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生命危險相比,這樣的傷勢確實算輕了。

黎蘇蘇心疼地握著沐姐的手,一路陪她進入病房。

就安排在自己的病床隔壁,這樣她才安心。

霍斯臣自然是有話要問的。

見沐姐神志清醒,他臉色凝重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從樓上摔下去?”

傅雲淮當時應該與黎蘇蘇在病房,不會是他做的。

難道醫院潛入了他的人?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霍斯臣眉峰緊蹙,神情陰沉。

沐姐神情放空了幾秒,搖頭:“我不記得了少爺,我明明不打算離開病房,準備一直看著太太的。誰知怎麼的,就出去了……”

黎蘇蘇咬唇。

她當時便覺得沐姐有點奇怪,似乎走得太乾脆了。

所以是傅雲淮對她做了什麼?

霍斯臣望著她,女人蒼白的臉色讓人心疼,但不讓她看清楚傅雲淮的真面目,遲早出現更大的問題。

他繼續問沐姐:“你在病房的時候,與傅雲淮眼神對視了嗎?”

“好像有,他摘掉眼鏡後對視了一眼。”

這個關鍵詞讓霍斯臣眸色一凝,他重複問:“傅雲淮摘掉了眼鏡?”

似乎……他那時也做了同樣動作!

所以問題出在眼鏡上?

沐姐突然難受地捂住頭,神情痛苦。每次試圖去仔細回憶,整個腦部就像要炸掉一般。

見狀,霍斯臣沒再問下去:“您好好休息吧,這件事情我準定會調查清楚,不會讓你平白無故受這麼嚴重的傷!”

沐姐擔憂:“少爺自己要注意安全,我這點傷沒關係,就擔心你跟太太。”

黎蘇蘇埋著頭,神情低落。

她還是給他們招惹上麻煩了,而且是很大的麻煩。

如果她不回F國,那些人是不是還會繼續傷害她身邊的親人、朋友?

突然覺得心情沉重。

黎蘇蘇將霍斯臣叫到病房外面,找了處安靜的地方,說:“有一次傅雲淮的眼鏡被人撞掉,我看見他神情很緊張。當時以為他是怕看不清楚,現在想想,若是它有問題的話,就可以解釋得通了。”

霍斯臣直接問了個問題:“你是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

不是把柄,是弱點。

他們的孩子在傅雲淮的手中。

黎蘇蘇現在一個字都不敢講,她怕下一個出事的是爸爸、媽媽,黎城、或者……眼前的男人。

可就算她不回答,光是那副忌憚、害怕的神情,霍斯臣便明白了。

他突然很後悔。

其實三年前他去過F國,因為太恨這個女人、也太想她了。

沒日沒夜的工作,依舊無法麻痺神經忘記她,於是給了自己一個死心的藉口。

也許去到那,就會發現她已經有了新的男朋友、她過得很開心,根本沒有想過他。

他的單相思只是一場笑話,該斷則斷。

他不該是猶豫不決的一個人。

到F國已經是晚上。

他甚至無法等到天亮,直接租了輛車,開去她的宿舍樓下。

那麼晚了,她應該已經睡著,他決定在車內過一夜,等她明天一早醒來下樓上課,就可以見到她。

誰知——

她卻是一早才從外面回宿舍,送她的是個成熟男人,將她護到宿舍公寓門口,親眼看著她進屋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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