洋還在籌備生產f-1戰鬥機,哪有多餘的人。

不過撒大木給足了好處,拒絕是不可能拒絕的。

必須先把好處吃下來。

杜飛心念電轉,笑呵呵表示飛機的事情好說,先按照當初裡比亞的套路派人來留學。

要不然,就算先把廠房車間建起來也只是空殼子。

撒大木一聽也是這個道理。

之前卡大佐就是這麼辦的,並不是忽悠他。

杜飛趁機把飛機的事放一邊,問他對導彈有沒有興趣?

撒大木的眼睛一亮,他知道當初杜飛賣給卡大佐導彈。

拿到那些導彈,卡大佐抖擻起來,號稱可以打到掄敦,巴黎羅馬更是不在話下。

可惜等杜飛說完,讓他略微失望。

這次杜飛打算賣的可不是東風-2那種中程導彈,而是射程在300公里以內的,類似飛毛腿導彈近程戰術導彈。

最大可以攜帶一噸重的戰鬥部,即便不適用蘑菇彈,僅僅常規彈頭,仍是威力巨大。

這種導彈是8270廠在東風-2基礎上進行簡化,並參考了速聯的短程戰術導彈的特點,獨立設計的第一種導彈。

為了增加機動性,邢臺汽車廠還在東風卡車底盤上重新設計,製造出專門的導彈運載車。

這在花果也是第一次,之前類似這種導彈,都是無動力拖車,使用卡車拖拽。

杜飛從幾十年後穿越來的,知道後來的發展方向。

撒大木之前可沒敢想導彈的事。

之前他透過一些渠道跟速聯交涉,希望能夠購買先進武器。

可惜速聯那邊態度傲慢,挑挑揀揀給了他一些破銅爛鐵。

經過上次中東戰爭的洗禮,蘇式裝備的名聲算是臭了,尤其坦克。

完全不適配中東的地形和氣候,造成戰鬥力大打折扣。

然而速聯方面依然沒有任何改進,仍傲慢的堅持原先做法。

這次撒大木試探,別說轟炸機和導彈這種高階貨,就是普通裝備也差強人意。

要說唯一的收穫也就是t-72坦克,在多方努力下速聯答應考慮賣給他t-72,卻要附加很多條件。

這個時間點,t-72坦克還是相當先進的,但外銷版本與他們自用的卻是天壤之別。

什麼複合裝甲、鐳射測距儀、電子彈道計算機這些先進裝置全都沒有,讓這輛七十年代出現的先進坦克的作戰能力一下退回到了t-62的水平。

即便如此,價格一點也沒優惠,速聯武器外貿局的官員一副你愛買不買的嘴臉。

正是這次刺激,讓撒大木堅定了找杜飛合作的決心。

杜飛手裡的東西比速聯最尖端的差許多,但至少服務到位,而且捨得給往外拿,花錢花的舒心。

杜飛這邊,跟撒大木定了調子後,後續的合同有專門來談,無需杜飛操心。

第二天,就見到了同樣遠道而來的賽義德。

其實這次杜飛親自到八哥達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跟賽義德見面。

兩三年沒見,賽義德留起了更濃密的大鬍子,面板和更黝黑,看著更加精悍。

兩人是老朋友了,見面一番寒暄。

上次在對印杜作戰的時候,賽義德算是壩基斯坦表現最出色的軍官,再加上他的出身背景,令他戰後獲益良多。

如今不僅晉升為中醬,還在壩基斯坦掌握了相當大的實權。

這次賽義德到八哥達,也不是專門跟杜飛見面,而是對巴比倫和周邊的沙特王國,以及其他幾個果家進行訪問,希望能夠獲得經濟上的支援。

賽義德是壩基斯坦國內一個大部族的王子。

杜飛這次趕來,與他在八哥達見面,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製造熱點。

自從上次,賽義德先在孟加拉被俘,又被解救出來,組織壩基斯坦戰俘,跟隨黎援朝一起作戰賽義德就上了杜飛這條船。

那次賽義德獲得的不僅僅是功勞和名望,還有實實在在的從神廟裡搜刮出來的好處。

雖然他只跟著喝了一口湯,卻足夠讓他吃飽了。

而且這次杜飛找他也不是病急亂投醫,而是早就盤算好了。

賽義德所在的家族有左右局面的影響力。

杜飛在說明要求之後,從兜裡拿出一張支票:“這是一千萬美元,你拿去上下打點,不要不捨的花錢,事成之後另給伱500萬美元.”

賽義德微微皺眉,沒有立即拿起支票。

倒不是一千萬美元對他沒有吸引力,本質上賽義德的家族就是一個軍閥,錢對他們來說永遠都不夠。

但杜飛的要求讓他必須謹慎。

一個月內,在壩基斯坦與阿芙漢的邊境挑起衝突,這件事他雖然能辦到,卻存在很大風險。

但如果拒絕,他又擔心損害跟杜飛的關係。

壩基斯坦從成立那一天,內部派系就錯綜複雜。

甚至可以說,整個壩基斯坦完全是為了對抗印杜被強行捏合在一起的怪物。

他們除了信仰,其他的民族、習慣、歷史,都不具備統合成一個國家的基礎。

賽義德的部族屬於少數派,他必須獲得外援支援,保證內部安全。

杜飛以及背後的花果,正是他的外援。

對待杜飛的要求,他必須慎重。

更何況杜飛不讓他白乾,出手相當大方。

賽義德用牙齒颳著嘴唇,半晌後,咬咬牙,伸手拿起支票。

杜飛看著,微微一笑。

……

幾天後,阿芙漢,喀布林。

這座位於群山之中的城市,此時還算穩定。

因為缺乏植被,讓這座城市看起來光禿禿的,建築物的顏色以黃色、灰色為主。

城市街道上時不時會有速聯軍車開過去,看起來跟本地人的關係不太融洽,尤其一些年輕人,看見速聯的車,眼睛裡流露出厭惡的情緒。

一名身材瘦削,濃眉捲髮的青年,大概二十左右站在一座路邊的三層樓房頂上,看著下面的街道上三輛軍車組成的小型車隊過去。

這時,一名棕色頭髮的青年從後面的樓梯上來,低聲道:“哈巴圖,已經準備好了.”

青年點點頭,面無表情道:“那就開始吧~”

說話間眼睛裡閃過殘忍的殺意。

幾分鐘後,在速聯車隊駛離的方向,突然爆發出激烈的槍聲。

緊跟著就是“轟、轟”的手雷爆炸。

本地的警察和部隊反應很快,僅僅十幾分鍾就抵達了現場,但是襲擊者早就撤了。

只留下三輛被打的不成樣子的汽車。

車上的十一個人無一倖免。

……

此時杜飛已經回到古晉,聽到這個訊息,不由吃了一驚。

他雖然想在阿芙漢搞點事情,卻並不是這種形式。

在杜飛看來,這種襲擊看似狠辣,其實並沒什麼意義。

然而,令他沒想到,居然有人把這件事算在了他的頭上。

襲擊使用的是56衝,出產的工廠則是古晉新建成的兵工廠。

因為此事杜飛被召回京城。

羅正明的辦公室裡,他端著一杯熱茶放在杜飛面前:“杜老弟,你倒是次次都有驚人之舉啊!”

羅正明頭頂上亮堂堂的,已經沒有一點頭髮。

這幾年他在處長的位置上提了一級。

杜飛喝了一口茶道:“可別,這次我可不認.”

羅正明微微抿唇道:“的確不像你的風格,太小家子氣了,計劃也糙得很,而且完全沒有戰略指向.”

杜飛默然,當初得知這件事,他就知道有人給他扣屎盆子。

那批從現場找到的56衝就是證明。

這種花果仿製阿卡47的自動步槍雖然數量很大,但從古晉工廠出去的卻不多。

古晉工廠其實是8270廠的分廠,投產到現在才兩年多。

生產的武器裝備大部分供自己使用,只有少數外銷賣給了裡比亞和挨及。

這次發生在喀布林的襲擊,偏偏使用這種槍,而不是在阿芙漢隨處可見的阿卡47,這本身就很可疑。

不過,透過槍械溯源也不大可能,也沒什麼意義。

更主要的是,這種事根本不可能自證。

這次明擺著是想挑撥花果與速聯的關係,可是現在花果與速聯之間還需要挑撥嗎?

如果不是這個目的,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拉花果下場。

……

另一方面,莫思科的克里母宮。

一名高大的斯拉夫人穿著筆挺的軍裝從外面走進這間象徵最高權力的辦公室。

“報告~”

這人進屋,來到辦公桌前面,衝站在窗邊正在抽菸的老者敬禮。

老者的肩膀非常寬,穿著一件白色西裝,聽到動靜從窗外收回目光,回頭道:“浦洛夫同志,坐下說.”

抬手示意來人坐下,他自己也回到辦公桌後面,臉上沒什麼表情道:“喀布林的情況怎麼樣?”

浦洛夫是kgb的二號人物,深得波列日涅的信任。

沉聲道:“根據目前掌握的,很多線索都指向了花果……”

波列日涅耐心聽完彙報,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抽了一口煙,淡淡道:“花果?他們有什麼動機插手阿芙漢?看來他們跟阿美莉卡的關係並沒有表面上那麼融洽呀~”

浦洛夫沉默,實際上他也知道,這件事不大可能是花果乾的。

但諸多線索都出現了指向性,他必須如實彙報,至於如何採納,不是他操心的。

波列日涅繼續道:“花果人在南洋拼盡全力,好不容易抵消了我們在越果的佈置,你認為他們還有餘力插手阿芙漢的事務?而且這次也不是他們的做事風格……”

浦洛夫認同的點點頭。

聽話聽音兒,他已經聽出來,波列日涅同志不想把花果牽扯進來,自然有許多理由替他們開脫。

如果他想,同樣也有很多理由。

浦洛夫最後站起身道:“我明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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