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桌上空了的保溫瓶,他拿起來嗅了嗅,聞出了裡頭的中藥材,臉色有點‘好看。’

“黎蘇蘇你是不是蠢?這麼大補的東西,你一口氣全喝了?”

何止,她在李太太那邊還喝了好幾杯玫瑰花茶。

此時的黎蘇蘇有點生無可戀。

覺得都是他的錯。

“我難受……”

男人有點火:“你活該。”

嘴裡惡毒,卻也沒辦法對她的模樣置之不理。

他把她抱進內室,放平在床上,然後找出醫藥箱。

黎蘇蘇以為他要給自己配藥吃,誰曉得他找出一套銀針,嚇得她撒腿就跑。

但男人早猜到她的舉動,黎蘇蘇的腳踝被扣住。

就差一步!

她摔趴在床上,急得冒汗:“我不難受了,真的!”

“我勸你還是讓我扎幾針,否則那麼強烈的補藥會讓你難受好幾天。”

什麼?

難受好幾天?

黎蘇蘇的內心進行天人之戰。

“好、好吧……”

控制腳踝的手沒了,她緊張地瞥了眼那排銀針,然後就著趴在床上的姿勢慢慢往回退,停在男人面前。

“你、你輕點。”

“你以為是正骨?”還能講究力度、手法。

他又說:“針灸不會很疼,只是看著有點可怕而已。”

下一句:“把上衣脫掉。”

她懵:“什、麼?”

還要脫衣服的嗎?

霍斯臣挑眉:“我不想重複。”

見她磨磨唧唧,他的耐心開始磨滅:“黎蘇蘇,在醫生眼裡沒有男女之分。”

她嘟嘴:“我才不信。一個壯漢跟一個大美女在你面前脫衣服,你的感觸能一樣?”

“觸感確實不一樣,但感觸是一樣的,都是我患者。”

什麼觸感……

耍流氓哦?

她吃味:“你還抹女患者?”

霍斯臣敲了下嘴角:“對。”見她哀怨地看過來,又說:“正在抹。”

黎蘇蘇:“……”

最後她把上衣脫掉,乖乖讓他施針。

確實不怎麼疼,就是怕。

瞧她一直抖,霍斯臣臉有點黑:“別亂動,你是跳蚤嗎?”

“跳蚤才不會乖乖躺著讓你扎。”

“我很輕了。”

此時,許晝來了司辰藥業。

他闖霍斯臣的辦公室習慣了,秘書已經懶得阻攔。

在辦公室沒發現人,他正要出去問秘書,就聽見半掩的休息室傳來聲音。

不是很清楚,但許晝自覺抓住了重點。

比如躺著讓你……

再比如我已經很輕了。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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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黎蘇蘇不得不承認,優秀的人不管做什麼都很優秀。

霍斯臣只是給她紮了幾針,腸胃馬上舒服了,冷汗也沒再往外冒。

就是打了個嗝的味道,一言難盡。

她偷偷瞟了他一眼,以為男人會很嫌棄,誰知他淡定地收拾著自己的銀針。

見她舒服了,霍斯臣開始翻賬:“我記得開會前,你說要等我喝湯。”

黎蘇蘇也不著急穿衣服,假裝虛弱:“還有點難受,想再休息會。”

感覺他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默默把被子拉過來,蓋得嚴嚴實實。

反正就是裝死,不肯面對一個人把雞湯喝了這件事。

突然,霍斯臣說:“黎賀的身體情況,不適合喝這麼大補的湯。”

她下意識回答:“我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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